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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否认,苏雪长得极是漂亮,甚至不比周楠的美丽逊色,但张灿知道她的底细,在心里已经是完全倒了胃口,躺在沙发上连答话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苏雪做这一切,都显得生疏,如果没有知道她的底细,还是不容易看出来,不过这一切都瞒不过张灿了,做什么都让张灿觉得是破绽。
晚上苏雪一直找着话题来跟张灿聊,张灿也是有一答没一答的随口回答着,到后来索性装作困了,呼呼大睡,由得苏雪生气。
张灿在沙发上躺了一夜,苏雪也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差不多到天亮的时候,苏雪才迷迷朦朦中睡了过去。
张灿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脑子中的透视灵气与苏雪珠子上的灵气融合到一起,脑子里的精神极佳,一点也没有困意,苏雪受不住困意睡着后,张灿脑子一松,灵气在身体里转动,每转动一圈,身体的疲意就轻松了一些,而且转到脸上手上的时候,脸上手的疼痛感也在迅速的消失着。
这让张灿一下子惊喜起来,因为之前苏雪紧盯着他,不敢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虽然灵气运行是看不见的,但张灿还是不敢在苏雪面前弄,这女人太厉害。
灵气竟然能消除疼痛,似乎有疗伤的作用,这让张灿极是欢喜,赶紧又压下激动,然后运起灵气专门在受伤疼痛的部位运行疗伤,张灿很惊奇的发现,灵气不仅能透视,还可以同样分析出自己受伤受损的细胞,在灵气的驱动下,那受损的部位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天刚蒙蒙亮,张灿伸手揉了揉脸手,可以感觉到,身体上受到的伤都完全恢复了,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在沙发上躺着没动,一夜的时间,身体也没有僵硬到,起了身,轻轻巧巧的就到门口开了门,再偷偷的溜出去。
直到把身后的门悄悄关上后,张灿才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气,就像逃出了牢笼一般,喘了几口气,等到完全平静下来后,这才掏了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太早,妹妹还没有起床,张灿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蒙头大睡。
这一觉睡了差不多五六个小时,醒的时候是给手机铃声吵醒的,拿起来一看,是刘小琴的手机号,按了接听键后触到耳朵上,刘小琴那清脆动听的声音就传进了耳里。
“张灿,我们现在要上飞机了,因为要转院,所以耽搁了两天时间,下午三点钟就能到锦城了!”
“那好,小心些,不要急,我先跟医院联系一下,你们一到就直接到医院先检查,然后准备好时间动手术!”
起床后,张华仍然把早餐牛奶用罩子盖在餐桌上,不过今天时间隔得太久,已经凉了,张灿也就没有吃,洗脸涮牙后,换了身衣服就出门。
在门口关门一转身的时候,张灿有些情不自禁的就瞄了瞄隔壁B座那边,昨天晚上冒险一般的经历又窜出脑子来,好在那个门是紧紧的关着的。
张灿几乎是逃也似的就窜进电梯里,要是苏雪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张灿可以肯定,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随便找个理由把自己打得爬都爬不动,然后再禁固到她家里面,当然,那肯定也不是她的家,而是她临时租用的。
在电影里看得多了,张灿知道那些脾气火爆的警察为了破案,很多会用别的手段,不拘小节,不按规矩套路行事,破坏力强,这些都是司空见惯。
苏雪一直没有出现在张灿面前,张灿又摸了摸脸鼻子,又活动了活动右手,一点滞的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昨晚的记忆犹新,张灿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昨晚是不是真遇到了那么一回事!
张灿一边往店里走,一边又给朱森林打了个电话,朱森林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在办着那四块玉石销售的准备活动,店里的伙计都抽了两个去了,只剩下张华和另一个伙计在店里。
朱森林毫不在乎店里现在能做多少生意,店开着有人看着守着就行,反正张灿随手一笔生意就能当以前店里全年收入的十倍百倍的数目,再说了,他也确实没有再打算来管理店子的事,让张灿的妹妹未婚妻随便管好了,以张灿的个性和能力,自然也绝不会在那上面做什么手脚假帐,他自己赚回来的钱更多得多。
“二哥,我看你的样子就没吃早餐吧?肯定是睡到现在才起床!”张华嘟着嘴恼了恼,然后泡了杯热茶,又从里间的手袋里拿了一个袋子装的面包,把面包递到张灿面前,哼哼着气道:“吃了吧!”
张灿嘿嘿一笑,接过面包,撕开袋子扯出来,就着热茶吃了几口,赞道:“咦,还不错,这味道还真的不错!”
吃完面包后,张灿又看了看时间,一点钟,到三点钟的时候,估计刘小琴就快到了,想了想,心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赶紧起身对张华说道:“三妹,你们看着店,我出去有点事。”
张灿出门就搭了一辆出租车,赶到以前住的那个城中村,在自己与刘小丽相遇的那个巷子口呆了一阵。
上次并没有留下刘小丽的联系电话,这要找起来,倒也是件麻烦事,这个时候又正是上班的时候吧,张灿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想想那一晚,刘小丽跟自己相处的情形,她说过什么话,想了想后,又记起了她曾经说起过,她跟她男朋友都在超市里上班,不过是没有说清楚是什么超市的,在锦城市里,超市又是何其的多?
要想凭着一句超市就找到刘小丽,那还是相当难,张灿想找到刘小丽,是想给刘小琴和她父母都一个惊喜,既然自己把刘小琴当成了自己的另一半,要过一辈子的人,那就要替她考虑,刘小丽是她亲姐姐,抛开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不提,就算为了刘小琴吧,也应该在这件事情上努努力,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不算什么事。
可这一时间又怎么能够把刘小丽找出来呢?要是知道她住哪一栋房子也好,关键是那天晚上自己也没看清她是从哪栋房子里跑出来的,巷子里又黑呼呼的,一阵急窜回去后,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张灿就沿着那晚上刘小丽跑出来的巷子口,然后走进去,这村子里的房子大多都是五六层,楼底下的大门都是关上的,租户们自有钥匙,张灿经过的时候,绝大多数门都是闭着的,想问都问不出来什么。
从刘小丽跑出来的时间估计,应该就是巷子一进来的地方不远,张灿在巷子里站了一阵子,十多分钟里才有几个人进进出出,上前去询问的时候,不论是男女都是拿眼警惕的盯了张灿一眼,然后带着防备的眼神走开,根本就不理他。
在大城市里,人们的防患意识已经是很强了,不像乡下逢人便笑,夜不闭户日不闭门的,就算同楼同层门对门的,大家都不会说句话。
张灿很有些无奈,这巷子里只有一间楼房门是开着的,那里有一间小杂货店,店门里边,有个十四五的少年人在玩老虎器,那种机器的音乐,张灿听得很熟,这村子里几乎到处都是。
正想着是不是等以后再来找刘小丽时,巷子口里又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进来。
张灿心里一动,猛然抬眼就盯着这个打电话的男子,一是依稀觉得他的声音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大声叫骂刘小丽找她的那个男人,二是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却是跟张灿一模一样的乡音!
锦城市是沿海发达城市,打工者来自全国各地,要说在一个城中村里碰上一个同乡人,那就是很难的事情了。
张灿之所以肯定,是那个打电话的男人语气,包括其中很微小的土话,那种土话绝对只有他们老家那儿才说得出来,别的地方是没有那种腔调的,所以张灿心里一喜,这个男的,极有可能是刘小丽的男朋友,就算万一弄错了,但是一个地方的乡人却是绝不会错,张灿也可以跟他打探一下刘小丽的情况,说不定他就知道呢?
那男人进到巷子里后,在一间开着门的楼房口停下来继续打着电话,一边又掏了烟盒出来,不过看了看又狠狠的捏成了一团,然后扔到地上。
张灿看得清楚,那烟盒里是空的,等那男人继续打电话时,张灿赶紧跑到杂货店里说道:“老板,买包烟!”
“什么烟?”从里面的柜台边抬起一个人头来,很猥琐的样子,四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更大。
“随便,什么烟都可以!”张灿无所谓的一挥手,一边摸钱,一边又回头看了看打电话的男人,以免他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消失掉了。
“贵的还是便宜的?”那猥琐男人又问了一下,这似乎是常例,买东西的要说清楚,卖东西的自然也是要清楚的。
“随便……贵的,贵的吧!”张灿又摆了摆手,直是催他:“快点,快些!”
那猥琐男人当即从柜台里拿了一包绿色包装的两个熊猫头香烟,然后说道:“一百五,硬盒特级熊猫。”
张灿也懒得再问再说什么,顺手掏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扔在柜台上,然后抄起香烟,头却是扭着盯着那个打电话的男人。
杂货店老板找了一张五十的旧钱摆在柜台上,说道:“老板,找你钱!”
张灿看也没看的就将那张旧钱摸回来揣进衣袋里,然后走到那个打电话的男人身边,一边拆着香烟盒子,一边问道:“大哥,来抽支烟,我想问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