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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和墨晔在岛上散步,月光倾洒,一对璧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细碎了一地美好,两人的说一些悄悄话,耳鬓厮磨,亲昵宛若一人,十一总被他逗得满脸通红。
逗她,是墨晔的兴致,每次逗弄她都让他有一种满足感,他喜欢看她羞涩的模样,你垂眸瞬间的风华,极其美好,他看了这么多年,每一次都觉得心中暖暖的,依然是过去暧昧悸动。
结婚多年,又生育一对双胞胎儿子,照理说两人的感情再激烈也该慢慢地敛去,恢复细水流长,可他们之间从一开始也不是很激烈的情感,她是情绪内敛的人,他也是,从一开始就是他主导这段感情的走向,他亏欠了她,爱上了她。他花点小心思,让她爱上他,她人又单纯,感情纯真,极是好哄骗,他得承认,年轻的时候,总是爱这么哄着她,如今也是一样。
感情从未褪色过。
细水流长,他和她的感情,这个词更好能表达,除了她恨他那段日子外,两人之间一直走得平顺,他们不像叶薇和墨玦,十年如一日,天雷勾动地火的。
甚至他都不明白,墨玦和叶薇为什么十年如一日都能这么轰轰烈烈,吵吵闹闹地过,这样安安静静的不是很好吗?
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感情所表达的方式也不一样,他更喜欢和十一这样静静,温温的,如一杯醇香的茶水。
拉着她在沙滩上坐下,他顺便把她抱在怀里,十一窘迫地看四周,并无人,推了推他肩膀,墨晔轻笑,“这个月玩得开心吗?”
十一点头,他玩着她的手指,十指紧扣,交缠,亲密无间。
“你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了!”墨晔笑着,拉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已不似前几年那边总是怕吻不够似的,总是狼吞虎咽,如今他吻着她,温柔又浓情,少了年少的激烈,多了一抹深浓和刻骨。
他的确是想她了。
她和叶薇不同,叶薇经常四面八方地走,偶尔两三月不回来是很正常的,可十一却不会,她很顾家,即便和叶薇出去玩儿,他想她了,打个电话,她也会心软回来。
这一次出来,人在忘忧岛,电话不同,他只能寻来。
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月下更如水蜜桃般美丽,上天待她是宽厚的,身体养好后,又苏曼的仔细调理,这些年极少有苦痛,也不操劳,时而和叶薇探险,人保养得极好,其实,她也不过三十一,美丽如初,这朵他呵护多年的花朵,开得更美丽了。
墨晔搂着她,一起看海潮涌动,墨晔突然说道,“这些年,我都没怎么陪你。”
“不会啊,都在家。”无论多忙,他都会回家,且黑手党的事情,她偶尔和他一起处理,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怎么会说没空陪她呢。
再说,她也明白,墨晔是想打下更坚实的基础,日后墨遥和墨晨,墨叶琰几兄弟会轻松一些。
话说,这是无责任番外哦,不是连贯的哦,也许下一张就转到沙特苏曼家去了,哈哈。
墨晔笑拥着十一,轻声承诺,“等墨遥再大一些,我放下所有事情,专心陪你。”
“好!”十一应着,墨晔温柔地抱着搂着,一起看享受海洋的宁静和宽远,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默契十足,很多话无需说太多,彼此都明白。
墨晔抱着她,已感觉自己拥抱了全世界。
若不是她身体不适合再怀孕,他真想再生一名女孩来宠,每次看墨玦和无双腻歪在一起,他都好嫉妒,不过这样也好。
岛屿上,一座别墅中。
几个孩子很郁闷地围在一起,大人一来,好像他们都被忽略了,他们全部都谈情说爱,诉离别相思之苦,把他们几个小孩子都忘光光了。
就连脾气墨玦和叶薇也腻在一起。
几个孩子深深觉得,他们被忽略了。
叶非墨最淡定了,拿着他的游戏机面无表情地打,一边凉凉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被忽略,用得着摆出怨妇脸吗?”
特比是墨晨和墨小白,拉长了脸仿佛谁欠了他们几百万似的。
众人一致鄙视他,卡卡摸了摸小非墨的脸,聊表同情,叶非墨眉梢一挑,冷冷一笑,“都看我做什么,哪儿说不对?”
众人再鄙视。
卡卡道:“非墨难得说这么长的句子,你们也太不给面子了。”
“小表哥还是闭嘴好了。”
“我们来搓麻将吧,谁上?”墨晨兴致一来,举手问,这是他们的经典娱乐啊,直升机就有两幅,墨小白挥拳,也不待人反应,蹦跶的跑去拿麻将。
叶非墨兴致缺缺,“我不打。”
墨无双也没兴致,卡卡和墨遥相视一眼,他们两人和两小白打,太有辱智商了,两人也果断不打,墨小白抱着麻将回来没人愿意打,他泪了。
“你们比乌龟还讨厌。”墨小白傲娇一跺脚,二话不说,直接点名,“小表哥,卡卡,你们打。”
无双抱手看戏,墨遥冷冷地挑眉,那目光瞅着墨小白凉飕飕的,于是弱弱地问,“哥哥要打吗?”
墨遥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直把墨小白拍到西伯利亚冰山去,墨小白更泪了,没有第一声问墨遥,他觉得很无辜……
大哥一如既往的可怕。
呜呜……
“小哥哥……”墨小白深情地喊,墨晨立刻举手,“来了,来了,来了,小表哥,你一定是怕输是不是?”
据说,叶非墨从来不玩麻将这么幼稚的东西。
叶非墨头都没抬一下,唇角冷酷够起,“嗯,怕你们输不起。”
众人默,卡卡在一边狼狈为奸地笑,低声和叶非墨咬耳朵,叶非墨眉梢一挑, 终于来了点兴致,目光在墨晨和墨小白身上转了转,看得两人差点抱在一起取暖。
小表哥的气场比哥哥可怕多了。
“打麻将是吧,玩钱的话就俗了,这样吧,谁输了,脱光衣服裸-奔怎么样?”叶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赛条件。
裸奔?
墨家两小白很诧异,都呆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将技术,两人击手,欢呼一声,同意了麻将规则。
墨遥唇角笑意更冷。
于是,就这么上场了。
墨晨,墨小白对面,墨遥和叶非墨对面,卡卡当叶非墨军师,无双三家观战,开局。
第一局。
叶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张废牌,据他观察,墨遥要碰其中一张,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张,叶非墨本想给小白吃的。他对看墨遥裸奔比看他有兴趣,叶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个急脾气的,直嚷嚷着小老头,叶非墨面无表情地笑,这可是高难度的动作,看得墨小白发毛。
于是,墨遥碰了,又出了一张牌,墨晨摸牌,出牌,又轮到叶非墨,他摸牌一看,唇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碰了,墨晨除了一张,叶非墨摸牌,果断暗杠。
墨小白哭了,叶非墨连罚了他两张牌,竟然还能暗杠,这还有天理吗?
据说,菜鸟都是好运气的。
墨小白平衡了。
这一局玩的不是台湾麻将,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将,一局下来,一位赢家,一位炮手,三家输一,炮手要被罚。所以打法比台湾麻将要保守得多,就是情愿你自摸也不会出牌让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几张废牌,墨小白一张牌都吃不到,他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哭丧着脸问叶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吗?”
“谁告诉你的?”
“大家都说。”
叶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骗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伤心,“小表哥,给张牌吃吧,我好可怜。”
他从头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张牌,这也太令人伤心了,太过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丧了,墨晨可怜地看着他,给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谁也不要低估叶非墨啊。
那不是寻死吗?
于是,墨小白开始伸小脚丫,叶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损他的风度,这一点和墨遥的有辱智商有异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脚。”叶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着唇,墨无双摸着墨小白的脸,“活脱脱的傲娇白痴受啊。”
墨小白怒,转头瞪无双,叶非墨和墨遥双双偏头,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个精光,等墨小白回头摸牌,尚不知发生什么事时,那两人已经气定闲情地坐正,一脸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