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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不知道他受此打击会不会有事…越想越是伤心,禁不住痛哭失声…
一直都是个无神论者,没想到这回倒是直接和鬼神搭上边了…哎。
回过神来的篱落立刻感到身边有人,抬头一看是涟漪端着个水盆也在默默流泪,泪水一滴滴的掉入水盆泛起涟漪。
“回来了怎么不吭声…”
涟漪哭道:“王妃,你要是委屈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篱落心想,这丫头怕是误以为自己再为那王爷伤神,这个王妃也是爱惨了那个王爷,只是这是爱么?倒是一时迷惘执着来的真。
这次廷仗估计那个王妃已经魂归西方了,八板子就打死了人,是这廷杖真狠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看电视上那打板子也不至于这么狠啊,看来自己以后行事得千万小心了。
清晨篱落被一阵阵细小的呜咽声吵醒,爬起身一看是涟漪那丫头坐在外面厅中嘤嘤哭泣。
这丫头又怎么了?
“涟漪,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哭什么,你家主子我还没驾鹤西去呢!”
“呸呸…,主子大清早的你怎么就讲这晦气话,您会长命百岁的…不,您是千岁…”涟漪回首娇斥道。
经过昨夜一番争执,最后涟漪在篱落的威逼下改口不再称呼她为王妃,却也不愿直呼她名字,想来这古代也是,直呼主子名讳怕是大不敬的罪,所以折中的选择就是改成“主子”。
本来篱落想让涟漪和她睡一张床的,外面的床太破了些,可是涟漪死活不依,幸好这天气也不是太冷,让她多加了床被子便也随了她。
篱落轻笑出声:“那我不成老妖怪了…为什么在那哭?”
涟漪想着又有点鼻子发酸,呜咽道:
“主子…他们太过分了…居然…送过来的早食是叟水和隔夜的食饭…呜呜呜,主子你这伤才刚有点起色,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好了,别哭了,先扶我起来梳洗下…”篱落安慰了一下她,才吩咐说。这王妃昏迷几天药食不进,这伤拖的有些久了,起身都难。
稍后篱落梳洗完,走出去一看…
这食盒里的都是些已经变了味的剩菜剩饭,还是隔夜的?还有汤水?上面飘了几个菜叶,旁边搁了两个干窝头…
这还是给人吃的么??
涟漪扶着篱落委屈的说:“主子,昨日王爷不都说了是按照仆妇的配给么…这…”
篱落清丽的眼神柔光流转,听到涟漪的话也想起了当日情景,好像是有这么一说,王府的仆妇吃这个?
“这王府管理膳食的人应该是总管吧?敢把这样的饭菜送来这里怕是有人故意使得?想看我这王妃闹腾起来好早被踢出门去?”
涟漪惊讶的低呼:“啊…可是王爷…”
篱落抬手打断她,转身轻坐于椅上:
“这王府里除了王爷和王妃,还有其他主子么?…涟漪,这王府里有几位侧妃或者妾室,捡着重点或者你认为利害点的说…”
涟漪同情的看着篱落,忘记一切也许对王妃来说是好事吧,后又思索了一下,犹疑着说:
“主子难道你认为是?…咱这府里除了您是正妃外还有两位侧妃,清露阁里还住了八个王爷的妾室,那些都是皇上或者别的大臣送给王爷的美人,平时也算安分,另外两位侧妃一位是王爷恩师施尚书的女儿,名唤施思颜,也是王爷…自小一起长大的,要不是…外面现在传的…”
篱落看着涟漪吞吐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心中好笑。
“有什么就都说吧,我失忆了,现在必须尽快了解现在的形势好做出应对,不必有什么顾忌,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王妃了,也不在乎这些东西…”
是啊,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叶篱落了,是该让这丫头适应现在的自己,转不过这弯以后问题可就多了。
涟漪看着篱落淡定从容,又透着股自信的眼神。
心中想道,也就自相处下来的这一天她感觉到王妃是真的变了,那眼神仿佛在说着,任何事都不会对她构成烦恼。
于是涟漪咽了口唾沫眼神也变的坚定,拼了:
“王爷对这施侧妃是相当宠爱的,要不是您求太后和皇上赐的婚,也许现在王府这女主子就是她了,还有啊,您…外面现在传的说您下药想谋害…的妃子就是她,所以王爷这回才会这么动怒。”
“另外一个侧妃是掌管大内,保卫皇宫安全的侍卫统领李暮年的妹妹,李玉环,她也是对王爷倾慕,她的哥哥又和王爷是好友,所以王爷也就…”
所以也就娶了?篱落已眼神问之?
涟漪看着王妃,没有什么异样,于是点点头应道:“嗯”
篱落又问道:“涟漪,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觉得我有可能去谋害那个侧妃么?”
涟漪看着篱落的神情犹疑道:“这个…主子,你以前平时…额…那个。”
篱落看着涟漪眼珠乱转哭笑不得,知道她在想着不是过激的言辞来形容,于是笑道:“有什么就照实说,忘了我刚才的话了…”
涟漪想了想,看着篱落说:
“王妃,其实这也不能怪您,打从咱们来着王府王爷就不正眼相待,娶您过门后才半个月就已正妃之礼娶了施侧妃。”
“您去找王爷争辩还被王爷…额…扔出了书房,还被王爷扁到侧院居住,还被王爷严令禁止进入他主卧轩睿阁和书房,还不许您去打扰施侧妃,就连她们每天早上要来跟你请安的事也被王爷免了。”
“后来那个李侧妃进门也是看样学样,不把您放在眼里,王爷也不过问。其实严格来说只要凡事不牵扯施侧妃,王爷都不会过问您的所作所为,您以前和那个李侧妃争吵是三天两头的事。”
“本来刚开始大家还会同桌共膳,后来因为你们吵,王爷就责令膳食在自家院子用了。施侧妃住在王爷的轩睿阁所以每天都和王爷同进同出。”
“而且有时出席宴会都是王爷和施侧妃同去,您自己去的,至于李侧妃则不具备出去的条件…”
呼~一口气说完涟漪深深的喘了口气。。。
听着一连贯的还被…还不…篱落也跟着点起头来。
“照这么说,我以前是不会去惹那个施侧妃的喽?不然早就被赶出去了?”看涟漪讲完为她倒了杯水,递过去才问。
涟漪赶紧双手接过茶杯,续道,
“嗯,刚开始王妃还会去责骂或者额…找那个施侧妃的麻烦,后来王爷斥责、威吓过甚至掌掴了您后,您去太后那里哭闹过几次无果也就收敛了些…”
说完浅浅的抿了口茶水。
篱落低头思索,看来这王妃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纸老虎,一离开太后这后盾就没了主见。
如此说的话…说不准这下药一事,里面应该还有文章。
想了片刻篱落又问道:
“这王府里的大小杂事都是谁在安排?膳食一般都是谁做主的?管家么?”
涟漪放下茶水回答篱落说:
“嗯不是,本来按规矩应该是由王妃你打理内务的,可是王爷不允,这事一直便施侧妃在打理…”
“不过今早听说因为施侧妃要安胎,这府里大小事务开始由吴总管暂代…”
“主子,你都不知道,那施侧妃的丫鬟给人家讲起这事时那骄傲的样,才怀孕一个月多王爷就这么宝贝起来,生下来还了得…哼,是个母鸡就会下蛋,有什么好骄傲的…真是的”
篱落听了涟漪后面的话,扑哧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别把话题带远了,继续…”
涟漪挠挠头,继续说道:
“不过一些厨房的杂物还有桂嬷嬷可以做主,那个桂嬷嬷是王爷的奶娘,王爷自己建府后就从宫里带了出来。”
“她平时作威作福就只把王爷和施侧妃当主子,李侧妃也要忌讳她三分,还老是送她好处巴结她呢…哼…见钱眼开。”
“平时就只有您和她冲突不断,不过因为您是王妃身份她也不敢造次。主子,难道您怀疑是…”
篱落思索道:“不知道,…不过哪怕有天我不是王妃了仍然是郡主,他们敢如此做怕是受了人指使…”
涟漪听着篱落的话也低头想到会是谁捏?王爷?哪个侧妃?
篱落抬头看到涟漪皱眉深索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涟漪,你去挑上几件首饰,带上这些东西去找桂嬷嬷…然后…”
篱落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吩咐道。
涟漪听了惊讶的低呼出声,不过也没有疑驳篱落的话。
应声称“是”后,挑了几件首饰,收拾了桌上的饭菜重新装进食盒,提着食盒便又出去了。
待涟漪走出视线,篱落便起身走到床边,继续趴回床上。
篱落暗自吱呀,这背上这伤真是又痒,又疼,又难受。
难受的她想暴粗口…
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一定要能忍则忍。
正好不用在浪费脑细胞想法子离开,只要答应“和离”便是了。
想来自己还真是可怜,这王妃挨了打,疼却要自己来受,受就受吧,现在居然又要自己来面对这个下堂妇的下场。
虽然自己不在乎,可是…
哎,流年不利哦!
在那天篱落让涟漪送了些首饰给桂嬷嬷,又赐了她顿馊食饭后,桂嬷嬷眼冒金光的赶紧收下那些首饰,又唯唯诺诺的声称“该死”,说是给王妃的膳食送错了。
后来一日三餐,倒是丰盛。治愈篱落背伤的药物也送来的准时。
篱落又借机表扬了桂嬷嬷几番,送了几件玉饰,器械。
桂嬷嬷刚开始还推脱着,说是不敢收,那些事都属她自己分内职务。后来便也是半推半就的收下了。抱着东西喜滋滋的出了后阁。
经过数十天的疗养和篱落的坚持锻炼,篱落后背上的那些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清晨,王府后阁。
篱落在院中已被她和涟漪打扫干净的草地上铺了块毯子,准备像往常几天一样锻炼一下,今天想练的是瑜伽。
在现代为了防止绑架之类的事发生,空手道、跆拳道篱落自小就都有在修习。
这几天坚持锻炼伤倒是好的快了。
那个中药她真的是不敢恭维了,前几天是为了身体早点好也没办法,现在好的差不多抹点外伤药也就是了,所以她自己便把喝的药给停了。
涟漪抱着几件素白的衣裳出现在后阁门口。篱落老远就听到她在喊声。
“主子,您要的衣裳都做好了,桂嬷嬷还让多做了两套呢,我照您的吩咐赏了桂嬷嬷二十两银子。”
篱落抬头看着涟漪手中的那些白色衣衫,点头表示满意。
有钱能使鬼托磨,恒古不变的道理。
话又说回来这个王妃还真是艳俗,所有的衣饰都是正妃穿戴的大红色正装,连那些首饰都多以红宝石为主。
穿着那些衣服又重又繁碎又麻烦,实在受不了才决定重新做点便装的。
这古代的衣服,她学了两天才摸出点门道,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穿衣服的事情上。
这个王妃的家底倒是厚。。
这单就只是嫁妆,太后和皇帝就赏了那么多财帛,金银首饰这些门面更是一大堆,
以前看书上或者电视上,不是说这个嫁妆完了都是要充为夫家的财产么?
难道这个国家不是?
这王妃被贬来贬去的,这些倒是一样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