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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眉头越皱越紧,“来人,施妃累了,护送她先回宫……”
“是”,左右侍女赶忙过来架住人就要拖走;
施思雅挣扎着她们的束缚,“不,我不走,不要拉我……”
“带下去”,太后一声断喝,顿时又加了两个侍女过来托人;
等到施思雅被拖走,轩辕睿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和轩辕晨兄妹对视一眼看向祭台上的两个人影,太后凝眸看着他们的背影,“皇帝他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这个问题却没有人能回答她;不是她要护篱落的短,而是她那个儿子她即使只了解他三分,也绝对相信这样的结果是他故意为之;这可是在祭天大礼啊,他怎么能做出如此儿戏之事……
远处的马车内,“该死的,那是怎么回事?”,看着远处斜梯上那两个相协而上的人,无忧忍不住低咒出声;
她对面的雪熙然也怔怔的看着那两抹人影,如玉的脸上毫无表情,微敛的眼眸也看不清他眸中情绪,只是那紧攥着车帘越收越紧的手泄露了他的真实情感……
无忧缩回车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雪熙然,又伸出头去看着那至高之处的两抹身影,他娘的,一定是那个腹黑的狐狸使的阴招……
而在那祭台远处的对面山巅,一处山涧之上建着一座凉亭,此时的亭内坐着那么些几个人;
东临远看着远处那两抹身影,脸上是招牌式的淡笑,双瞳微敛收回视线看向对面坐着的几人,“各位,如此一来,这便是祁帝的答复了吧;”
凤鸣瀚收回视线探究似的看着东临远,“皇上似乎对此事并不介意?”
“介意与否都毫无意义,不是嘛?”,东临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回道,“难不成太子欲要为了此女而大动干戈?”
凤鸣瀚眸中一禀,冷睨向他,“皇上真会说笑;”
“哈哈哈……”,安鲁图大笑数声,回身也坐回亭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个结果也不是多么出乎人意料之外,近水楼台先得月嘛;祁帝算是江山美人齐拥在怀了,哈哈哈……”
巴特罗看了一眼他的大哥,眸中闪过一抹不屑,随后看向另外两人道,“我想祁帝此举怕是不想与我们几国为难,这个法子也算是折中了,只是皇上怕是要失了美人了……”
东临远闻言一笑不置可否,转头看着犹如被云雾所绕着的那抹紫色纤影,如若他本就意不在美人呢?
“各位,本宫还有事,先行一步了;”,凤鸣瀚一口饮尽杯中酒水,最后看了一眼那抹紫色起身向亭外走去,一干流丘的侍卫立刻迎上来护在他左右向马车走去;
东临远含笑的眼看着凤鸣瀚离去的背影,真正是为了美人而来的,怕就只有这位太子了呢;
至高的祭台之上,烈烈的风声吹着他们的袖袍忽忽作响,篱落扶着栏杆遥望着远处,“皇上,你不觉得你少我一个理由嘛?”,她现在终于明白哪不对劲了,她又被这狐狸给算计了;
轩辕祈走近她身边与她并肩立在围栏处,凤眸轻眨看着她的脸庞,“落儿给朕找的借口,还不至于能回绝几国的联姻请求,他们的理由是和亲,而不是告诉朕他们有意于落儿你;”
关乎两国确实不是那种儿戏的借口就能回绝的,只是……篱落眯眼看向他,“仅此而已?”
轩辕祈眉眼微动,直视着她明亮的双眸,“落儿还想要什么?”
撇了撇嘴,篱落回看向遥远的山峦,“跟皇上在一起真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都没用啊,一个不留神就给您摆了一道,麻烦下次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那你还会上当嘛?轩辕祈眸中划过一抹笑意,“这事也不能全是朕的不是吧?是落儿先在外面招蜂引蝶给朕找来的麻烦,难道你不应该出一份力嘛?!”
篱落眉眼抽搐了一下,狠瞪了他那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什么叫她招蜂引蝶啊?!
轩辕祈不痛不痒的笑了笑,给鎏珠帘所挡的凤眸让她有些看不真切,“落儿觉得这高处的景致如何?俯瞰着天下,美不胜收,是不是让人流连忘返?”
篱落摇了摇头,“之所以登高赏景,那是因为高处的视角可以一览景物全貌,可是它也有个坏处,高处不胜寒啊,这地方呆久了一定冻死人;”
轩辕祈面无表情的睨了她一眼,“落儿似乎对朕这身衮冕袍知之甚详,那么对于凤凰,落儿了解多少?”
篱落敛眸想了想,“凤凰?雄为凤,雌为凰,一般凤凰统称均是单表女性,如果皇上问的是凤凰,那应该是指国家地位最高的女性;”
轩辕祈微皱了皱眉,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落儿似乎对凤凰还有另外一番解释?”
“在我们的世界,凤凰确实有另外一番解释;”,篱落点了点头回道,“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而我们的民族,关于凤凰的解释是这样的;”
“凤凰是上古神话中的守护神兽,雄为凤,雌为凰,凤凰性格高洁,非晨露不饮,非嫩竹不食,非千年梧桐不栖;同时凤凰也是执掌民间幸福、美好和吉祥的神户;上古时期,神魔大战,凤不幸在这场战役中死去,凰因为丧失爱侣而日日泣血、夜夜哀鸣,人间也因此而变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天神感于凤凰情深也为了恢复人间秩序,他找到了凰便问她,如果凤的重生却要以她的生命为代价,她还愿意嘛?”
说完顿了顿,篱落回看向一直看着她的轩辕祈,“皇上,您猜这结果如何?”
“落儿在顾左右而言他;”,轩辕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她在回避着他的问题……
篱落挑了挑眉,转过头径自说道,“每五百年一次,凤凰都会集梧桐枝于**,在烈火中新生,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髓。重生后的凤或者凰,或者他们已然合为一体,又重新执掌着世间的幸福、吉祥;”
篱落说完转头看向轩辕祈,不噤又挑了眉眼,她还是第一次讲故事遇到这么不配合的听众,“皇上贵极天下,锦衣玉食,一言一步都有人随侍,您的手是用来握御笔、玉玺,执掌天下的,皇上可知我的手是用来做什么的?”,说着,篱落向他张开了自己的两只手;
轩辕祈扫了一眼她的两只小手,“落儿的手同样可以和朕一起执掌天下;”
篱落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赞成的撇了撇嘴,“这双手用来抚琴,用来对弈,用来握笔,用来烹厨,同可用来与月对饮,做尽一切风花雪月之事,却独与天下无关;”
轩辕祈凤眸微眯,看着她坚定的神色,“这种想法是因人而异嘛?是因为雪熙然?”
“不,不是;”,篱落嗤笑一声,不过‘雪熙然’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她感动诧异,“皇上,我只是个弱女子,担不起这天下;此生我所求唯有自由自在,笑揽风月,卧看红尘,游遍万水千山,走过大江南北,而这些不是因为什么人就可以改变的;”
轩辕祈览过她的肩将她拉近,鎏珠攒动间他的视线仍是盯着她一瞬不瞬,“如若这些朕同样可以给你,又当如何?”
篱落低叹一口气,“皇上,在你心中江山与我,孰轻孰重?”
这个问题在两人心中都早有答案,篱落挣开他的钳制,“而且,不爱就是不爱,感情的事勉强不来;”,说完,篱落就回身拾级而下,边走边说道,“皇上,这个问题是我最后一次回答你;”,即使再问千遍,答案也还是一样……
哎……
哎哎……
哎……哎……哎……
“主子,你到底在叹什么气嘛?”,坐在桌边绣着女红的涟漪,终于是忍受不了的抬头瞪向床上的篱落;
篱落掀开被子幽怨的瞥了她一眼,又盖上,继续……哎……
回想起下午从祭天台上下来时,那一个个神色各异的脸……想来现在外面已经是流言四起了吧……哎……
最好让那个陈阁老联合一干劳什子的清流去‘奏’死那个黑狐狸去……
吃一盏,长一智啊,以后一定要和那个狐狸精保持安全距离,最好一个宫里,一个宫外……
哐啷……
就在涟漪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的时候,篱落的房门被从外面大力的踹开了;
两人同时一惊向着门口看去,无忧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直接冲动床边掀开篱落的被子,提着她的衣襟就将她拉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篱落愣愣的看着她灰青的脸,“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跑到祭天台上去?!!”,无忧直接大吼了回去;
眉眼抽搐了一下,篱落无力的拨开衣襟前她的两只爪子,又躺回床上有气无力的回道,“上去看风景啊!”
无忧闻言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她猜的没错,就知道是你狐狸使的阴招,“那你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呗!”,篱落白了她一眼,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纳闷,那人无论做什么事都算计到了,既然敢这么做,那就一定也留好后路了;如果他是想逼她就范,那就真是做他的青天大白梦了……
无忧扫了她一眼,眼睛一转眸中闪过诡意,“可是你就不怕有人误会;”
被子抱在怀里眼都懒的睁开,篱落闭着眼嘟囔着,“误会?哼,误会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雪老大也误会了呀;”,无忧趴到她身上急声说道;
篱落闻言睁开了眼,转头看着面前的无忧,“他误会什么?”
无忧白了她一眼,“今天祭天我和雪老大也去看了;”
咦?篱落一愣差点惊坐起身,随即又躺了回去,“他误会不误会关我什么事;”,她误会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来……
“呵呵呵……”,无忧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雪老大今晚就要带铃儿回天山了,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风铃小筑收拾东西去了;”
篱落眯了眯眼,认真的打量着无忧的神色,看不出有阴谋成分,可是,“他想走就走呗,腿在他身上长着,他想走谁能留得住……”
无忧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就死鸭子嘴硬吧,到时后悔别怪我没提醒你……”
篱落一怒坐起冲着无忧吼道,“妈的,真把他自己当成什么宝贝啊,神医了不起啊?!稀罕死了!!姑奶奶我还有皇后等着做呢……”,吼完又倒回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包严实了;
涟漪愣怔的看着那隆起的被子?主子她刚那是说粗话了么?!
无忧揉了揉耳朵,乖乖,“你有气朝那位神医撒去啊,在这吼有个屁用;”
篱落瞬间掀开被子翻身而起,在两人惊愕的眼神下穿好鞋子向门口奔去;
涟漪愣怔回神忙唤道,“主子,你去哪啊?”
哐啷……可怜的门啊……
篱落边往外走头也不回的吼道,“撒气去……”
听着脚步声人已经走远了,“哈哈哈哈哈……”,无忧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狂笑声,老狐狸,你以为就你会玩阴的……
涟漪狐疑的看着笑的东倒西歪的魅无忧,“魅姐,这么晚了主子还出去,她不会有事吧?”
听到涟漪的话,无忧回神往窗外瞅了瞅,“我跟着她去好了,你别担心了;”
无忧出来时篱落早没了人影了,想了想她怕是骑马去的吧?飞跃在人家屋顶上,无忧一路向城门口驶去,想着自己的小阴谋她脸上范腾着笑意,她刚才是骗篱落的,雪熙然是去了风铃小筑,可是不是去收拾东西走人,铃儿还在她无忧院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