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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莞的眸子闪现在着久违的感激,如死灰的眼中,终于发出一点点光亮。
“还有紫叶身体,谷儿看着也不太好,不如让她好好回家休息一估时间吧,谷儿知道母亲大人慈悲为怀,定为同意!”
嗯!
“就算母亲答应了!”花若谷赶紧上前追加了一句,周芳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想被花若谷那个丫环戴高帽子戴晕了,不过覆水难收,周芳玉还是尴尬的笑了笑。
“开饭吧!小鱼儿是不是饿坏了,来,曾祖母给个大鸡腿!”老夫人乐呵呵给小鱼儿夹了一个鸡腿。
席间又是一片热闹之音,可是花若谷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来。
突然有些怀念在深山的那些日子。那里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却是其乐融融,虽然没有华服贵饰,但她本是清水芙蓉,无需刻意雕饰,那里才是净土,才是一番清尘!
吃了几口,花若谷给了花小鱼一个暗示,小鱼儿赶紧捂着肚子对着老夫人道,“老祖宗,小鱼儿马上就要变成死鱼了?”
席间轰堂大笑。
老夫人乐得花枝乱颤,府下身子宠溺的问着,“怎么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就要变成死鱼了?”
“小鱼儿吃得太多了,要如厕!”说完赶紧拜过老夫人,一溜烟的窜至花若谷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扯起花若谷的袖子道,“娘亲,陪小鱼儿如厕去!”
席间又是好一阵大笑之声不绝于耳。
“好!”
花若谷冲着席间拜别,匆匆而去。
一路之上,花若谷蹲下身子,“小鱼儿吃饱没有?”
“娘亲使个眼色,小鱼儿就赶紧吃饱了,”小鱼儿有些不高兴的白了一记自己的母亲。
“罚一两银子,好不好?”花若谷一副讨好花小鱼的样子。
“不行,”花小鱼翘着小嘴角,大眼睛咕嘟咕噜的转了一圈,脱口,“再加上娘亲背小鱼儿到竹园!”
“好!”花若谷拍了拍双手,慢慢蹲下了身子。
“娘亲,今天好险?什么叫怀孕?”小鱼儿似有似无的问着。
“小孩子太早熟了!”花若谷讽刺着花小鱼,不过想一想还是说了,“娘亲得怀孕然后才能生出可爱、无敌的花小鱼啊?”
“明白了!”小鱼儿静静的趴在了母亲的肩上。
花若谷突然之有一种心累的感觉,自己曾经不愿意窝球在山野之中,曾经向往的都市繁花!却让自己彻底品尝了人生的百态。
虽然这里富贵繁华,却没有一方净土;虽然吃穿不愁,府中却尽是勾心斗角,想至此,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起古人说过的一句话,人生不由命,功名不信由天!
回到竹园的时候,正厅烛火通明,花若谷已经猜到了几分,她轻轻推门而进,扭过头看了看背上已经睡着的花小鱼,冲着几个丫头嘘了一声。
她背着花小鱼径闪进里屋,轻轻放下花小鱼,替儿子掩好被子,她才蹑手蹑脚的回到正厅。
她觉得今天真得好累!
闭着眼睛坐到软榻之上的花若谷,休息片刻,然后睁开眼看了看跪在冰凉地面的紫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紫叶,你身子虚赶紧起来,省得受了凉!”花若谷脸色松缓下来,从软榻上撑起身子,定定的扫过下面还跪着的杜鹃、苏莞。
“都起来,各自找个登子!我有话说!”花若沉吟良久方才出口,“杜鹃扶紫叶到那边的软榻上,给她盖上被子,要好好的照顾她,她就你这么一个亲人。”
“嗯!”杜鹃的声音有些哽咽,紫叶更是感动的眼泪汪汪。
花若谷又浅声道,“苏莞你去博干架的那个红锦盒里拿个小瓷瓶子出来,里面有一些药肓,晚上你抹上一抹。”
苏莞的眸子里已是一层迷雾氤氤
苏莞却没有去拿药肓,却扑通的一声给花若谷跪了下来。“小姐,对不起,奴婢今天差一点连累了小姐,没想一句玩笑,却让冬儿他那们抓了把柄。”
“不止那么简单,她一定是盯了你们许久!不然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花若谷鹰一样的眸子扫到她们三个人的脸上。
紫叶更是战战兢兢的就要下跪,花若谷一摆大手,“紫叶你说,”语出清冷。
“一切都是奴婢惹的祸,还请小姐责罚!”紫叶煞白的小脸,无限的自责。
“要罚我何必我多此一举的费尽周折救你?”花若谷质问着紫叶,同时也看了看旁边的杜鹃与苏莞。
“好好做好自己的本份,本小姐妹会亏待你们,明白吗?”花若谷犀利的看了看三个丫环,有些话不能说得太透,点到即止。
“奴婢明白!”三人此时却是异口同声。
“苏莞你接着说,”花若谷目光一指苏莞。
“嗯,”苏莞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是啊,那天向吴天借令牌的时候,好像冬儿正好经过,但她却什么也没有问?”
“那你们后来又什么时候再遇到冬儿的?”花若紧接着追问。
“好像,我们刚要出府的时候,她只问了问便走开了!当时只是说奉了小姐的命出去下,紫叶肠胃有些不舒服,便没再说什么。”杜鹃也拧着小脸小心的回想着出府时的情景。
“”那就是有一种可能,冬儿知道你们要去诊所,并暗中派人一直跟踪着你们,然后在你们去得医馆之后,紫叶被查出怀孕,冬儿再从医馆的大夫口中核实到紫叶怀孕事实,她们有明证才敢与竹园交恶,因为她们有紫叶真正的把柄,所以周夫人才敢对你们下手!花若谷细入纹理,小心分析。
“嗯,小姐真是料理如神,我说我们三个人谁有没有对冬儿说,她怎么知道紫叶怀孕的事情呢?”苏莞的眉头有些舒展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医馆的大夫可能就在府中,本来夫人想最后再拿那个杀手锏,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出来,也就是正好御用的许大夫悄然在府,老夫人不经间间给我们解了围,如果周芳玉最后再让那个江湖大人出诊,不管什么情况,他必定一口咬定紫叶怀孕的事情。”花若谷严肃的说着,差一点就出了大事,差一点紫叶的小命就交待了。那可是一尸两命!
“为什么?”紫时一脸的疑团。
“拿人家手短!”花若谷嘿嘿一笑。
苏莞发疑,“那个医馆大夫人走了没?”
“没!正被周夫人骂呢,估计现在!”说完花若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帮我倒杯水,杜鹃!”
水端了上来,花若谷看着一盏的茶水。
“杜鹃,现在的危险还没有过去,而且冬儿、周夫人那里知道你肯定紫叶还怀孕着,只是不明白哪里出了纰漏,搞不好还会有危险。得想个万全之策!”
“离府中不远的地方租间房,先让紫叶好生的调养一段时间,银子呢,”花若谷顿了顿,“还是从我这里取一百两银子吧。”
“这怎么可以?”杜鹃与紫叶同时出声。
“以后好好的做事,就算是回报我了!听见没,又不是白给,你们以后还得给我好好干活呢?”花若谷轻淡出口,先来软的。
“礼就免了,看着眼晕!”花若谷冲着马上就要下跪的姐妹俩一摆手。
“然后呢,苏莞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吴天给找出来,能不能想个办法给他们求个亲,不过得慢慢来!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得小心行事!”花若谷绷了绷嘴角,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丝喜色,心道有了。
“以后你们的嘴巴绷得紧紧的,竹园的一个字也不许轻易的蹦出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看,最后冬儿竟然死咬在苏莞身上,言外之意苏莞开的玩笑误导了冬儿。”花若谷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戾。
“奴婢知道了,”三人异口同声!
“一心向着主子,主子会时时的护着你,本小姐可容不得吃里爬外的家伙。到进别怪我翻译脸无情!”花若谷嘴角冰冷,她必须要给她们打预防针。
杜鹃身体僵了下,眸子闪烁。
“好了,杜鹃今天帮我洗漱吧,苏莞受伤了不轻,看来明天得让母亲大人再派个丫头过来,不然你们两够忙活的。”花若谷仰了仰脖子,发现脖子有些酸。
“谢主子贴心!”
苏莞说完便扶着紫叶去了西厢房暂且不提。
话说正厅之中只留下了花若谷与眼神不定的杜鹃。
“杜鹃,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单独留下来吗?”花若谷语音幽长、神秘。
“奴婢不知,还请小姐指点一二!”杜鹃身子又猛的哆嗦下,她一点也不敢抬头看五小姐的眼神,因为每一次见到五小姐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的剜着自己。
拍的一声!花若谷抬起青葱般的玉手,狠狠的拍打着桌子。
“杜鹃,难道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花若谷冷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浑身哆嗦着的杜鹃。
扑的一声,杜鹃又跪倒了地上,花容失色,喃喃着,“小姐,奴婢真的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花若谷呵呵的冷笑两声,抬起头,然后目光有意的看了看还有冒着幽兰之香的八宝香炉。
杜鹃似乎察觉到了五小姐眼神的方向,眸子循着小姐的眼视再度望去,立刻浑身一个战栗,眸子里的光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皮垂下。
“小姐……”杜鹃喃喃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让我从别人的嘴中听说那件事,你就不要再在竹园做事了,我会立刻把你辞回到母亲大人那里,听候发落。”花若谷哀叹了一声。我不会留着一个天天对着主子藏着阴谋的丫环在竹园。
“小姐,奴婢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天地良心!”杜鹃哭泣着,仿佛有着千万的委屈。
花若谷道,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心中一阵不解。
“下去吧,”花若谷淡淡的说着,浑身松懈了下来,不再问这个小丫头,心累。
“主子,不过有一件事,奴婢得说个明白,不然让主子起了疑心,奴婢也说不清!”杜鹃还是咬了咬牙,看了眼八宝香炉冒出的腾腾烟气。
“杜鹃是被周夫人安排过来的丫环。因为奴婢是原来伺候过小姐三四年的丫环头,从七八岁便在府中坐活计了。”杜鹃侃侃而言。
花若谷已经闭上眼睛轻轻的躺倒在软榻上。听着杜鹃的下文。
“临来竹园的那天,周夫人特意把奴婢叫到房中进行一番训话,说要奴婢好好的照顾小姐类,最后给了奴婢两包香炉粉,一包是幽兰香粉,给主子用,一包是给奴婢的百合粉。她还说如果小姐嫌香炉的香太冲了,就加些附子粉上去,可以淡化一下香气,省得伤了小姐的肺气。”杜鹃咽了口吐沫。
“”所以奴婢就按照做了,后来也觉得屋内的味太冲了,担心小姐闻着受不了,所以就偷偷给小姐加了把附子进去,不过就一点点!”杜鹃小心的说完,抬头看了看花若谷。
花若谷蓦的一惊,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你说那个是什么,附子?”
“嗯,”杜鹃小心的回答着。
“嗯,把你那几包药粉,取过来!”花若谷有几分焦燥的说着,不过心头却是一惊,附子,心中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奴婢这就去!”
一眨眼的功夫,杜鹃小心翼翼的拿过来几个小纸包,花若谷小心的打开,因为前世她被训练过这些科目,她知道一些中药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