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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硬的不行,明月仁只好又来软的,好言相慰,“谷儿妹妹,之前钦定的太子妃是你吗?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太子哥哥吗?怎么几年归来,就转了性子……”太子楚楚而言,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
“明月仁,本小姐花若谷再重申一遍,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可要记住了,而且更不会嫁给你!”花若谷决决出口,不带一丝余地。
“谷儿妹妹,何心如此绝情,女人心海底针,本宫可是还留着你曾赠情的一块玉帕,难道你不怕本宫揭穿你……”明月仁的嘴角扯出一丝奸笑。
“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小姐的香帕扔得到处都是,包括施舍给乞丐的,不知道你是哪一类?”说完花若谷嘿嘿的冷笑起来,头上花枝有些颤动。
“花若谷,你太放肆了,本宫有情于你,你却如此的羞辱本宫!等着瞧!”明月仁看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反而最后自己又遭这个丫头的一顿羞辱,简直气得当炸当胸。
不过明月仁又能一想昨天属下在长安街上给花若谷造的那些个难堪的镜头,反正以明玉楼的性格,知道所娶的王妃竟然是如此的这相样子,他定然不会娶,到时自己再乐得做个好人,通通收下,何乐而不为!
想些此,明月楼心头的怒气方消了一消,“花若谷,有你求着嫁给本宫的时候,跟本宫玩,你好好的等着吃苦果子吧。”
“哼,那太子等着六月飞雪的时候吧!”花若谷不停的讥笑着。
明月仁拂袖而去,花若谷含笑望着恼羞成怒的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折了一朵饱满的海棠。
“小鱼儿出来吧!”花若谷转身向着花丛中的隐藏着的花小鱼。
“娘亲,为什么不用弹弓给他一个苦果?”花小鱼愤愤然的盯着太子明月仁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甘,透着一股邪火。“他欺负娘亲,小鱼儿就要给他来个乌龙青!”
花若谷的扑一声笑了,花枝再颤了起来,纤纤玉手轻抚过小鱼儿的额头,“是个乌眼青,可不是乌龙青啊?”
“嘿嘿!”花小鱼不好的意思的笑了。
花园假山后面闪出一道身影,静静的看着刚才的这一切,心头不由的一阵惊愕,转身又咪起眸子欣赏的看了看远处的那抹倩影,看来终于露头了,然后紧紧握着手中的那一张体信,立刻撕得粉碎,然后大踏步向着相府院外偏门走去。
“王爷,这么快就出来了!”张景不解,休书?他的眸子闪着一团疑问。提步紧紧跟上明玉楼气势汹汹的步伐。
“回府!”看着明玉楼,并没有预想怒气冲冲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难道退婚不顺利,还是怎么了?张景一边寻思着一边一摆手示意轿夫抬起轿子回府。
回到正厅之后的明玉楼,丝毫也不敢马虎,小心的招过张景,低低说了几句,张景脸色顿变,然后立刻俯身遵命!
“此事一定要小心,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明玉楼的眸子底划过一丝寒光,大拳紧紧的握到一起,不断的收缩着,想到藏匿在袖中那封多亏没有及时退出去的休书,多亏自己从偏门绕到了后花园看到了花若谷拒绝太子明月仁那一幕,看来那日百顺报的确实蹊跷!
“属下马上去办!”张景领命转身而去。
“百顺!”明玉楼的按着八仙桌冷喝着,
“属下在!”百顺提剑胸前抱拳,单膝跪倒。
“去查一查昨天你所见到的那些抵毁花府小姐的亡命者,记着要留个活口,后院的宠物们可是等得有些日子了,”明玉楼呵呵的阴笑着,一股杀气闪过了他嗜血如初的眸子。
“属下马上去办!”百顺心中更是疑惑一团,不解的看了看正阴鸷着脸色的明玉楼,大气不敢出一下,立刻转身领命而去。
看来有人些人有心栽花,不过倒为本王埋下一粒籽啊!
明玉楼的瞳孔微微一收,凝目出神,脸浮现一丝狡黠,看来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原来是她,本王要定了……有意思!看你再能躲,如何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如是我闻,看来花若谷你与本王躲来躲去的游戏就要结束了。
不过看来明月仁倒是不错,借力打力,不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既然太子有心在这个游戏上好好的玩上一把,不过本王有的是兴致,倒要好好的陪他玩上一把!
明玉楼的眸底闪过一道杀机,居然敢动本王的女人,这样的昏君何以值得……他的大掌倏的又大力的按上了八仙桌,转而拧着眸子,踏着轻快的步子闪身去了花间阁。
花玉寒桃花眼微微动了动,斜靠着正厅的墙面,定定的看着明玉楼一脸的阴寒,但在阴寒之中却有一丝得意,这到底怎么了?不是怒气冲冲的听百顺说去相府退亲了吗?据说最后只是从花府的小门溜了一趟,居然把休书原封不动的取了回来,哦是撕了!
花玉寒有些奇怪的看着大有反常的明玉楼,不过没什么好想的,一会儿他或许就知道了。说完花玉寒身下的衣袂飘飘闪身也随着跃到了花间阁的院子。
“王爷!无疾而终,还是别处花发啊?”花玉寒一挑帘拢,喝退了周围的仆人,慢悠悠的眯着桃花眼,故意拉着幽长的挑问。
“一件有趣的事情,一会儿告诉你结果!”明玉楼一边金鸡倒立擦试着那把削铁如泥,不沾一滴血迹的碧月剑,漫长不经心的回着阴阳怪气的花玉寒。
“真会提胃口!”花玉寒抱着双肩,斜着眸子看见一脸郑重的擦试着宝剑的明玉楼,嘿嘿的笑着。
“那件事怎么样?”明玉楼挑了眸子,寒色冰冷的双眸更加幽深起来。
“最近二皇子府的活动非常频繁!不知……”花玉寒冷静的眼角扫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的明玉楼,他在求示。
“让他自己折腾去吧,自己的儿子不好看管,出了分寸父母双亲教之过也!”明玉楼刷的一声,随着碧月剑寒光一闪,碧月剑苍凉凉的完好无损的没入剑鞘之中。
明玉楼纵身从花间阁的高最层跳将下来。看着窗外一笼月色,心花怒放起来。
“玉寒走,陪本王好好泡一泡温泉去!”明玉楼大手一挥,转身朝着花间阁的后院走去,四周一片垂垂扬柳,中间一圈冒着温气雾蒙蒙的温泉,渐渐袭来,一股中医药的草香。
花宝寒抖长袍,仔细的闭目轻嗅着,看来你还是加了!
嗯!“”花玉寒没等睁开眼,明玉楼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的没入温泉之中。
明玉楼闭起眸子,轻轻的享受着温柔水无声,水自柔情。
花玉寒听到扑通一声之后,还是睁开眼道,“你,难道还惦念着那个偷你银子的贼母女?”花宝寒不解的问道,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人称冷面修罗的七王爷难道动了真情。无名无姓的女子,居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王爷是哪根筋搭错了?殁妃的王爷的际遇有这么差吗?
明玉楼不语,脑海中顿然出现花若谷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与倩影。
花玉寒身下的衣袂飘了起来,“唉,王爷看来你真的走火入魔了!”随手折下身旁的一枝扬柳,随意的摇摆着。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明玉楼沉沉的低语从水中穿透而出,引用了杜秋娘名噪一时的名曲之词。
此诗一出,花玉寒不由一愣,不过他还是陡然而问,“王爷与花府的婚期也定,你再惦念着一个女贼,又将如何,又不能让她做你明媒正娶的王妃?”
花玉寒虽然浇了一盆冷水给明玉楼,但还是要提醒他不要乱来,省得得到相府的责难与皇帝的暗诲。
“玉寒,那个女贼居然正是花府的五小姐花若谷,你不觉得奇怪吗?”明玉楼扑的一个猛子扎下水中,半天没了动静,留下错愕的张着嘴巴的花玉寒独自发呆起来,手中的那根不停摇晃的柳条也不知道什么掉到了温泉中去了。
继而花玉寒呵呵的笑将起来,将这个夜色的下宁静的温泉水都搅动得分外不安起来,好一个不着痕迹的女贼,好一个容貌娟秀、静如处子的相府大家小姐,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爷,这次可中你的心怀!说完花玉寒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扑的温泉水花四溅开来,明玉楼蜜色的肌肤赫然于眼前。
“那小弟岂不是要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遂了愿得了浑身长刺的佳人?”花玉寒一脸的笑意,他狭长的桃花眼一脸的笑意。
“嗯!贤弟说得有道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话罢之时,明玉楼裹了一件白衫,发着浑身的药香,转身要走。
“考虑要周全,花海正可是……”花玉寒紧走一步,还是忍不住出口,担心这一桩婚事。
“放心!本王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到手的美人岂有不收之理?”明玉楼今天心情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好,还好是太子错打正着,给了自己这样的一个合并同类项的机会。
“走,不醉不休!”明玉楼一脸的阴色重重,想跟他斗,呵呵,除非他是神仙转身,否则谁也休想利用或动他的汗毛半分。
那厢明玉楼自有心事且不停,但说花府之中的竹园。
花若谷更是满腹的心事,心道下午在花园当面羞辱太子,给他难堪,如果他是睚眦必报的小人,那么花府会不会跟着遭殃?不会吧,好歹那个花若溪又何是省油的灯。
心事忡忡的花若谷,脸色阴郁的踏进了竹园,连晚膳也没有去前厅,推说自己头疼,可是小鱼儿却应了老祖宗的特别关照,估计此时更在杜鹃的照顾下吃得稀里哗拉呢?
倚着支着窗子的软榻前,欣赏着窗外的一勾明月,心性渐渐定了下来,听着微风拂过竹林的沙沙竹叶响,侧身横卧软榻前,花若谷眯起眼睛,枕着双臂静静的躺着,一抹幽静的月光扫过了软榻,直照到屋内瞬间成霜的地面上。
花若谷暗道,正面拒绝了太子的明色求亲,不知道会不会给花家带来祸事,不过太子也太张狂了,明明是自己赐婚七王在先,他居然把主意都打到七王头上了,看来真是混得不耐烦了……不过昨日城外的一番好戏,岂不是熟人所为,今日太子一求婚,两厢事情联系到一起,不是不可能……花若谷的小手握成粉拳,恨恨的道,羞辱之事必当全倍讨回,不过等到确定的那日起,即是本姑奶奶的报仇之日。
“明月仁,你等着!花若溪不是不报,而是时刻未到!”花若谷暗暗下定了决心。
苏莞则去了厢房烧水。
正在这时,刷的一道黑影刹那间从窗外突的闪了进来。
“谁!”花若谷刚刚张嘴,嘴巴就被一道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花若谷撑着眸子怒视着飘窗进来的黑衣人,努力的挣扎着身子,想要从软榻上软弹起来,可是黑衣人却不给一丝半点的机会。
“呜呜!”花若谷很快停止了挣扎,她知道如果遇到坏人,挣扎是徒劳的,想办法脱离危险才是正道。
“嘘!”黑衣人噤声的一个姿势,花若谷暗道难道是熟悉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