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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火爆大戏(1)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太史阑不动声色地看着,过了会儿,对侍女招招手,侍女过来,她耳语几句,那侍女脸色微红,瞠目道:“这……这样不好吧。”
“照我说的做。”
侍女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换了件低胸薄裳,雪白丰润的胸大半裸露着,南齐风气开放,仕女衣着多敞胸,看着倒也没什么不对,床上撒欢的小流氓看见,两眼立即放了光。
“我等下要出去散步,让银芽儿陪你睡。”太史阑指指那侍女。
景泰蓝平时都是要缠着太史阑一起睡的,今儿却好说话,大脑袋点得飞快,眼巴巴看着太史阑出去,便格格笑着扑向银芽儿。
太史阑站在门外,背靠墙,心中默数,一、二、三……
“哇……”哭声不出意料响起。
太史阑进屋,银芽儿已经起身,脸色尴尬,呐呐请罪,景泰蓝坐在床上哇哇大哭,小嘴鲜红欲滴,红得辣椒似的。
嗯,也能闻见辣椒的味儿。
太史阑满意地看了银芽儿一眼,不错,挺下功夫。
“辣……辣……”景泰蓝大哭捂嘴,泪汪汪指控银芽儿。
“她不会伺候?”太史阑点点头,“叫玉芽儿来。”
同样敞胸薄裳的玉芽儿来了,用温软的胸拥着景泰蓝,絮絮安慰了很久,又喂他喝了一大杯水,直到小流氓收泪收声,破涕为笑,这回景泰蓝却不敢下嘴了,只是紧紧地靠着。他哭了一阵也累了,双手揉着眼睛,话声也呢呢喃喃,玉芽儿趁势便按照太史阑的关照,搂着他睡了。
没睡一会儿,景泰蓝便一个翻滚,滚入玉芽儿的怀里,闭着眼睛,小手习惯性往老地方掐去。
太史阑站在阴影里,双手抱胸。
景泰蓝手落在他的最爱处,睡梦中也满意地咂了咂嘴,随即往玉芽儿怀里拱拱,手指捏得更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
这一翻,却没翻过去,手指好像……被什么粘住了……
景泰蓝张开眼,泛着淡淡婴儿蓝的大眼睛满是困惑,试探地抽手。
咦……抽不出。
玉芽儿红着脸,伸手捂住胸,这么硬拽,怪痛的。
景泰蓝又拔。
拔不出。
手好像真的被黏住了。
小流氓这回慌了,睁开眼四处寻找太史阑,一眼看见他那半路认来的没良心的娘就在对面,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看他。
迎上景泰蓝委屈求助的目光,太史阑抬抬下巴,“摸,继续摸。”
“阑……阑……”小流氓知道不好,今儿挨整了,急忙换一脸委屈依恋脸色,把声音放软十倍,娇兮兮地唤。
可惜他这点段数,遇上奇葩太史阑根本不够使,太史阑岿然不动,“让你一次摸个够,继续。”
“不要了……”景泰蓝嘴一扁,他发现不仅自己的爪子被黏住,而且玉芽儿的胸衣还设计了一个袋子,他手伸进去后,袋子便被扣住,他根本没法拔出来。
“你喜欢待这里,就待这里。”太史阑淡定地道,“睡觉。”
景泰蓝无法,和太史阑相处一阵子,也知道他这半路娘是个狠人,说一不二的主儿,心软这个词就不在她的字典里,没办法,想着继续摸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会还不就放出来了?于是扁扁嘴,继续睡。
睡不过一会儿,那一大杯水开始起作用,他开始折腾,“尿尿……尿尿……”
“那就去尿。”太史阑说。
景泰蓝手被困住,起不了身,就推玉芽儿,玉芽儿想起身,却被太史阑一个眼神吓得冻住。
正常人在太史阑的眼神底下都是必杀死,玉芽儿只好闭上眼睛装睡。
景泰蓝尿越来越急,想睡睡不成,推玉芽儿又推不醒,急得满脸涨红,泫然欲泣。哭兮兮地看着太史阑,“阑……阑……我要尿尿……”
太史阑算着差不多了,孩子憋尿对身体不好,这点惩罚,大概也够景泰蓝记住了。
“好。”她走近景泰蓝,“你觉得你需要对我说点什么吗?”
“不摸……不摸了……”景泰蓝悲伤地道。
太史阑摇摇头。
“我只是告诉你。”她道,“摸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得等到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摸;摸女人也不算什么事,但不能摸上去,就拔不下来了。”
景泰蓝抽噎,似懂非懂地听着。
“每个人都需要异性,但无需沉溺,因为有自己更多更重要的事做。”太史阑示意玉芽儿解开袋子,用湿巾擦去粘胶,亲自抱景泰蓝去解放,“成功的人,对任何事都不主观排斥,但也对任何事都不轻易沉迷。”
“阑……阑……”景泰蓝一泻千里,心情舒畅,抱着她脖子喃喃道,“她说……女人是好东西……所有女人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的……就怎么的……”
“她是谁?”太史阑盯着景泰蓝,眸子沉黑。
景泰蓝扁扁嘴,玩着她的头发,不说话了。
太史阑没有再问,抱他回去睡觉,景泰蓝折腾了半夜,也疲倦了,上床就呼呼大睡,这回也不要求侍女了,也不非得捏着个**不然睡不着了,自己抱床被子,抵死缠绵去了。
两个侍女将屋子用一桶淡绿色的水清洗一遍,随即退出。这是容楚的要求,每天要用这种水抹墙洗地,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不过都认为大概是讲究的国公,用来清新空气的,太史阑闻着味道虽然有点涩,但不难闻,也便懒得管。
太史阑等侍女出去,坐在床边,看着景泰蓝的睡颜,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却不想睡,轻手轻脚出门去,背靠着墙,望天际那一弯冷冷月亮。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景泰蓝最后那句话上。
她是谁?
她是景泰蓝真正的亲人吧。
但是,是无知庸碌不懂孩童教育的亲人,还是别有用心的亲人?
“你刚才的话,很了得。”忽然有个声音在她耳侧道,“我很喜欢。”
一股淡淡酒气袭来,带几分芝兰青桂的香气,耳侧有些微微的痒,是因为被彼此的发丝搔动。
“你喝多了。”太史阑道。
“你刚才说……”容楚低低笑,“摸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得等到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摸,你觉得……我能力够吗?”
对面竹林唰拉拉地响,和他的笑声出奇地天人合一,低沉、**、充满和谐的共鸣,月光在竹稍刷一层淡银色的辉光,他在银绿色的竹影里微笑,皎皎如竹,神秘华光。
“你可以试试你够不够。”太史阑不动,微微偏头让开他的呼吸,“还有,把你放在我腰上穴道的手拿开。”
“我不想放。”微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你知不知道,女人倔强有时候也会引起男人的兴趣,她越坚决拒绝,男人越想看见她倾倒。”
“何止。”太史阑道,“你们还想强吻、扑倒、占有、霸王硬上弓。”
嘴唇刚刚接触到她后颈,正准备强吻的某人一停。
“太史阑,”半晌他呻吟般地道,“天杀的你真会煞风景。”
“谢谢夸奖。”她道。
“我受了打击。”他往下一栽,好死不死地栽在她后颈,“需要点安慰……”
后面这句是埋在她后颈里说的,呜呜噜噜不甚清楚,唇间的湿润渗入她肌肤,宛如一遍遍的亲吻。
太史阑毛发倒竖,眼露凶光。
这天杀的借酒装疯的流氓!
她很想转身,抬膝,九十度高弹,用坚硬的膝盖骨,问候他柔软的海绵体。
但可惜的是,整个后背乃至下肢都是麻木的,传说中的点穴,她终于明白滋味。
果然是居家旅行把妹强占之必备法宝。
“李扶舟怎么没把你灌死。”她道。
“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早灌死了。”他笑,并不实际接触她的肌肤,却近在咫尺微微挪移,用湿润的呼吸来呼唤她的反应,说话时微甜的酒气氤氲开来,那一片淡蜜色晶莹光润的肌肤,微微泛起了水光,像水晶酒杯外一层濡湿的水汽,朦朦胧胧。
他笑起来,亦波光朦胧,“太史阑,我第一次发现,女人,不是肌肤胜雪才算美的……”
“嗯,”太史阑点头,“男人肌肤胜雪也很女人的。”
容楚又僵了僵,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古怪地道:“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好破坏我难得的心境?”
“心境?别侮辱心境。”太史阑道,“你心里除了精虫,我看没别的。”
又一阵静默,容楚似乎又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发现新大陆一般低低笑道:“行吧,你说吧,你说越狠,我闻着越香,我闻着越香,我看你……”他手指慢慢地移了上来,轻轻搁在她颈侧,“也越心动。”
太史阑连嗤之以鼻都省了。
不过她也不想再说话,煞得了风景煞不了色心,某人酒品很差,借三分酒意爬头上脸,偏偏这人骨子里也和她一样,软硬不吃,一切看心情,威胁冷漠什么的,弄不好反效果。
只是……不得不承认……这娘娘腔……确实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