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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胆敢扰乱乌兰的平静,我无法容忍!”夜渊压着嗓子,厉声喝道,“我让你们知道,乌兰是不允许被侵犯的!”
夜渊说完,高高举起双手,身后跟着的暗灵死士立即朝花无眠扑过去。
花无眠魂飞魄散,脚下一踉跄,整个人都重重地摔在地上。一边回首惊恐地望着那个可怕的鬼魂朝他逼近,双腿立即软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暗处的花容容看到这场面,忍不住皱着没别开头,实在是没眼看了。堂堂的卫国王爷,居然被莫名其妙的鬼魂吓成这副德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兵权,还率兵想一举歼灭乌兰部落。
忽然间觉得,上官晨她是越看越依恋。这个男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都是那么沉着冷静。像花无眠这样的狼狈模样,或许终此一生,她也绝对没有机会见到。
“我真的怀疑,这人只是市井小民。堂堂一国的王爷,居然也能闹成这样。”一旁的玉姬不屑地低声说道,“就算是你吧,说真的,我还真的没见过你这么狼狈过。真替卫国担心,这样的主帅,如何抵挡得住将来紫月国的吞并呢?”
“你又知道紫月国会吞并卫国?恐怕照现在看来,这几十年里到该都不会吧。卫国朝政**,但兵力还是在的。”花容容显然怀疑玉姬这话。
玉姬笑笑,“只要上官晨登基了,卫国绝对逃不掉!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身为卫国的公主,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吗?”
花容容冷冷地瞥了眼仍旧被夜渊戏弄的花无眠,冷笑道:“我相信这样,有这样弟弟,兄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更加相信,即使没有紫月国,也迟早被吞灭的。”
“看得很通透!”玉姬淡淡地说道,转而又将目光投向花无眠,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这难得的好戏。
花无眠在地上连滚带爬,却始终无法将那张可拍的脸甩掉。只要他别开头,那张玲马上就又会出现在他眼前,如影随形。花无眠无比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自告奋勇的话,如今他还在自己的府邸舒适地享受着人生。
可惜,他已经没有选择的退路。而那些将士看到自己主帅这模样,根本没有一人敢上前。他甚至看到,不少将士偷偷地从想趁着没人注意想要逃跑。花无眠怒由心生,他甩开也打不过这个可怕的鬼魂,没有人比他更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一时间,怒意蒙蔽了眼,他居然忘记了害怕。指着那些意图逃跑的将士大喝:“来人,给本王拿下他们!抵抗者,杀无赦!”
只是,此时此刻真正听他命令的人不多,而有力气追上去的人更加没有。
“离开吧,我会原谅你们的无知!”夜渊忍着笑意,沉声说道。
听夜渊这么一说,想离开的人更多。卫国的人,大都十分信奉鬼神一说。逢年过节,都会大肆地烧纸祭祀,更有甚者,逢初一十五都请人回来做法事。这样一个迷信的国度,见到这样真真实实存在的‘鬼魂’又怎么可能不敬畏?
也恰恰是这点,被巧合地利用了。或者很久之后,卫国大军幸存下来的将士都没意料到,真正打败他们的是,不是上官辰的强大,而是因为他们自小被培养的观念。
花无眠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急于解脱的将士纷纷飞离开。而那个鬼魅,仍旧站在他面前。他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那嘲讽的眼神,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开。他很想求饶,所幸心底还有着身为皇族的一点点骄傲,才致使他没做出那种丢人的事。
夜渊见差不多了,便冷冷地对那花无眠说道:“乌兰,不容许被侵犯!明晚这个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随着他的话一落音,转眼间,在花无眠眼中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了。
寒从脚底冒起,花无眠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浸湿,而双腿真的完全不听使唤的软下来,瘫坐在那惊魂未定。
有恢复过来的将士走过来,伸手便欲将他扶起来。却被花无眠无情地打掉,“给本王将那些逃兵追回来,如有抵抗者杀无赦。就算死,也要将他们的尸首带回来,在军营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夜渊走了,花无眠心底的恐惧渐渐散去。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所以绝对不可能一无所获地离去。因为他知道,那关系着帝位。如今虽然是兄长登基,肯谁也不知他温顺的表面,有着一颗造反的心。
“他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好了伤疤忘记疼的人。”玉姬淡淡地观望完这一切,下了个结论:“你这个兄长贪生怕死,却又对权利有着狂热。信不信,如果真让他们的手,回去之后卫国绝对会变天!”
“与我没关系!”花容容冷冷地道,但很奇怪,心底又出现了那种烦躁,“回去吧!”她强迫自己甩去那些念头。
在继续呆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玉姬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而卫国大军已经打乱,目的达到,他便关切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没事!”话一落音,花容容飞身离去。玉姬见状,淡淡地扫了眼不远处依然混乱的军营,紧跟着闪身离开。
当花容容与玉姬回到族长家里的时候,夜渊正满脸笑意地跟上官晨以及贱死不救描绘着花无眠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
“没事吧?”看见花容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上官晨就迎了上去关怀地问道。
花容容笑笑摇头,看到上官晨的那一霎那,心底的一样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啧啧啧,果然是重色轻友,美人回来,有些人就殷勤得要紧。”夜渊饶有兴味的打趣。
上官晨早就习惯了夜渊的说话方式,无动于衷。倒是花容容,虽然跟上官晨已经老夫老妻,脸皮依然很薄。听见夜渊这么说,禁不住染上淡淡的红晕。
上官晨爱极了花容容这略带娇羞的模样,见夜渊他们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他与花容容身上,索性拉起花容容离开那。
“床笫之间,不要索需过渡,你尚未痊愈切记节制。”一直都属于严肃寡言的贱死不救,忽然就说了句让花容容险些吐血的话。你能想象一个人在众人调侃你的时候,很正经地跟着同样调侃的话是什么感觉吗?
“哈哈哈……小贱人你真上道。”夜渊不厚道地笑了。
而玉姬也忍俊不禁,很意外贱死不救也会说这样的话。
闻言,花容容垂下头紧紧盯着夜渊拉着她的手,脸红到脖子根,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正经著称的贱死不救,居然也学会了夜渊那套!还是变本加厉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花容容听完了贱死不救的话,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的。自从上官晨受伤,他们已经很久没试过好好地在一起了。有些小紧张,一路快步跟着上官晨从族长厅堂回到房间。
甫一进房,上官晨立即将门关上,转身将花容容抵到门上,火热狂野的吻铺天盖地朝花容容袭来。他略显冰凉的唇不停地在花容容唇上辗转。天知道,因为身子受伤不能碰花容容他每天看到花容容心里多折磨。他想念她身上的气息,还有那令他欲罢不能的香甜。
压抑的冲动因为得到宣泄,疯狂得让花容容意乱情迷,险些窒息。被上官晨吻得全身无力,只能靠着门才勉强站稳。
上官晨松开对她小嘴的侵略,细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脸上每一个地方,随后渐渐来到花容容耳垂边。耳垂是花容容很敏感的地方,忍不住颤栗起来,嘴里轻轻溢出一声娇吟。
上官晨粗喘着气停下,在她耳畔低沉地问道:“我想你了,你呢?”
久违的冲动已经完全被上官晨挑起,而此刻上官晨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正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又引得她心痒难耐。她无力地勾着上官晨的脖子,点点头,“想!”话一出口,花容容羞涩到了极点。
闻言,上官晨又开始新一番的进攻。细密的吻不再温柔,变得十分狂野霸道。花容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上官晨再也忍不住,打横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次日,夜渊看到花容容,就忍不住揶揄:“啧啧,还真是不知节制呀,怕是所有人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花容容的俏颜急速火热起来,顿时红到脖子根。张嘴想要反击夜渊的,竟语塞了。
正当她尴尬万分的时候,肩膀忽然搭上熟悉的手,紧跟着整个人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头顶响起上官晨那语调冰凉的声音:“夜渊,你要再是这么口无遮拦,我保证将十几年前后宫发生的事公布天下!”
不管什么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的夜渊立即脸色微变,深深地看了上官晨一眼。而上官晨同样回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半空沉默地触碰在一起许久。
夜渊忽然又恢复原状,笑道:“不过是玩笑嘛,你还真是挺小气的。啧啧,容容,遇到这样的男人,还是要好好把握呀。”
“她是女子,这是最后一次!”上官晨冷哼,搂着花容容离开。
夜渊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变得无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