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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煖儿回来啦!”刚到大门口我就叫了起来,老爹,娘亲,还有三位哥哥都出来了。

    “微臣参见三皇子。”他们都给洛寒行礼,但是他更快速度上前扶住爹的手。

    “洛寒今日是以女婿的身份拜访,岳父大人不必行此大礼。”

    “煖儿。”娘先忍不住叫了一声。

    “呵呵,娘亲!”我跑过去抱住了她,“娘亲,煖儿想你了。”

    “呵呵呵,娘也想你呀!寒儿,煖儿没给你惹出什么麻烦吧?”

    “娘亲,煖儿何时惹过麻烦了?对不对呀,夫君大人?”我忙折回到洛寒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煖儿,不许胡闹!寒儿,来,进屋去吧。”

    “是,岳父大人。”洛寒不动声色地跟着爹进屋去了,我暗自在背后撇了撇嘴。

    他们在大厅里讲着那些无聊又枯燥的话题,我听得快要睡着了,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透气。

    “煖儿,怎么一个人躲到这儿来了?”二哥一袭青衫,衬显出他矫健的身材,绸缎般的长发随意地落了一丝到胸前,衬出珍珠般玉亮的脖子,俊朗不凡的面容,温柔和善的笑容,清亮迷人的眼瞳,刀刻般精致的五官,哥哥们怎么都生得这么的好看哇?

    “烁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我神秘地说。

    二哥轻笑一下,走过来,问:“什么秘密呢?”

    “哥哥你把耳朵凑过来,煖儿小声地告诉你我们南宫家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天大的秘密!”我很认真的表情让烁哥哥皱起了眉头。

    他疑狐地低下头来,我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小气地说:“我们南宫家最大、最大的秘密就是——盛产帅哥!”

    烁哥哥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呵呵呵,烁哥哥,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哦!呵呵呵。”看到他哭笑不得的样子,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煖儿,又调皮了!人,可以用‘盛产’来形容么?”他面部僵硬地问我。

    “不是啊,这样子通俗易懂嘛!呵呵呵……”

    “你啊,现在已经是三皇子妃了,还这么贪玩儿。”烁哥哥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

    “哥,你不是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么?有没有意中人呀?”

    “呃?”二哥怔了一下,说:“煖儿,你总是能轻易地把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吗?”

    “那是因为煖儿想要有嫂嫂嘛,还有侄子侄女,好多好多人,一定好热闹哇。而且,爹娘年纪大了,也想抱孙子吧!只是……烁哥哥,如果你成亲了,还会像现在这样子疼煖儿么?”我眨了眨眼,很认真地问。

    “呵呵,当然,煖儿永远是二哥最疼爱的宝贝!”

    “比嫂子还宝贝?”

    “嗯。”

    “比侄子侄女还宝贝?”

    “是。”

    “啊……二哥最好了,煖儿最爱二哥了!”我拉着二哥的手前后摇晃,又蹦又跳的,而他一直保持着一脸的温柔笑容。

    “可是,为什么呀?”我一想好像有点不对劲哇,二哥真的会这么偏心么?

    “呵呵呵,因为二哥疼爱煖儿,煖儿自然就会疼爱你的侄子侄女啦。”

    “喔,二哥真的是个狡猾的家伙呢!”

    “呵呵呵……”二哥笑的很清朗,幸福的因子回荡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二少爷,二小姐,老爷叫你们去用膳了。”

    在我一再的要求下,我们决定在南宫府留宿一宿,却没有想到在这天晚上,我竟然遇到了一场华丽的艳遇!

    夏天的脚步已经渐渐走过,但是持续的高温还打着持久战,还有讨厌的蚊子!我在床上翻滚了几百回合,还是睡不着。于是,我便起床到外面去吹吹风了。

    月光如银,皎洁又明亮,如仙女垂下的轻纱,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地进入了梦乡。我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晃动着,细数着到这个异世时空后发生的一切快乐时光。

    淡淡的莲花香混合着温热的夜风吹来,像妈妈的手抚摸过脸颊,我一下子从秋千上跳下来,皱着鼻子努力地吸了几下。

    “奇怪了,家里有种莲花么?怎么会这么香哇?”我迎着风吹来的方向寻去,淡淡的香味,却不容忽视。

    从后门出去,处在酣睡中的大街,只有轻柔的呼吸声。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浅浅的琴声,如清泉流过草原般轻缓,舒爽。像是有魔力一般,我烦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沿着行云流水般畅快的琴声走去。

    如空谷传音的悠扬,像溪水流过山涧般清脆,似风中银铃作响。抚琴之人的造诣简直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往声源处跑去。在湖边的小亭子里坐着一个人,一袭雪白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舞飞扬,如扑闪的蝴蝶的翅膀,如绸缎般柔顺发亮的黑发也轻轻飞扬着,白皙修长的十指信手拨动着琴弦。

    周围聚集着成千上万只飞舞的萤火虫,恍如梦一般的唯美,陪着淡黄色的月光,朦朦胧胧,似梦非梦。

    我中邪似的走过去,琴声间歇,那人抬起头来,好一张倾国倾城的精致面容。

    风华绝代,如珠玉美石,雪肤冰肌似若不胜衣,眉目如画,美如谪仙。拥有尘世间几近绝没的优雅与妩媚,浅浅的笑容好似天上弯月,迷离而难以捉摸。一双流盼生辉的眼睛,浅浅的蓝色,溢出极淡的清澈笑容,温润安然至极。

    “姑娘,姑娘?”温柔悦耳的声线,甜甜的,软软的,略带几分慵懒。

    我回过神来,脸却红到了耳根,天下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人,那双美丽的蓝眸像是会说话的星星,清澈明净,如一泓清泉,干净甜美。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慵懒地散开,浅薄的红唇晶亮亮的弯着柔和的弧度。

    风华绝代!!我只能想到这四个字来形容。

    “姑娘,你可是有什么事?”那人站起身来问。

    我靠近了几步,大胆地上下扫描了一番,居然发现了天大的秘密,这个美得不似真人的人,竟然有凸起的……喉结???

    是的,那白玉细颈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闪着诗意的光泽。

    “姑娘,为何会一个人深夜到此啊?”要命了,长的那么漂亮已经很犯罪了哇,声音还那么好听就该罪加一等了,现在还敢露出那么迷人的笑容,简直就是罪不可恕!!对,是罪不可恕!!

    “呃?我,我,我是来……来,抓萤火虫的!对,我是来抓萤火虫的,呵呵。”我还是很没骨气地瞎掰了一个借口,整个人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了,头顶上的星星转啊转的,哪里能正常思考哇!

    “喔?呵呵,那可需要在下帮忙?”他笑的让太阳也为之失色,虽然还是浅浅的。

    “你,你怎么会一个人三更半夜地在这儿弹琴呀?”我好奇地问,也很自然地坐下了,周围的萤火虫还未离去,于是我边问边戏耍它们,这样子会比较显得“漫不经心”吧,不会让他看出我窘态哇。

    “嗯,因为天气太热了,心里烦躁的要紧,睡不着,才想出来弹弹琴。可又恐惊扰了他人,只好到这儿来了。”他浅笑着,也坐了下来。

    “要达到什么样的境界,才可以让这么多的萤火虫围着你转啊?”这简直太神气了,连萤火虫都被他的琴声迷住了哇!

    “呵呵呵,依姑娘看,在下的琴艺达到什么境界了呢?”他含笑而语,反问道,露出象牙般洁白的齿贝。

    “呃……出神入化!”我斟酌着说。

    “呵呵呵,姑娘谬赞了。”他的笑声如风中作响的风铃,清脆悦耳!

    “不是这样吗?”我被他笑傻了,眨了眨眼望着他。

    “在下才疏学浅,自然是没有那么高的境界了,只能算是略通音律罢了。”

    我撇了撇嘴,这样子还算“略通”,那要是“精通”的话,岂不是让所有的星球都围绕他转了?

    “在下月澈,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月澈?真的是人如其名呢,如月之温柔,似水之清澈。

    “我叫北落衣,很高兴认识你。”我友好地冲他笑着,能有这么漂亮的朋友真的赚翻了哇!

    “哎,萤火虫飞走了,我还没玩儿够呢!”看到逐渐飞走了萤火虫,我连忙起身去捉了。

    “北姑娘莫急,这里还有呢。”月澈把萤火虫装到了丝巾里递给我。

    “诶,呵呵呵,这么多萤火虫呢,真漂亮,像一只灯笼!呵呵呵,谢谢你,月澈!”

    他但笑不语,清澈的眼眸中也盛满了喜悦。

    之后,我们便向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月澈总是淡淡地笑着,白皙如瓷的肌肤像婴儿般水嫩,艳冠群妍的脸庞总是能吸引住我所有的注意力。尤其是那双清澈无比的蓝眸,不容一丝杂质。

    “北姑娘也会弹琴么?”

    我摇了摇头,说:“曲不成调的话,我可以试试。不过,现在一定不会再乱弹了。”

    “为何?”

    “因为听到月澈的琴声啦,哪里还敢魔音穿耳地折磨别人哇!”

    “呵呵,北姑娘就别挖苦在下了,在下哪里有姑娘说得那么好啊。”

    “月澈啊,真的很想看到拉小提琴的你呢,一定很帅吧!知道吗,一定很像王子吧。”

    “小提琴是什么乐器啊?北姑娘会小提琴?”

    “嗯,会啊,小提琴可是乐器之后呢!可惜没办法给你看看,真想把你诱拐回家,一定风靡全球。”我咂了咂嘴,连自己都回不去,还想着诱拐别人??

    “北姑娘在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对了,月澈,你还会什么呀?”

    “嗯,还会……笛子,箜篌,古筝,瑟,萧,笙这些都会一点点。”

    我咽了咽口水,他口中的“会一点点”我该何如理解呢?“月澈啊,我对于这个古代音乐不是很了解,不如你给我介绍一下吧,嗯?”

    “嗯……按照乐器的不同,大致分为了八大类,分别是金、石、丝、竹、匏、土、革、木。金主要是钟,它不仅是一种乐器,还是地位和权利象征的礼器。王公贵族在朝聘、祭祀等仪典,宴飨与日常艳乐上广泛使用。另外的磬、勾耀等,基本上都是由钟演化而来的。石主要是指磬,质料是石灰石,青石和玉石。丝包括琴、瑟、筑、琵琶、古琴、箜篌,竹包括笛、箫、排箫,管子等,匏是笙,土有陶笛、陶鼓等,革以悬鼓、建鼓为主,木有木鼓等。”

    我崇拜地望着他,扁着嘴,说:“月澈,你是音乐家么?”

    “呃?音乐家?那是什么?”月澈不解地看着我。

    “啊……”我转了转眼珠子,说:“不说这个了,月澈,你该什么时候开一个全球巡回音乐会,一定可以发一大笔财!”

    “呃?北姑娘,恕在下愚钝,在下不明白姑娘的意思啊。”

    “嘻嘻,你要是明白就奇怪了。嗯,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我有些困乏地说。

    “是啊,一聊起来竟忘记了时间,北姑娘……”

    “叫我落衣吧,别老是北姑娘,北姑娘的。”我打断了他的话,不禁还打了一个很不雅观的哈欠。

    “看来落衣的确是乏了呢,可需在下送落衣回去?”

    “不,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很快就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对了,今天和你聊的很开心,还有谢谢你的灯笼!嘻嘻,先走了,晚安!”我提着萤火虫灯笼冲他挥了挥手,便跑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