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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雪阁的正厅里,青栾和红栾瞄了瞄主子,见主子脸色不好,不由得关心的开口。
“主子,是因为要进宫的事吗?”
花疏雪点了点头,坐到一侧的椅子上,青栾到一边去彻了茶端过来奉上。
“宫中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今日进宫,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你们说若是我安心留在肃王府倒也罢了,我根本就不想留在这肃王府里,所以进宫干什么?平白的把自已掺合进去。”
青栾和红栾知道主子的心思,可是眼下皇后下了旨意,又是招待七国来使的盛宴,王爷不可能一个人赴宴的,到时候别国找着这碴子说话就麻烦了,所以皇后才特地吩咐各家揩眷参加。
“主子,我们小心些便是了,宫中的人再厉害,主子又不影响她们,所以应该没人找主子的麻烦。”
“是啊,你别烦了,等这次宫宴结束,我们来计划计划,如何出这肃王府。”
青栾和红栾一人一句,总算让花疏雪心情好受一些,尤其是青栾所说的话,宫宴结束后,她们来计划计划出肃王府的事情。
虽然百里冰怀疑她,可是终究还是不肯定,而且他新婚再娶,疼宠花疏雨,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所以方法肯定是找得出来的。
“好。”
花疏雪决定了晚上进宫的事情,便不再多想,倒是睡了一觉,因为晚上有宫宴,这宴席不知道进行到什么时候,她还是养足了精神为好,晚上才会有精神看戏,今天晚上的的宴席,一定会分外的热闹。
七国的来使,多是英俊的皇子,貌美如花的公主,连闻名天下的云国太子轩辕玥和夏国太子诸葛瀛也在其中,这就越发的给宴席增添了**,不但是云国太子,夏国太子,还有阑国的太子百里潭,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花疏雪越想越兴奋,高手对招往往令人热血沸腾。
申时,花疏雪穿戴整齐,一袭白色的长裙,墨发挽起流云髻,长裙的领口袖口和裙摆上,绣上了绿色的青藤枝蔓,藤叶间点缀着银色的小花,这小小的点缀物,使得本来过于素雅的衣服,一下子精致起来,穿在花疏雪的身上,分外的契合,举手投足,优雅动人,脸上罩了一方白色的轻纱,只露出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瞳,给她整个人添上了神秘感,那双眼睛越发的像碧池一般深暗。
门外,青栾走进来禀报:“小姐,古管家派人过来请王妃前往王府的门口,王爷进宫的马车正在前面等着呢。”
“好,走吧。”
主仆三人出了暖雪阁,一路往外,今晚进宫赴宴,花疏雪只带了红栾和青栾二婢,二婢和花疏雪一般,没有进过宫,所以两个人有些兴奋,脸上难得的拢了一些暖意,花疏雪不忘提醒她们。
“进宫小心言行举止,宫中不比肃王府,稍不留意便会惹人非议,知道吗?”
“是,奴婢等知道了。”
三个人顺着青石板路往王府门外走去,一路上,很多下人抬头望她们,王妃袅娜娉婷,优雅动人,若不是脸上的黑色胎痣,她一定会受宠的,这些下人们私心里还是希望这王妃能是王府正经的主子。
王府门外,停了两辆马车,前面一辆豪华的马车,仍是肃王百里冰的座驾,后面一辆普通一些,想必是红栾和青栾的座驾,花疏雪领着二婢先走到第一辆马车前,给百里冰行了礼:“妾给王爷行礼了,让王爷久候了。”
马车里,百里冰正眯眼休息,听到外面清爽沁凉的声音,竟难得的令人心旷神怡,不过他并没有出声。
花疏雪行了礼,也不理会这男人想什么,便领着红栾和青栾二婢往回走,打算三人一起坐着后面的一辆马车进宫去。
不过她刚走了两步,便听到一道冰冷刚硬的声音响起。
“你去哪里?坐上来。”
马车里,百里冰脸色微愠,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愿意与他待在一起,虽然她是他不要的,可是这感觉还是很生气,王府内的女人一个个都该以他为天,这女人的态度,令他十分的不悦,至少先前他是不打算和她共坐一辆马车的,可是她的态度激怒了他,所以一出口便下了命令。
花疏雪微愣,怔在原地,她以为百里冰是不想和她坐在一起的,必竟新婚洞房夜,这男人吓跑了,此后的一年时间内,他们都没有私处过,这会子他又发的什么神经。
不过马车内百里冰不耐的声音再次的响起:“还要本王说第二遍吗?”
红栾和青栾担心的望了一眼主子,花疏雪已经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看来是自已的态度激怒了百里冰,他才会恼羞成怒的下这样的命令,不过共坐一辆马车就共坐一辆马车,没什么好怕的。
想着一挥手示意红栾和青栾二婢坐后面的马车,自已则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
马车缓缓而行,前往宫中。
不大的空间里,充满了浓郁的香味,花疏雪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她不喜欢过于浓烈的香气,似乎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令人十分的不舒服,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表示,虽然马车一角的百里冰闭着眼睛,但这个男人的知觉绝对是敏锐的,她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恐怕都逃脱不了他的知觉。
所以花疏雪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坐着,一路往宫中而去。
百里冰虽然闭着眼睛,不过脑海却没有休息,正在思索花疏雪这个人。
她和他打探出来的消息完全不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新婚洞房夜后,他再没有进过暖雪阁,所以这女人有什么样的禀性,他一概不知,难道是这一年来,她已经被人调包了,现在的她是个假的。
百里冰如此一想,双眼陡的一睁,黑瞳摒射出凌寒,犀利阴沉的开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