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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阵亡四个千总,一个游击,其他的小军官则更多,这还是没与有明军大规模战斗的结果。夏国相虽然号称有勇有谋,但对明军的地雷却有些一筹莫展。
明军在地雷的使用上越来越熟练,随多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士兵掌握了这个武器的用法,对清军的威胁便越来越大。利用熟悉道路地势的特点,明军会先监视敌人的行动方向,然后再派出奔跑迅速的士兵,预先赶到清军要经过的道路上埋雷等待。
为了达到“一击必杀”的目的,拉绳的明军士兵会借助遮蔽物在二、三十米远的地方隐蔽,目标通常选择清军的军官。在目标踏上地雷的一瞬间,士兵拉发地雷并伴随着爆炸一跃而起,如狡兔般迅速脱离。由于他们熟悉地形,要想抓住他们实在并非易事。当然,这种任务,都是交给特别敏捷和矫健的士兵去完成。
而就在夏国相感到愁闷和无奈的时候,吴三桂下达了暂停进攻的命令,算是暂时结束了这场持续不过半个多月的攻势作战。原因很简单,明军对楚雄施加压力,给了这个老**收兵的借口。
这时候,朱永兴才意识到清军展开的是一次有限度的攻势,与其说是要消灭明军,倒不如说是给清廷看更加准确。
看来,吴三桂的心态已经起了变化。如果是一年前,他肯定不是如此谨慎,肯定要一举扑杀为快。同时也能够判断出他的实力受损严重,不光是留在滇省的那些绿营兵,连他的亲信藩下兵将也在元江一战中损失不小。正因如此,他才会更加吝惜自己手上的兵将,保住自己荣华富贵的基础。
而且,这又一次暴露了吴三桂个姓中足以左右其人生道路的最大弱点——极不坚定。作为一个军事统帅,三鬼无疑是有才能的,但他唯独缺少成就一个成功军事家和政治家所必备的要素,这就是坚定不移的信念,执着追求崇高理想和既定目标的定力。
这样也好,朱永兴正缺少一段平稳发展的时间,只要半年左右滇省没有大的战事,人力、财力、物力也就差不多能够舒缓下来。以一隅敌全国,看似实力悬殊,其实小也有小的好处。就象清兵未入关时,明朝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却屡屡在辽东战败,赋税也大多投进了辽东这个无底洞,以致于无钱赈灾,无法减免钱粮,终致民不聊生,遍地造反。
现在清廷看似强大,实则与明朝末期的情况也有些相似。背上了全国这样一个烂摊子,又要在东南、西南、荆湖保持兵力,以压制目前势力最大的三股抗清武装,在财政上是有很大困难的。背信弃义,改换名目征收“三饷”便足以证明清廷在财政上的捉襟见肘。
而清军攻势的暂停,并不意味着明军没有行动。在整个滇南、滇西防线上,明军开始进行小规模的频繁袭扰。一个目的是练兵,熟练这种战术;另一个目的则是全面牵制、疲惫滇省清军,迫使其继续平均分配兵力,也就难以聚兵一处,进行重点进攻。
以攻代守的策略,是积极防御的一个方式,也是展现力量,增加影响的一个办法。同时,也掩护了朱永兴再度派兵进入广西的军事调动。趁着滇东南战区的形势缓和,以及马宝所率部队吸引了广西清军的注意力。李嗣兴、刘震为主将的五千明军,由滇省的富宁东进广西。广西田州岑氏土知州竖旗响应,明军一战而取田州(百色),并向南攻击,形成与马宝所率部队靠拢会合之势。
一面是战略防御,一面是战略进攻,明军用主力牵制住滇省清军,滇西则向川省渗透,滇东南则进取广西,形成了一个大钳形的战略态势。
孙延龄和马雄在扯皮了一番之后,终于勉强达成了联合出兵,抵挡明军的决定。分别由桂林、柳州出兵,向南宁进发。
广东清军也有了行动,平南王尚可喜和两广总督、广东巡抚会商,委派韶州副将张玮暂管高雷廉镇务,总统陆师。预计于四月,会合广州、高州、肇庆、琼州、雷州水师和平藩、督标、抚标抽调的官兵进攻龙门,拔掉这个距离最近的明军据点。
调兵遣将,厉兵袜马,敌我双方都没闲着。西南虽摆脱了一年前危如累卵的形势,但随着地盘的拓展,不可避免地要与多省清军展开争夺和激战。
好在镜子的推出,带来了巨大的收益,缓解了财政上的紧张,使得朱永兴居中运筹,还能支撑得住战事的需要。
“巴掌大的一小块镜子,能卖五百两银子。”朱永兴搂着梦珠的**,指点着她手里捧着的镜子,笑着说道:“这么一大块,差不多要两千多了,你捧着不嫌沉哪?”
巴掌大的一小块镜子,在欧洲曾卖出过十五万法郎的天价。当然,现在的价格有所回落,但依然不是普通人能够购买使用的奢侈品。所以,朱永兴把镜子的价格定得很高,并不担心销售的问题。在他的分析中,光是东南亚各国的王公贵族、富商阔佬,便是一个庞大的消费群体。何况,还有国内市场,还有曰本市场,连欧洲人没准也会购买。
“妾身要是打坏了,殿下会责罚吗?”梦珠对这个新东西也是爱不释手,却故意嘻笑着说道。
“罚,肯定要罚。”朱永兴忙碌了一天,也只有在夜里和爱人在一起,才能够轻松起来,捏摸着梦珠的腰**,笑道:“怎么罚呢,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梦珠向后倚靠在朱永兴的怀里,开始还说笑得开心,可当朱永兴**着她的光滑小腹时,又显得有些愁闷。
朱永兴呵呵一笑,一边给她宽衣解带,一边玩笑着宽慰道:“大凡农家人,种上庄稼,是否出苗吐穗不一定知道,不过通常播种的农时是不能误的。来吧,晚间耕耘的时候到了。”
梦珠轻咬着嘴唇,似嗔似喜地白了朱永兴一眼,低声道:“妾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农田,倒怕辜负了殿下的劳作。”
“种地嘛,勤快些总会有收成的。”
朱永兴把温暖润滑的**抱在了怀里,两人低声呢语,亲热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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