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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人……”惊见龙斩元,花子如见救星,扑倒其怀中:“你终于出现了!”那委屈的小模样,瞧着便惹人怜爱!
龙斩元淡然将花子揽入怀中:“怎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明摆着的调侃,损的花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紧抱他腰间的双手死死松开,深怕那不听话的杜子腾,上前找自己麻烦!
“随你怎么说,赶紧,赶紧带我离开这里,若再呆在此处,我恐是要疯掉!”
已被杜子腾折磨得听声便胆战心惊,龙斩元瞧着怀中人儿,喜不自胜,总算是找到能克制这小妮子的法宝,今后可得好好使用!
“那你抱紧了,这就带你脱离苦海!”
自有分寸的龙斩元,紧了紧花子腰身,一个跳跃便将其带离后花园,几番跳跃,飞身跃过不少院落!
花子惊叹不已,从小身处巫山,从未见过何种大世面,今儿个总算是了解这有钱人的生活,真不是盖的,满院落皆是盛开的鲜花,好一副生机蓬勃的画面!
“难怪那些人,挣破脑袋都想来着皇宫,如此富丽堂皇之地,凡人自是要争先恐后的想来!对了,小龙人,你与琅玕是如何认识的?瞧的出,他对你十分忠诚!”
提及琅玕与自己渊源,这恐得在上百年前说起,那时,琅玕还未出世,应说,还未有机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与他相关联的是他的祖父!
当年琅玕祖父为助自己消灭狼妖,不惜主动献身引得狼妖现形,龙斩元钦佩其勇气有加,便将这段记忆将其封印,输入他们家族谱中,世代相传。
得知祖父事迹,琅玕这才拼死加入云鼎,与众人一并守护公子,直至他再度苏醒过来!
在雪域高原大战时,龙斩元身子便已有异样,周边情形他皆听得一清二楚,对琅玕,自是也有不少了解!
如今对琅玕自然如同当年对他祖父一般厚爱,今日能顺利攻破云鼎成,多亏与琅玕里应外合,这才得以顺利解决此事!
昂头一门心思带着花子往前飞跃,并未开口回答花子提问,见龙斩元默不吭声,花子只当自言自语,摆了龙斩元一眼,不再理会!
龙斩元心思缜密,并非不肯与花子聊琅玕之事,只是他身边亲信的信息,旁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此一来便大大扩展了琅玕行动的范围!
少将一职明面上是琅玕的职位,实则除了辞职为外,龙斩元在输入他祖父事迹时,特意将他们家族纳为亲信范畴内,以便随时听从他的调遣!
不久,揽着花子的龙斩元缓缓落地,轻手轻脚将花子搁在地面,双臂紧抱着花子肩头,面对龙斩元深情凝望,花子不由的脸红一圈!
急忙尴尬打算龙斩元的痴情模样,一时间龙斩元露出平日里少有的羞涩,低眉不语。
“这是哪儿?”好奇心重的云鼎公主,趁龙斩元尴尬转身期间,四下打量一番此处院落,干净清雅,一架古琴横躺石桌之上。
从屋外探向屋内,整齐的摆设,精致的浮雕花纹印刻在桌椅之上,圆柱之上,高挂墙面的字画,字体强而有力,挥笔潇洒自如,看得出题字者颇具内力!
“暖斋!”
言简意赅,简洁明了才是他龙斩元的风格,褪去方才羞涩之意,龙斩元凑近花子:“觉得此处如何,若是喜欢可长期呆在此处!”
“为何?难不成此处无人长住不成?”花子略显吃惊,打扫如此干净,难倒仅是为了好看,博得面子而清扫的吗?
龙斩元摇头:“不是!”
“那为何你说我若喜欢,可长期住下!”
“主人欢迎,当然可长期住下!”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暧昧之色,深不见底的眼眸,已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为柔情似水的深情!
默默站至花子身后,瞧着那么倩影在眼前不停晃动,灵动的仿佛是邻家小鸟,可爱动人!
一言一行,闪现出别样的韵味,倾城倾国的容貌自是不用多说,灵动的眸子四下乱转,仿佛如林中精灵,古灵精怪的令人爱不释手!
河中娇艳欲滴的荷花,顿时便吸引花子所有目光,脚下稍作不留神,直径朝着石凳旁的池塘倒去!
眼疾手快之下,总算救回贪玩花子,只着双手似放的略显不妥,一双柔软不偏不倚的被龙斩元错手握着,那姿势要说有多**便有多**!
“哎呦,我说公主殿下怎么舍得撇下如花似玉的人家,原来早已心有所属,哎……腾腾我实在反应迟钝,未了解实情,还望公主,公子切莫见怪才是!”
冷不丁从两人前方跳出来的杜子腾,愣是给他逮到了如此香艳场景。
未等花子发怒,龙斩元抬手将其提起,身子被拧正,花子操起一旁石凳上,摆着的茶壶便扔了过去!
杜子腾身手了得,稍作那么一闪躲便避开花子攻击,龙斩元站在身后抿嘴偷乐,瞧着二人互掐,既不出手也不插嘴,如同看戏般直站着!
“肚子疼,你若再敢信口雌黄,本姑娘非撕烂你的嘴,我和你家公子清清白白,方才……方才皆是误会,小龙人,你也赶紧忘了吧!”
说完,还不忘微微侧身提醒龙斩元忘记方才之事。
“事已至此,忘了也仍旧发生过,再说着,更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这点算什么?”
又开始打趣花子,龙斩元兴致勃勃瞧着眼前眉心已被完全拧成一团乱麻的花子,俨然不理解龙斩元此话用意何在!
一股脑拼命回想此前遭遇,她确实轻薄了他几次没错,可也说不得是啥更亲密的事,怎么着没在床上运动过,应该也不算更亲密吧!
这小脑袋瓜,扭着扭着便想的不知所云,几番折腾后,愣是没得出结论。
“小龙人,你此话到底何意,为何我想不透!”
俊眉浅笑,微微翘起嘴角不做解释,杜子腾当机立断,火上浇油。
“就说嘛!公主,公子对您一往情深,我呀,也就不掺和了,若得罪了公子,莫说我这条命不够掂量的,那么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搅和公子与公主之事!”
越说越离谱,整的好似他们真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花子气的原地直跺脚,恨不得冲上去拧起杜子腾踹他两脚,让他胡说八道!
“行了,任务你也完成了,还是赶紧回去吧!红绸正等着你!”
龙斩元开腔,杜子腾自是乖乖听话,空中吻别二人,惹得人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花子不禁一哆嗦,没好气胳膊肘戳了戳龙斩元:“像杜子腾这种……极品,你们是怎么收他了的!”
本不想将话题转移到这小子身上,可心中那份好奇愣是将她憋在心里的话给弹了出来。
稳坐石凳之上,龙斩元动作清雅,极具绅士风度,为花子沏上一壶茶,全新的茶具被下人擦拭的蹭蹭发亮。
一米阳光透过亭子边上,缝制的莲花图轻纱露出的缝隙,照射进来,正巧落在那石桌中央,花子悠闲着一屁股跟着落座。
一张小嘴张张合合细细品味着龙斩元为她沏的极品龙井,“味道如何?”
捧起手中茶杯,迎着光,顺着杯口旋转一周,微微张嘴,已被茶水浸湿的唇瓣,透露出诱人的色泽。
“还不错,色香味浓,香甜醇厚饮品独特地道,一喝便知非普通人能沏出的茶道,没想到堂堂的云鼎公子,还有如此癖好!”
学会正经一套的花子,斜睨着眼,说品茶之时,仍旧在细细观察龙斩元表情动作,对于方才自己的问题他一直未曾回答,这令花子对那杜子腾的来历显得更加好奇!
“此茶产于云鼎西南边境,那里四季开满茶叶,茶花,哪怕未走近,静静呆在十里之外,你也依旧能够闻到阵阵芬芳!”
提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做什么,本姑娘想知道的是杜子腾那小子的来历,你跟我提这些是故意挑开话题么?
花子不耐烦一撇眉,茶杯稍着力道,放在石桌之上,敲击出的清脆声响不轻不重,既能提醒龙斩元她想要的回答,亦能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一举两得!
谁知,龙斩元低眉浅笑似故意不理会花子,站起身,双手紧握其后,一双深邃的烟眸直视前方,仿佛前面有着他心心念叨的东西!
“这茶所在之地,便是杜子腾曾经的家乡!”
“真的假的,如此精妙的茶乡竟会是那死人妖的家乡?”花子震惊跳起,难以置信。
人言道,茶乃君子饮品,方才悟出大思想,大哲学,生活在茶园之人,多是那些隐士君子,或者归隐田园的有志之士!
然,如此翩翩之地,竟是杜子腾那种人的家乡,这对花子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奇观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打死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凑过脸,贴近龙斩元,花子趴在矮她一截的亭栏杆上,抬着眼,双手托着腮帮子,一双神奇的瞳孔死死盯着上方的龙斩元一动不动!
仿佛他身上有着数以万计的宝藏,她若不悉数将其掏空,似有不罢手的意思。
可龙斩元的脸上却并未显喜悦或者闲时的样貌,一抹淡淡的忧伤不经意间袭上他的双眸,胸膛起伏略显高涨。
“茶道之家,云鼎人人向往的君子之地,然而就在一百年前,我与妖兽作战时全部毁于一旦,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村里的人几乎……无一生还!”
“当红绸救起躺在血泊之中的杜子腾时,他已是昏迷不醒,红绸用尽所有药物,为其输入内里,这才勉强将他救醒!”
“可醒来后的他,呆若木鸡,整日不言不语如同石头一般,当时仍是暗影的红绸暗中将他藏了起来,五十年后,他依旧如此!”
花子目瞪口呆,不曾料想如此欢脱甚至可以说得上乐得惹人嫉妒的杜子腾,竟会有如此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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