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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命里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总是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宁可让自己委屈,也要帮助到你,拼尽全力的帮你解决。
气氛终于有了一些缓和,但是所有人却大气都不敢出。单韵儿的死亡对于项禹帝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此时此刻,单韵儿的尸体竟然离奇的失踪了!
赵玉雪温柔的笑了笑,缓步走了过来,柔和的抚摸着项禹帝的脸颊,“人生总是让我在遗憾中领略圆满,不是吗?我们从背叛的痛苦中领略的,是可贵,从分离的思念中领略的,是幸福。现在,韵儿是消失了。你应该从死亡的悲伤中领略长相厮守的深情……”
项禹帝干裂的嘴唇缓缓扬起,笑了笑,“我明白。”转而,项禹帝又对雷拍了拍肩膀,“我对你们这五个人一向很苛刻,玉雪这一巴掌,不仅仅让我知道了刚刚的错,也让我知道了以前的错。你们不仅仅是我的下属,更是我的朋友,我的战友!远在京城的水,已经和我们打成一片了,我相信你们也可以。”
“公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雷是不敢出声了,这次开口发问的是木。他毕竟了解项禹帝,听着项禹帝的话,他心里一暖。毕竟他是和项禹帝交谈最多的人,也是了解最多的人。项禹帝这个人十分的执拗、固执。如果不是赵玉雪,换做别人,恐怕他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项禹帝低头想了想,灰白色的头发十分明显的展露在众人面前。但是这里的人,都是看着他自己的变化,他头发的变化,所以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心里刚刚好一些,又有点不是滋味了。
想了一阵,项禹帝抬起头,淡淡的说道:“别把事情想的太糟糕,那个人无声无息的把韵儿带走,也许也是可以治得了他……”
谦欲此时也跟着点了点头,“师兄所言非虚,小僧生机之气略显低微,不足以救治单施主。但是如果如同我师傅那样的人,说不定有希望把单施主治好!”
项禹帝听罢一愣,原本他只是想稳一稳大家的心情,可没想到谦欲竟然真的这么说了,项禹帝原本处于死寂的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
项禹帝想了想,说道:“我刚刚看了一下屋子周围,锁头没有撬开的痕迹,窗户却是开着的……”
“夏天热,窗户一直开着……”赵玉雪插话道。
项禹帝点了点头,“所以可以肯定,不会是陈先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动机做这种事情。带走韵儿的人,一定是从窗户进来的!”
“可是这里是四楼啊!”赵玉雪惊呼出声,随后转念一想,自嘲的笑了笑,“差点忘记了,你们不是普通人。”
项禹帝温柔的拍了拍赵玉雪的脑袋,“什么是不是普通人的,都是人。以后有时间,我会和你说明一切的。”
赵玉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项禹帝温和一笑,现在他的心情平静了不少。“这件事我会叫人调查的,你们不要动,木,有时间把谦欲师弟带回京城,在我身边太危险了。土,保护玉雪……大家都认识,我也就不背后说这些话了!”
雷和木应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众人心中焦急,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项禹帝掏出手机,便给白然和华羽云打了一个电话,全国搜索单韵儿的下落,但是一定要在暗中进行!
夜幕悄悄降临,众人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项禹帝掏出一根烟,点燃,然后便走到了阳台,重重的叹了口气。
不多时,谦欲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项禹帝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烟,说道:“谦欲师弟,我今天看你几次欲言又止的,一定有话要说,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说吧!”
“我不想离开!”
项禹帝拿着烟的手顿了顿,回过头来,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阿弥陀佛……”谦欲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才缓缓的说道:“虽然师兄最后被赵施主止住了心魔,但是小僧可以看出,师兄的心魔在慢慢扩大……”
项禹帝自嘲的笑了笑,用力的吸了一口烟,“我有什么办法?太多的事情,我不想遇上,也不想处理……可是偏偏由不得我……这条路不是我不想走,就可以放下的……”
谦欲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阿弥陀佛……”
“如果你想拥有你从未拥有过的东西,那么你就必须去做你从未做过的事情!”项禹帝笑了笑,用手指掐灭了烟,淡淡的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谦欲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生活总是很难尽如人意,我们挣扎、哭泣,有时候甚至想放弃。但是内心,始终是坚持着信念,充满了爱……
……
同一时间,华夏京城。
夜幕已经降临,然而此时,才是京城最为疯狂的时候。郁郁不得志的白领在酒吧里借酒消愁,压力倍增的人们在无数个黑暗的角落寻求不可或缺的刺激,许多个大老板还在苦于应酬,烦恼于酒水。
王仕晃就是最后一类人当中的其中之一。“王氏地产”虽然已经占据了整个京城绝大多数的新一期的重建项目,但是人终究是贪婪的。现在北京西郊正在动迁,有无数个地产商家疯抢这块风水宝地。王仕晃自然是要想方设法得到才是。
王仕晃请政府高官在“人间天堂”吃饭,自然是喝到半夜才行。当王仕晃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打晃了。
王仕晃醉酒熏熏的和一个中年人握了握手,说了几句客套话,才要转身离去……
那中年人见王仕晃还要开车,连忙制止,“哎……王老弟,你看你都喝成这样了,还是打车走吧!”
“没事,您先走您的……”
“那行,那你可要注意着点啊!听说弟妹都怀有身孕了,你可得顾着点家!”中年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就多说了两句顽皮话。“对了,男孩儿女孩儿啊?”
“嘿,去医院检查过了,男孩儿……”
“哟,那恭喜啊,王老弟!”中年人连忙贺喜道。“得了,我也不说闲话了,你还是赶紧回家吧!省的弟妹生气……”
“哈哈,那行,我先走了,咱这事儿,您可别忘了……”一提到孩子和妻子,王仕晃顿时红光满面,高兴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
两人道别以后,王仕晃就上了自己的爱车,扬长而去……
可是,王仕晃刚刚开出中年人的视线,就把车的速度减慢了,脸上虽然通红,但是却不见什么醉酒的样子,反而双目有神,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仕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多年处于高位,王仕晃就必须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状态。虽然也有些见迷糊,但是只有三分,并不算太多,起码意识还在。
王仕晃越想越不对劲,那个中年人说句最到家的话,和自己没见过几次,说话更是没有过的事儿!可是今天,就算是那个中年人喝多了,可是他问的话,说的话,也有些太多了。商场上有商场上的规矩,不是世交,或者特别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问及家里?而且看样子,那个中年人对自己家的事情也是十分的了解,好像就是故意引出这个话题,然后在哪里等着自己似的。
王仕晃不得不防,虽然说,废话总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但是话太多,就会有问题了……王仕晃把车停在了路边,便自己下车走了出去……
路虽然距离到家还要很长一段,但是这一段路上,尽管是黑夜,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太少,起码这样王仕晃会有一些安全感。
走了一会,王仕晃突然觉得下腹有了反映。自嘲的笑了笑,虽然喝的没太多,但是终究是灌了太多的酒水,现在来反应了……
王仕晃左右看了看,逮了一个无人的小胡同,便钻了进去,先方便一下再说!
王仕晃刚刚解决完事,抖了抖身子,提上裤子之后,还不等他转身,却突然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背后,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休闲服的看不见样貌的男子,手中拿着棒球棒,阴冷低沉的站在那里。
王仕晃被这一闷棍直接打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那人把王仕晃抗在了肩膀肩膀上之后,便开始在胡同里穿梭着往回走去……
不知不觉中,那人已经抗着王仕晃到了王仕晃的红色法拉利前面。用王仕晃的车钥匙打开车以后,把王仕晃放在了驾驶位置上,自己却又随意的坐在副驾驶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双手插在兜里,不知不觉当中,消失在了人群中……
法拉利就这样安静的停靠在路边,不见车动,也不见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王仕晃走下来……
突然之间,一辆大货车疾驰而来,速度非常之快,引擎的轰鸣声不绝于耳……路边的行人咒骂不断,然而,就在此时……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