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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勉强的笑了笑,指指门外,试着往外挪了挪身子。
“我不需要冷水。”他将她拉了回来,近距离的凝视着她,残阳透过窗花在他深幽的黑眸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脸庞,长长的睫毛象扇子微垂下来,落在用大拇指来回轻轻抚着的柔软唇瓣上,慢慢伏低头,轻轻一吻。
玫果错鄂的睁大了眼,呆望着咫前的俊颜,紧张的崩紧的身体,小心的呼吸,实在有些弄不明现象的状况,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呆鄂的样子,微微一笑,拈开飘到她脸庞上的发缕,柔声道: “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圆房,可好?”
玫果的心猛然收紧,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圆房?”
“嗯。”他微笑着又低头吻她,“可好?”
玫果顿时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推着他,“不行……不行…….这绝对不可以……..”
末凡唇边的笑意僵了僵,再慢慢舒展开来,比刚才却少了些自然,眼里的情愫也慢慢减褪,“果儿,翻了年,你就十七了?”
“呃……十七啊……十七还很小嘛…….”玫果郁闷的干笑,这不能和男人XXOO,却要塞这一堆极品男给自己,不是折磨人吗?
“镇南王妃十七都有你二哥了。”他用唇轻轻厮磨着她的唇,诱惑着。
“咳……咳…….那是我母亲太没想法了…….”玫果更觉头痛,父亲催她嫁人的时候,也是拿母亲说事。
“王妃一直是很有作为的女人,怎么能说没想法?”末凡的心慢慢下沉,一点点靠近冰海。年龄?不过是她超烂的借口。
“呃……是啊……..”母亲的确是个非常有手段的女人。
她搪塞的样子,象一块陨石从天而降,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口上,他强压着内心的郁积,轻笑着:“今天刚好有些上好的山参送来,我给留下了,让他们和鸡炖了,对帮助元气恢复很有效,应该不会几日,我们便可以…….”
他手指划过她颈项优美的曲线。
玫果急了,使劲,推开他,翻身坐起,“我不能跟你…….”别过脸,理着耳鬓的散发,不敢看他。
末凡痛心苦笑,她果然爱着别人,甚至连亲近他都不愿意,在她心里,自己与佩衿又有何不同?
玫果站起身,背对着他,“对不起,我……或许可以帮你找个喜欢的姑娘做侍儿。”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感情,有**,不该为了自己这样耽误了他的青春。
但想到他将心和身体交给别的女人时,心里却难受得要命,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
象有一只蝎子在他心窝上狠狠的扎了一下,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隐忍着心里的绞痛,长呼出气,睁开眼,深瞳里闪过深深的刺痛,“你当真不在意到这个地步?”她居然想给他纳妾。
“我…….”她绞着坠在腰间的佩玉绳索,对他的感情,她根本没办法给予承诺,虽然一直依恋着他,但真的任由自己的自私毁了他这辈子吗?
任他平时再怎么从容淡定,这一刻也有瞬间的失神,心痛得抽成一团,“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只想要你?”
“我不知道,我也不能!”他声音里透出的失意与伤痛象一把利剑刺进了她的胸膛,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追问,更不敢面对他的伤痛。
泪夺眶而出,忙急奔出了梅园。
难道告诉他自己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在穿越时出差错,遇到了一个男人?而这之后除非与那人结人夫妻,否则永远不能亲近任何男人?只要亲近自己的男人,都会死。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任谁说出来,都觉得荒谬到了极点。
再则,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与他儿时打赌的玫果不是同一个人。
这一切在没有得到结果前,他误会也罢,怨恨自己也罢,都只有随他去了。
末凡望着玫果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将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直定定的望着天花板,木然着脸,脑中一片空白。
自己已经失了心,那赌约只怕连以前的一胜九输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算没有任何胜算也要赌下去,赫然跃起身,向门外追去。
出了梅园不远,但见她提着裙幅急奔的身影。
足尖一点,已跃过她的头顶,立在她身前。
玫果突然发现被挡住了去路,一时间又没能停下脚步,一头栽进了对方怀中,鼻息间闻到是她所熟悉的阳光般的味道。
正要掉头离开,已被对方拦腰抱住。
他看着满脸泪水的她,暗叹口气,何必急在一时这样逼她。
“你放开我。”扬起脸直视着他已恢复冷静的他,既然已被他看到满面的泪痕,也没必要再装什么,索性任泪水流个够。
“我不会放。”他将手臂紧了紧。
“我命令你放开我。”她沉下脸,却有更多的泪滑落。
“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夫,并不需要事事听令于你。”他静看着她,该拿这个女人如何是好?
玫果见命令无效,耍起了横,对他又踢又打的,只求能让他放开,哪还管什么轻重。
他看着怀中象只小野猫一样的她,反而笑了。他越笑,玫果越恼,手脚上更加乱来了。
“还不放开。”
“我不会放的。”
他笑着长叹了口气,将她紧紧的固定在怀中,突然伏低头,火热的唇覆上她因哭泣而轻颤着唇瓣,连着她的泪水一同吞噬。
这个吻虽然仍有些生涩,却不似前面那般轻柔,而是霸道的占有。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吞下的不仅仅是她的泪,还有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苦果。
玫果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在被他气得半死后,又这样肆无忌惮的亲近她,在他霸道的将舌头顶入她口中时,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