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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要用针才能了解状况?”听了叶新城的话儿,那中年女人立即不满出声:“我妈前两天拍过片,你要看的话我可以拿给你,就不要用针了。”在她看来,叶新城说什么还要用针才能了解状况,简直就是胡闹。
叶新城对那中年女人的话儿不作回应,而是对陈老爷子说:“老人家的伤应该是气血阻塞的问题,我要用针才能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看片子是看不出来的。”
叶新城很清楚在这个房间里,陈老爷子的身份最高,他说的话儿份量也最重,只有说服他,才能说服那老太太,至于那个中年女人,其实无关紧要。
陈老爷子听了叶新城的话儿,想了想后看向老太太,说:“老嫂子,这孩子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你看……”
老太太闻言看了一眼陈老爷子,又转眼看了看叶新城,然后才点头说:“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
叶新城点点头,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拿出针具包,开始做施针准备……从一开始,不管老太太答不答应让他施针,叶新城都不太在乎,碍着陈老爷子的面子他只准备尽心就是了≌,。打开针具包,他从里面捻出一根长针,用酒精棉稍作消毒,然后很快看准老太太腿上的穴位,落了下去。
一针、两针、三针……
叶新城手上的动作又稳又快,转眼已落下九针。
周围几个人静静的看着,都不吭声,生怕会打搅到叶新城,这时候他们都开始相信叶新城的医术了,尤其那个中年女人,别看她之前嘴里叫得厉害,可最基本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自打看见叶新城针具包里的针石,她已看出了这些针具的不凡,再看到这时候叶新城施针的动作,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医术的确有两下子,于是也不敢乱说话了。
下了针后,叶新城开始向那九枚长针输送气息过去,以查看老人腿上的气血运行状况……过了一会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叶新城收手起针,将九枚长针重新放回到针具包中,小心收好。
陈老爷子等叶新城做完这一切,主动询问:“怎么样?”
“之前受的伤的确阻塞了腿上气血运行……”
叶新城没有隐瞒,直接把检查到的结果说了出来。
老太太的旧伤已经治好,不过因为当时伤口受创的面积很大,所以也连带把周遭的血脉也毁了,这么多年下来,腿上气血无法正常运行,淤塞其中,随之也就出现了这时候的痛症。
听完叶新城的诊断,那中年女人第一时间就问了:“那应该怎么办?”
叶新城看了那中年女人一眼,说:“这个痛症,我能治。”
“真的?你能治?”
那中年女人看着叶新城,眼里再次带着怀疑。
要知道这些年给老太太看过病的医生不在少数,其中不乏享誉国内外的名医,可都没人敢说能治好她腿上痛症,眼前这个年轻人想都没想就说出“我能治”的话儿来,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叶新城好像没看到那中年女人的眼神,又自顾自的说:“不过要想彻底治好老人家的痛症,还需要一种药,我现在身上暂时只有一枚,只能先帮老人稍微缓解症状,其他的我将来再送过来。”
就目前老人的状况来说,只能用元气稍微疏通气血,不能根治,毕竟老人腿上的肌肉萎缩太厉害,如果想彻底治好,还需要服用一段时间化生丹,再加上物理治疗才能慢慢的好过来。至于化生丹,叶新城身上其实并不只有一枚,不过那都是他亲自动手制成的,药效极好,用在老太太的这个伤上会大大的浪费了药效,因此他打算先用一枚让老太太感觉到效果,使她相信化生丹的效用,然后再让张克帆把量产的化生丹寄一些过来,那些化生丹的药效虽然比他亲手做的要小,可是对老太太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叶新城对自己的治疗已经说得很保守了,可这话儿听在那中年女人的耳朵里,却更难以相信了,所幸她知道叶新城是陈老爷子带过来的,因此没敢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儿,只是转眼看向陈老爷子,想看陈老爷子怎么说。
陈老爷子轻轻皱了皱眉,也觉得叶新城的话儿有点儿戏,如果说疏通血脉缓解症状,他还能相信,可听叶新城话儿里的意思,就是让老太太吃上一段时间药就能彻底治好,这未免太过出奇了,他斟酌了一下,很严肃的问:“小叶,你确定真能治好我嫂子的腿吗?”
叶新城对化生丹的药效心里有数得很,哪怕量产的化生丹有他亲手做的十分之一药效,老太太吃上一年半载也足以治好这个痛症了,因此他先确定的点了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然后又说:“陈老,如果您心里还有怀疑,可以让我试试嘛,我先帮老人疏通气血,再服药,至于效果……恩,最迟明天就可以看到了。”
听见叶新城说得这么自信满满,陈老爷子心底的怀疑顿时消去不少,沉吟一下后终于点头:“好,那你就试试吧!”
陈老爷子的话儿一锤定音,老太太母女俩虽然对叶新城仍不相信,可也将信将疑的没再多说什么。
叶新城准备妥当后,让老人把腿平放,然后开始按照他所想的进行治疗……
……
离开老太太所住的院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叶新城坐在陈老爷子的车上,只想回宾馆好好睡一觉,之前为那老太太治疗,耗费了他不少元气,让他感觉有点疲惫。疏通气血所费元气不多,不过给老太太服用化生丹后,为了让化生丹的药力能够尽快起作用,他特地用元气催化,这就让他耗力不少。
“小叶,今天我真是要感谢你咯!”
陈老爷子从那老太太的院子出来后,一直没说话儿,直到这时才对叶新城说了一句。
叶新城只客气的说“不用谢”,还没来得及说其他,陈老爷子就轻叹一声,又接着说了:“刚才那位老太太的丈夫是我从前的战友,很多年前我和他一起执行任务,他为了救我牺牲了,这些年来老太太嘴里不说,不过我知道她心里一直都是埋怨我的,毕竟他的丈夫是因为我才牺牲了……唉,我没办法让她原谅我,可我希望能够为她多做一些事情,一来是为了感谢我那位老大哥对我的救命之恩,二来是稍稍弥补我对她的愧疚,让她心里的怨气能消去一些……”
这算是秘闻了,而且是华夏高级领导人的秘闻,叶新城静静听着,完全没吭声,任由陈老爷子自顾自诉说。
陈老爷子絮絮的说了一阵后,轻叹一声,才终于停下来,转过头来对叶新城说:“小叶,我跟你说这些,是要你心里有个谱儿,那个老太太的腿病希望你谨慎对待。”
叶新城觉得气氛有点沉重,他从陈老爷子的话儿里面能感觉到老人对死去战友的怀念和歉疚,因此想了想后故意轻松的耸了耸肩,笑道:“陈老,这话儿你应该之前和我说的,现在我已经给人断了症,又用了药,想谨慎对待也谨慎不了了。”
陈老爷子怔了一怔,没想到叶新城会这么说,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扶额笑道:“是咯是咯,我怎么忘了之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