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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军刀划出一个银色的圆弧,一声不太响亮的断裂声,抗联战士的头颅飞了下来,在草地上滚了很远,最后侧卧在地上,眼睛开始是睁着,在嘴不屈地张动几次之后,眼睛屋里地合上了,被砍了头的身子并没有立即倒下,两肩中部一块模样骇人的红色圆圈,鲜红的人血就如喷泉一样喷发出来,足有一二米高,在阳光下喷出的人血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一样。
那些灿烂的血闪出红色的光芒之后散落下来,使直径三米的绿色的荒草全部染成血红色。挺立了许久的尸体这才向前扑了两步,沉重的倒在地上。另外的三个中国人眼见着同伴被杀,立刻狂暴地怒骂起来,被日本军人死死地拉住。
一群日本青少年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骇的几乎失去知觉,有的当场大吐起来,有的裤裆里发出热尿的骚味,孟庆山沉重的闭上双眼。
“小谷二等兵!”依田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鬼,孟庆山的小舅子村井小谷闻声打了个寒战,愣了愣神,才应出声:“哈....哈依!”
“混蛋!”
依田骂道:“你们是帝国未来的军人℉♂,,将来上到战场上你们怕死,敌人可不怕死到时死的就是你们!现在由你来刺杀!”
“哈......依!”村井小谷拼命稳住自己几乎要倒下去的身体,从依田手中接过上着刺刀的步枪。
他身后的几名少年全部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仅剩下的三个中国人已经惊了下来,将要面临的汉子摆脱日本兵稳稳地站着,目光直射着端着步枪的村井小谷。
“混蛋!畜生!对着迟迟下不去手的村井小谷,依田少尉破口大骂。
走过来发现村井小谷已经晕了过去,但是身体还没有倒下,“废物,你们统统滴是废物,都给我滚蛋,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在来集合。”
听到依田少尉的声音后,这群少年立刻用上最快的速度往家跑去,有的跑到半道摔进水坑也慌忙的起身不顾湿着的衣服撒腿跑去,看这跑的飞快的日本少年依田摇了摇头,要是日本未来的军人都像他们这样,那日本帝国称霸亚洲的计划就会受到阻碍,可惜自己受了伤不能回到战场上了。
孟庆山看到还有三名抗联士兵没有被屠杀,下定决心已定要想尽办法营救他们,看到训练结束起身走到晕过去的村井小谷用手拍了拍他的胖脸蛋,拍了好几下都没有发现他醒过来只能摇了摇脑袋把他拽起来,背到身后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兵卫君等等!”
这是村井惠子给他起的日本名字,因为不知道他姓啥,只能以他当过兵为姓,听到依田少尉的声音回头看向依田。
“晚上来我这里喝酒吧!我这里有昨天家乡的母亲刚刚命人捎来的清酒,咱俩喝一杯怎么样?”
孟庆山点了点头,转身背着村井小谷往家里走去,再回去的道路上孟庆山已经想好了,自己该有所作为了,自己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一味的逃避现实总以自己的腿伤为借口,不想再过那枪林弹雨的日子,晚上一定要救出抗联战士,孟庆山握了握拳头。
回到家里发现村井惠子不在,立刻想起来她早上呕吐不止,村井太郎连忙赶车带着她去县里的医院看病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这也省着一会儿分离的麻烦,孟庆山把村井小谷背到他的屋子里放到床上,而自己回到屋子里换了一身村井惠子给他做衣服,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了又写,划了又划。
......
晚上,满心抱怨的依田英二便宴,军中粗犷,难以精致,依田命人宰杀了一头羊,弄了几个小菜,和孟庆山你一杯我两杯的喝了起来,在其间孟庆山还打听一下早上的中国军人是怎么回事,依田告诉他说这是前半个月围剿抗联四军时捕获的几十名抗联,先放到自己的训练营里,过几天在往县城里运送,可是过了不到两天突然冒出一只抗联独立师,这伙抗联非常强大居然敢攻占县城,,所以也没有时间理这些俘虏,这些俘虏其中已经有一些投降了去给队伍带路清剿残余抗联,剩余的十几个留在牢房里等着给新兵练胆用。
今天依田的心情很是烦躁跟孟庆山唠了半天,说了半天孟庆山听出来了原来他是在抱怨,这次围剿抗联没有他,让他捞不到军功让他很是郁闷,和抗联大战没有他的份,收捕抗联也没有他的份,依田眼看着别人在战场上立功嘉奖,自己只能在这个小村子里当孩子王,只能郁闷地找孟庆山喝喝小酒已结心结。
“兵卫君,你说凭什么他们就能在前线杀敌,而我只能在这里训练这些毛孩子,不能上战场立功。”
“依田君别着急,你以后有的是立功的机会,也不差这一次。”
“兵卫君,这你就不懂了,这次我们帝国可是集中三十万的兵力围剿这些抗联,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围剿了,抗联都被打的四分五裂,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关东军司令官安井藤治可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清除抗联这支在满洲国的狗皮膏药,到时哪里还需要我。”
孟庆山慢慢走到依田的身边搂住他的脖子,手掐住他的后颈,狠狠的掐了很久,最后发现他已经死掉了,才慢慢的松开手把他的衣服脱掉和自己的衣服换了一下,拿起军刀走出房门,沿着训练营的小路向关押抗联的战士慢慢走去。那边两个哨兵正靠着墙谈论被他们糟蹋的中国女人,交流着虐待中国妇女的坏点子,说到兴头上不住地发出淫贱的笑声,恨不得赶紧下哨,回去部落折腾中国妇女。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两人走来,忙站好“报告少尉,情况正常。孟庆山学着依田英二的语气说:“不要大意,不许睡觉。”“少尉真能耍笑,这鬼天气让人咋睡得着吗。”不觉间走到了相距两米的地方,孟庆山走到二人的眼前抬起头,右手闪电般伸出,那把军刀再次闪耀着寒光,在两人颈部划过。
看着二人倒下的身影,孟庆山吐了一口涂抹道:“傻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