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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场旷世的兄妹之战终于算是落幕了,胜利的女神最终还是没有向我们可爱的桂木桂香选手微笑……”
主持人洪亮的声音、略带些遗憾地穿透了整个会场,很显然双方经过的回合数太少,没有让场内气氛达到最高~潮,令他有些不太满意。
最重要的是,赢得比赛最终胜利的居然不是我这位“美少女”选手,这样的话此次决赛的宣传效果肯定会大大下降,这次的年终奖金肯定是要泡汤了。
一阵遗憾过后,他打起了精神,宣布比赛结果——
“现在我宣布,此次决斗怪兽·全国大赛·童实野市的区域赛决赛的冠军是,gamer选手!”
观众席中也是响起了寥寥无几的掌声,显然对此次比赛的结果有些失望。
就是说嘛,为什么赢得胜利的不是我这位超人气美少女选手,而是另外一个看上去来路不明、还会时不时地发神经、看上去就是一个恶心死宅的家伙呢?难道老天爷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不过此时我也没工夫去纠结这些事情了。
因为在决赛落败的同时,我的脑内也想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支线任务:‘美少女之魂’失败!”
“失2←,败惩罚:变成真正的妹妹一个月。”
任务还是失败了吗……唔……脑袋晕乎乎的,胸口有点发胀,下身感觉凉飕飕的,好像是被切了一刀似的……
几乎就在瞬间,我的身体各处传来了异样的感觉,这种像是大热天发烧一样的难受,闷到几乎快要让我窒息。
“不好意思,我要去下洗手间。”
急匆匆地对着还在喋喋不休发表落幕感想的主持人说了一句,我便飞快地跳下了决斗台,向着会馆的洗手间飞奔而去。
因为之前来这里的时候对这边的地形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很快,洗手间便寻到了。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我一扭身便进了旁边写着“女”字样的那间。
而这个时候,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涨,已经是难受到了极点。
“唔……唔……”
口中不断发着迷迷糊糊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扯开了自己上衣的衣领,下意识地想要让胸口处的肌肤出来透透气。
“噗嗯!”
像是带有音效一般,一对柔软而又雪白的兔子调皮地从胸口的部位窜了出来,挣脱了上衣束缚的它们,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欢快地左右乱晃跳动着。
丰腴而又洁白,柔软而又有弹性,顶端两粒粉红的葡萄像是镶嵌在蛋糕上的果点一般,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这,这是……女孩子的胸部?我真的变成妹子了?
脑袋似乎是恢复了一点清明,我颤抖着双手,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胸前那对调皮的兔子。
“唔嗯……”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胸前被碰触到的地方传了过来,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有点酥痒却又有点舒服……我一下子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不行……”
回过神来的我赶紧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幸好刚才的声音不算太大,应该没有传出去,不然肯定会引人注意的。
对了,下面,下面也要检查一下!
我咽了口口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指,伸向了自己裙下的内~裤深处。
然而——
入手一边空落落的,原本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此时已是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片触感柔软而又温暖的三角地带,以及寥寥数根漆黑的芳草。
而且不仅是如此,原本略显单薄的身材、似乎是变身了的缘故,该凸该凹的地方也开始起了变化。
不只是胸部的曲线,连腰部的曲线、臀部的曲线、大腿小腿等各部位的曲线,也比之前要变得女性化了许多,变得更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样子。
更甚的是,镜子中的这张脸蛋,如果说以前只是“如花似玉”的程度,那么现在便是“祸国殃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属于那种看了一眼便能马上被迷住了的类型。
“……”
我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那对仍旧不断乱晃的大白兔。
这尺寸,恐怕得有c,不,d了吧?莫非我变成了传说中那种超引人犯罪的巨~乳?简直日了狗了,伪娘变真娘……这一个月该怎么办啊!
我心中胡思乱想着,平日里还算条理清晰的大脑,这个时候却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么大的尺寸,瞒肯定是瞒不了其他人的,尤其是老妈那里,那个鬼精鬼精又调皮地一点都不像个当妈妈的女人……肯定一眼就会被看破的啊!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而且别说以后了,就连现在该怎么回去都是个问题。
毫无疑问,女孩子如果不穿好了文胸就贸贸然出门的话,胸前的两点是很容易走光的,这可比只露个内~裤什么的要严重得多了,特别是现在我这种只穿着单衫的情况,要是无端端引来色~狼怎么办……
我一时间竟然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急得团团转。
此时的我自己都没发现,可能是当女孩子当太久了,我下意识地都把自己当女孩子看了,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为了防色~狼这种事。
在一阵乱转乱砸墙之后,我总算是暂时想到了一个应对的办法。
斗篷!死宅老哥来这里的时候,那件宽大的斗篷还没扔掉,回去的时候,我就穿上那件回去!
念此,我赶紧起身离开了洗手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着原来的比赛地点跑去。
当然,途中我必须得双手捂着胸,挡住胸前凸起印在衣服上的两点,不能让路人白吃豆腐。
很快,我便再次回到了会场。
幸好死宅老哥还没走,在接受冠军颁奖仪式,不过地上的斗篷却已经是被他捡了起来,重新穿回到了身上。
“眼镜宅!”
我鼓足了气势,大吼了一声,接着在周围的群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疾驰了过去,一把就扯下了他身上的那件斗篷,将它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呼,这下舒服多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似乎是身上有了遮蔽物,让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