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梨府千金不嫁人 > 第四章 仙酒奇遇

第四章 仙酒奇遇

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梨府千金不嫁人 !

    那男人一袭白衣飘飘,轻松地将罗雯瘦瘦小小的身子扛在肩头,一路上行云流水般得穿梭在人群之中,速度惊人,其实若是仔细一点就能发现,他的双脚根本就没有沾到地面!

    这一看便是轻功了得的高手。

    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青衣的男子,两张脸庞长相极其相似,必是双生儿无疑,两人不紧不慢地跟随在那人身后约两米的距离,脚下也是如生了风一般飘逸。

    已是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终于来到了一个府邸,门口摇摇晃晃地坠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烛光隐隐照在门上的牌匾处,可以看到上边写着几个飘逸的大字:安王府。

    家丁们大老远便见到了为首的男人,慌忙地拉开了大门,又马上动作熟练地退在了一边,弓着身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三个男人像疾风一般,呼的一下穿过漆木大门,门前的几个家丁只觉得下一刻有阵风吹在了脸上,脚边的地面上有人影一晃,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办法,咱家世子爷可是咱们闽凉国大名鼎鼎的武状元,走路都带风的,就是这么流弊!

    关上厚重的大门,家丁们再次站成一排,个个动作麻利整齐,一看就是经过了特别的训练。

    白衣簌簌,来到府邸深处的一间屋子内,将肩上痴傻的小人儿狠狠扔在了床上,发出“嘭”的一声,而罗雯还是一声不吭,傻傻地张着嘴巴,盯着前方。

    “梨木禾,你可真是让我一顿好找,若不是我今日碰巧在酒坊喝酒,这么重要的古月盘可就被你遗失在尘世间了!”

    说话间,男人掏出那光润的圆玉,修长的手指在冰凉的玉面上轻抚,木桌上烛台的光辉洋洋洒洒地落在男人的脸庞上,显露出一张如刀刻般俊逸的面容。

    鼻梁高挺,眉目如画,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唇角浅浅地勾起一抹笑意,加上菱角分明的脸和尖尖的下颚,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罢了,等你醒来再找你算账。”

    端详了一会,那人将玉佩收起,望了一眼床上还流着口水的罗雯,转身踏出房门。

    “去梨家庄把这个东西带给梨英正大人,然后告诉他,他的宝贝女儿在我这很安全,不要挂念。”

    说完,洁白的衣袖一挥,轻盈地穿过走廊,不知所踪。

    那门口的两个青衣男子呈单膝下跪的状态,直到耳边没了动静才抬起头,站直了身子。

    “让我去吧,初午。”

    其中一个发了声,声音稍微有些沙哑生硬,但语气里充满关心之情,他的个头稍比旁边之人高上一些,想必应该是哥哥。

    那个叫初午的男子望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握紧手中那方带血的锦帕,然后摇了摇头,一个转身便越过了墙围,去执行他的任务去了。

    留下的男人抿了抿唇,眼神中有些不舍和担忧,梨家庄位置特殊,处于山顶上,离这里路途遥远不说,而且山下也不大太平,莫出了什么事才好。

    “初晨,认真守着。”

    一声严厉的怒斥声似从耳边传来,微微拉着长长的音调,吓得初晨身子一怔,立马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把目光从围墙上收了回来。

    “初午不是小孩子了,他可以的。”

    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与之前的语气相比,少了一丝责备,更多的是一种朋友之间的劝慰。

    脑袋像是开了窍,对啊,初午和自己一样都是19岁,年纪虽然相差一天的时间,但的确并不是小孩子了,可能自己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昂起头,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远方唯一的路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下一秒便变得一丝不苟,在屋外执行起自己的职责。

    屋里,罗纱帐内罗雯依旧没什么反应。

    自打喝干了哪壶仙人睡,就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个手术台上!

    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针眼,脑中思绪逐渐明朗,慌忙地跳了下来,跑出手术室。

    大门一开,眼前不远地方就是已经瘫坐在地上的父母,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那是罗雯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

    罗雯死死咬着牙,从齿间的缝隙里挤出了三个字。

    “章…倩…倩!”

    面前的几个人怔了怔,同时望向了她,罗爸罗妈是欣喜万分,两张充满沟壑的脸上泪光闪闪,连忙爬起身赶到罗雯身旁,将她死死抱住。

    手术室外的红灯不知何时亮起,照在罗雯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

    “雯雯啊……你吓死妈妈了,雯雯啊……”

    罗妈妈哭得是昏天黑地,而罗爸也是只哭不语。

    罗雯并没有回应他们,此时她恼怒万分,眼睛死死地瞪着面前惊恐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大声的骂道:“章倩倩,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为了个男人就杀害我,你这个自私虚荣的女人,你该死,该死!”

    章倩倩楞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都忘了做出反应,只能任由罗雯劈头盖脸地指责自己。

    也就是过了几分钟喘息的时间,那暗红色的灯光忽然灭掉,而罗雯伴着那灭掉的红灯猛得瘫倒在地,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