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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张成和的定力还算凑合,那条巨蛇从他身旁紧挨紧的蜿蜒盘旋过去,张成和虽然吓的双腿发软,一大头湿漉漉的胖汗,还不错,没有吓的尿在裆里,想爬起来却没那么容易了。
这情况搁在包圆身上,估计能直接吓出屎来。
卧云浪子也不例外。
那只母旱魃咬着巨蛇的头吸食血肉之际,雇佣兵走过去将青木散落的行李捡起来了,采纳了包圆的亲和建议,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死了的人就让他死去吧,缅怀只能一时,不能长久。
那雇佣兵正想上前帮张成和。
包圆拦下了:“雇佣兵兄弟,我不知道你是哪国人,我觉的你应该听的懂中国话,看起来也是个上过学、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一路照顾大伙儿挺辛苦,背这么多行李多不方便,老张的事交给我。”
雇佣兵点了点头。
包圆搀着张成和来在韦凡出力的地方。
韦凡已经砸出了一条小缺口,有一丝光亮透出,似乎通往另一个地方。
包圆大是困惑,韦凡这孙子到底在折腾甚,根本来不及细想,只听韦凡大叫:“快,快……快动手砸啊,把这里砸开一条路咱们就能出去了,趁那母旱魃还没有彻底疯掉,快点离开这里……”
包圆气哼哼的说:“娘的,你他娘的早干嘛了,早干嘛了……”
韦凡边砸边说:“包爷,别他娘的干啥事儿总要思前想后的,累不累?咱们是同学,老子难道会害你不成,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的,别对老子这么大成见好不好……对对对,那条巨蛇的确是老子引去吃掉青木的,里面的事儿你不知道,暂时没法跟你解释,眼下咱们先从这出去……”
包圆即不帮忙,也不动手,翻着白眼说:“哼,就你聪明的不行不行,就你聪明的不行不行,把别人全都当傻子玩儿,依老子看,你韦凡也聪明不到哪去,起开,起开吧……”
韦凡擦了一把汗,急火火的说:“操,别打岔了行不行,没时间了,快帮我砸啊……”
包圆放下张成和,狠狠的跺了一脚,慢悠悠点了一支烟说:“雇佣兵兄弟,枪法不错、香瓜手雷丢的也不赖,准头挺高,练了好些年吧?”雇佣兵点点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娘!”韦凡急了:“包圆,活爹啊,没时间了,快帮忙吧。”
“哼……早干嘛了,早干嘛了,这会儿急个蛋哩。”包圆笑呵呵的对雇佣说:“兄弟,这枪你是从哪买的?靠,不问枪的事儿了,问枪干嘛啊,兄弟,这手雷跟哪批发的,多钱一个?单买的话肯定不便宜,像你这种常年累月玩的,买的时候肯定便宜,要是一块钱一个,回头给我整三百块钱的!”
“包圆,你疯了?旱魃吸干巨蛇的血戾气大增,到时候咱们就玩完了。”韦凡急炎火的说。
“小包爷,你要手雷干嘛?”张成和奇怪了,完全摸不准包圆想干嘛。
“是这样,韦凡这个孙子不是会神行百变的功夫么,如果香瓜手雷一块钱一个,老子先整三百块的,看他跑的快,还是手雷炸的快,娘的,让他牵着鼻子走,老子越想越气。”包圆气哼哼的说。
“小包爷、小凡爷,你俩别掐了,咱们快想办法吧。”张成和急了。
“哎哟……我去……我去……你们都是吃木长大的吗?真他娘的笨,没听懂老子说啥吗?这里连他娘的一根榔头都没有,就凭几双只手想把这里打穿,你以为自已是愚公啊!”包圆把嘴一扁。
“好好好,你有理,你有理。”韦凡听白了,包圆的话虽然有气、有水分,他是在提醒自已想把这里整开最好用手雷,说什么批发三百块钱的手雷纯粹是磨嘴皮。
“兄弟,一路上行礼全在你在背上,放下吧怪累的,拿手雷招呼。”
包圆说完便去接雇佣兵背上的包。
雇佣兵好像没受过这么高的待遇,楞了一神,当即向后退。
张成和说:“大兄弟,听小包爷的吧,大伙儿同心协力才对,这里没有领导了,哦,不,这里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了,也没有命令了,只有兄弟……”
听完张成和的话,雇佣兵迅速解下行李,在韦凡打开的缺口处安装了一个爆破装置,大伙儿远远躲了开来,轰的一声,烟尘散去,那条缺口炸的又圆又直,露出光亮来。
包圆瞧着炸出的形状,心说:“敢情雇佣兵所用的爆破装置,原本便是盗墓所用,要不是盗墓用的干嘛炸的这么老圆、这么直,行,还是你专业……”伸手去提雇佣兵其中一个包,差点没把骨头闪断。
包圆提不动,去拿青木的行李。
雇佣兵阻止了。
包圆一脸不解的问:“大兄弟,青木他已经死了,干嘛还要护着他的行李呢,来来来,让老子看看里面有什么机密?行了,行了,大兄弟,快放手吧……”雇佣兵依旧不放,一只手压着包,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里,包圆朝张成和说:“张爷,这位兄弟干嘛这么不开面,你说两句……”
张成和正打算开口。
雇佣兵朝青木的行李一指,又指指包圆,然后做个打开的手势,又摆出在脖子上一喇的动作。意思是,你只要看了青木的东西,立马会被杀,最好不要打青木的主意。
包圆瞧的明白白,难道这雇佣兵是个哑巴,包圆心说:“操,这可是我们国家的地盘,你们擅自越境来六盘山,还不让老子检查狗日的青木的行李,这还了得,算了,他枪法好!”来硬的不行。
“小包爷,不让你看是为你好,别争了。”张成和劝说。
包圆心说:“娘个蛋,老子一路上兄弟长、兄弟短的都他娘的白叫了,什么个玩意儿,不让看你自已背着吧,压死你个王八蛋龟孙子……”
回身再看,远处通体血红的母旱魃趴在地上,那条巨蛇像被吸干了似的,好似一条扁带鱼在地上直挺挺的,包圆吃罕的是,这只母旱魃胃口真不小,这么大一条活蛇硬是吸干了。
就是不知道那只母旱魃吸干了巨蛇,会不会朝自已冲过来。
可能刚才耽误的久了。
就在包圆回身看的一刹那,那只母旱魃朝他们走了过来。吓的包圆急急忙忙往洞里钻,眼见就要到跟前了,雇佣兵看似不卖情面,还是先把张成和稳稳塞进了洞,自已才往里钻。
差一点被母旱魃挠到。
包圆抓起一块石头便向母旱魃头上砸。
韦凡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包爷,别砸了,别砸了,那只母旱魃不敢过来,放心,咱们现在已经安全了,就是在这个洞口睡上一觉,那只母旱魃都不敢过来打扰!”
陡然之间,忽听张成和大叫:“小包爷、小凡爷,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孙悟空的定海神针啊,这么粗,通到顶了……”
“孙悟空?定海神针?”
包圆大是一楞,刚才穿过炸出的石洞,包圆只顾防那只母旱魃钻进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东西,听张成和这么一叫,立时回过头来。
张成和的眼镜早碎了,看什么都模糊。
但是,眼前这个东西实在庞大,眼神再不济,也能纳入视界。
刚才洞外从下到底不过几百米高度,这里似佛有千米之高,千米开外有一件奇物,像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似的高高耸立,远看像灯塔一样粗,不过,没有金箍,也没有“如意金箍棒”五个字。
“操,韦凡,孙悟空的宝贝怎么会在这?”包圆楞了。
雇佣兵走过来拍了拍包圆的肩膀。
包圆白着眼说:“干嘛?”
雇佣兵指指他,又指指青木的包,示意包圆打开,把包圆搞的云里雾里的,包圆心说:“啥意思,刚才老子想看看青木包里有什么,你拦着不让,这会儿又让老子看,几个情况?”包圆问张成和:“张爷,这位兄弟有名字没?一直喊他大兄弟不合适,他叫阿猫,还是阿狗?”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张成和淡淡的说,好些这雇佣兵压根就没有名字。
“好,没名字,老子送他个名字,就叫‘憨蛋’吧。”包圆心说:“哼,你小子别嫌不好听,来了中国,包大爷罩着你,有个憨蛋的名字不错了,再不行老子叫你‘粑粑’,还不行的话就叫你‘狗屁’,哈哈!”
青木的包里有一支枪、几发子弹、护照、吃的、成人用品(小日本走哪都忘不了那事)、几个包圆不认识的通讯设备、钱、还有一本画册,那本画册一看就不是正规印刷品,完全是手工画的。
画册上有几个字,日本文字与中国文字异曲同工,好比如中国的“幼儿园”三个字,日本人那便成了“幼稚园”,读音不同,依着中国人识字不识字,先念半个字的个性,能认出个七七八八。
画册上的字像是六盘山。
里面的山水自然也是六盘山,还有一张素描画,有点像眼前这根神秘的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地下,一大片殷红,包圆心说:“操,看来韦凡说的没错,二战时小日本的确实来过,想必画上的东西必定是如意金箍棒了,哼,即便狗日的知道这有如意金箍棒,他也拿不走,那玩意儿变成碗来粗也有一万三千斤,再说了,狗日的不会七十二变、筋斗云……”
越看越不对,那画表面看起来像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是没有金箍,又扁又长,似乎两旁有刃,细细一看像一把剑,包圆合上画册,心说:“不管是啥,走近看看不就知道了。”
包圆拍了拍雇佣兵肩膀,说:“憨蛋啊,多谢,你很实在,以后哥罩着你。”
“噗~”
韦凡差点吐出来,说:“你乍给人家取这么个名字,真没品位,还不如叫大块头!”
包圆笑着说:“干嘛,不服,老子就是欺负他没文化,有本事你咬我啊。”
“得得得,老子不跟你扯,往前走吧,看到了没有,那支巨剑下面就能种蛇头金花,那里长出来的金子,都带压缩的,一斤能顶一百斤,得个一二十斤,包爷,你小子发大了。”韦凡眉飞色舞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