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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再加上蝴蝶身上的香味就混成了致幻类的毒药,这种药会让人行平日所不敢行之事。”东方及不愧是‘鬼手’,果然医毒双绝。
翎墨当然知道这香味的作用,看来秦烈是给翎暨凤一个下马威了。翎墨执起离歌的手腕,仔细把脉,觉得不会被那毒药侵蚀,他才放下心来,淡漠地看着眼前颇为混乱的一切。
看这些平日里装成了圣贤之人,谁知道他们心中的龌龊,还有平日那些兄友弟恭的虚伪模样,现在看来真真可笑,就像现在。
“哼,等本殿当了皇上,一定要宰了那个该死的翎墨。”太子翎侗兴致高昂地举起杯中酒,豪迈地朝四处宣誓。
“王爷,桐儿终于得到你了。”翎侗身边的桐侧妃一把扑进太子怀中,嘴里呐呐地说着。
“美人,朕刚刚勇猛吧?”翎侗抹了一把桐侧妃的脸,眼神迷惑地调笑道。
看到堂堂朝凤太子跟侧妃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行那苟且之事,一直微笑着的二皇子翎峰终于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温和地劝道:“太子皇兄,你醒醒?”
“滚开,谁让你挡朕的,狗奴才,你是找死。”翎侗踉跄着就要抬脚朝二皇子踹过去。
二皇子温和的眼中厉色闪过,继而苦笑一声,一掌砍向太子的后劲,太子两眼一翻,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二皇子翎峰这才转头看向一直惬意看戏的秦烈,道:“还望太子能拿出解药。”
秦烈姿势不变,甚至一把将刚刚献舞的女子捞在了怀里,疑惑地问:“什么解药?”
“烈太子应该不希望此刻就引起朝凤跟临均的战争吧,毕竟现在太子想要吞并朝凤那是不可能的事。”翎峰一边说着,还望向翎墨,那意思很明显,怎么说,翎墨也是朝凤的三皇子,即使他再讨厌这里的一切人或事,也不会让别的国家侵占进来。
“哦,那青翼王觉得呢?”秦烈转而问依旧毫无动静的翎墨。
“本王觉得烈太子的愿望终究会成空的。”
说完,翎墨扫了一眼东方及,东方及会意,手一挥,满是馨香开始渐渐消散,那些慢点翩飞的蝴蝶像是喝了迷药,一个个垂下翅膀,跟灰尘样飘散着落了地。
“呵呵,本太子倒是觉得青翼王该好好看住自己的东西,若是一个不小心,本太子担心青翼王会成孤家寡人啊。”秦烈若有所指地说道。
本来他就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如何这位想来冰冷的对手的眼,这一轮下来,果然发现这女子非一般人,他这幻药除非事先服了解药,或是本身就抗毒,意志力稍微弱些的人都不会幸免,不过,刚刚他可看见那女子没有服用任何的药物,若不是她极懂毒药,就是她血液本身就是解毒圣药。
看来,今夜的收获不小,这女子,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知,让那双纯净的眼中染上对尘世的****,又是何等的光景呢。
秦烈的赤果果眼神让翎墨浑身戾气绽开,他轻柔抚上离歌的背,冷声道:“这就不劳太子担心。”
昨夜的宴会到最后是在众人羞愧的恨不得钻入地缝的情况下结束的,当翎暨凤看到秦烈搂着怀中美人嚣张离开时,他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有青转黑,那变脸速度可是离歌平身所未见过的,不过,想到那些不过是曾今害过墨的人,离歌幸灾乐祸地偷笑着。
皇家别院中,秦烈慵懒地半躺在软榻上,听暗卫的报告:“那女子是青翼王从朝凤南面的那座森林里带出来的,无人知道其来历。”
“怎么,就得到这么点消息?”秦烈品尝着琉璃盏里的果酒,懒懒说道。
不过是轻轻的一句话,却让跪在地上的人浑身直冒冷汗,尽管知道此刻太子的心情很好,自己或许能留下这条命,但是他依旧不敢抬头,生怕下一刻太子的心情突然不好了。
秦烈很享受众人见他时那种瑟瑟发抖的模样,尽管这消息自己不满意,想来这些人也得不到什么再有用的了,秦烈摆了摆手:“好了,起来吧,去送个消息给青翼王府,就说本殿在飘香楼宴请他跟他未来的王妃。”
“是。”那人悄然离开。
等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之后,那位昨晚献舞的妖娆女子扭着蛮腰漫步走来,纤细的皓腕搂着秦烈的脖子,娇媚的声音问:“殿下,为何要单独请那青翼王?”
女子话音刚落,秦烈那只空着的手一推,啪的一声,女子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待抬起头时,嘴角的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子惨烈的模样没有激起秦烈的丝毫怜惜,只见他血红的双眸阴狠地瞪着那女子,薄唇吐出的话更是冷酷无比:“记住自己的身份,魅姬,不是你该问的,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放过你了。”
魅姬来不及擦掉嘴角的血丝,赶紧跪着往秦烈爬去,嘴角哆嗦地求饶道:“魅姬知罪,请太子殿下绕过魅姬。”
秦烈这才放下琉璃盏,缓缓伸出一只手,轻柔擦掉她嘴角的血,薄唇紧贴着魅姬的耳边,像是怕吓着她一般,柔柔地说道:“这才乖。”
如此温柔的秦烈却让魅姬的身体抖得愈厉害了,她颤颤地说道:“请殿下不要赶魅姬走。”
临均太子很少留下犯过错的女子在身边,尽管如此,那些女子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往他扑来,魅姬便是最近较幸运的一个,能得殿下一时的眷恋。
“下不为例。”秦烈扶起魅姬,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是。”魅姬激动地说道。
她万万没想到殿下会留下自己,难道自己在殿下心中的位置与那些女子是不同的?
但是这个魅姬万万没想到根本不是秦烈对她有感情,而是她现在还有作用。
青翼王府。
东方及焦虑地看向翎墨,问:“王爷可是要去飘香楼?”
翎墨点头,手下更是不停地替离歌夹菜:“这些看喜不喜欢。”
东方及站在翎墨身后看着自家王爷像妻奴发展的趋势,不禁满头黑线,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不是他跟了十几年的主子啊,怎么能将女子捧上了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