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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文皓,你真神呀,这几天的业绩,差不多持平我们上个月的营业额了哦!”
李晓晴翻了翻这几天来每天都写满了好几页的现金曰记帐,眉开眼笑地对牧文皓伸出了大拇指。
牧文皓扫了一眼现金曰记帐,有点自豪地笑了笑,随后又谦虚地说道:“哪里,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而已。”
“大家?你看,有哪几件东西是我们卖的?基本上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提成平均分的,我还真恨不得杀了你!”
李晓晴讪笑了一下,回顾这几天牧文皓“抢客”的情景,他几乎都快把自己当成是销售员了,只要一有客人进来,他马上便迎了上去,一手遮天,当她这个销售员透明的了。
只是令人惊奇的是,他的成交率几乎百分百,即使当天不成交的,第二天客户还是会兴冲冲的过来直接交钱装机,这现象倒是极为少见。
李晓晴本来是管业务的,但几天下来,她几乎快变成打杂的了,平是是帮忙拿货,调货,甚至忙不过来的时候充当半个技术员,帮忙扭扭螺丝,打打包装。高峰时一天就要组装十几台电脑,二个技术员加上牧文皓也是忙得够呛,就连财务肖丹都不得不抽空来帮忙,这些天大家都累坏了,但是一想到那丰厚的提成,所有人的心里都来了劲。
“嘿嘿,我看,要多招一个技术员了。”
高剑傻笑了一下,从修理区抛过来了一句中气十足的话。
“嗯,是应该增加一个技术员了,我都快散架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赔了夫人又折腰了。”
牧文皓沉吟地点了一下头,明月心已经让他成为了超级销售员,无论多挑剔的客人在他面前都变得像一只乖巧的羔羊,只有点头的份了,这样下去客户群只会越来越大,人员配置肯定是跟不上了,近期累得他连约会都放弃了,折腰事小,冷落了美人是何等的大罪,那可是关乎到以后伸伸腿弯弯腰的大事啊。
这句话本是随感而发,没想到李晓晴却抓住了话柄,远远地抛来了一句:“文皓你在这里折腰没事,如果在夫人面前闪了腰那问题就大了,听说要吃十齡的鸡腰才补得回哟。”
此话一出马上惹得满场哄笑,牧文皓讪笑一下,摆摆手示意大家干活去,心里却在叫苦:我还想闪腰呢,可惜没机会。虽然偶尔梦中会来一场亚当与夏娃的无限制级电影,但不知闪了谁的腰,却湿了自己的三角裤。
说干就干,风行雷厉地招来了一个技术员,但没过几天,牧文皓发现业务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招多一个技术员并没有缓解到忙碌,只得再招多一名技术员,相当于五名技术员不停地忙碌,才勉强应付下了增加的业务量。
眨眼间半个月下来,牧文皓草草的统计了一下销售额,这一统计还真吓了一大跳,这半个月的销售额差不多赶上了以前半年的销售额,旁边的李晓晴看着那一串串长长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这个月的工资恐怕是要创记录了。
“文皓,你是不是求到什么神符了?最近怎么这么神了,快告诉我,让我也去求一道。”
李晓晴不止一次地缠着他,想破解他突然变得这么厉害的奥秘,牧文皓只是一笑而过,敷衍地说道:“我妈在黄大仙里帮我求了一道符,等哪天有空了再带你去,我现在正忙着呢,你就别再烦我了。”
对于致远公司突然爆发的业务量,自然令电脑城中不少同行红了眼,纷纷都来打探消息或美曰其名“学习学习”,最后得知所有的业务都是牧文皓自己一个人包办的,不禁都傻了眼,只好悻悻而退。
更加离谱的是,今天下午还有一位同行青年直接过来公司拍桌子瞪眼珠,怒骂牧文皓不厚道,把他们公司的生意全都抢走了。对于这种没教养的疯狗牧文皓直接无视了,打了个电话叫保安拉走完事。要不是今天晚上约了古菱曼吃饭,不想把心情搞坏了,还真恨不得叫技术员群起揍他一顿。
佳人有约和圣旨驾到是同等大事,牧文皓五点半就对公司人员作了个简单的交待,提早走出了电脑城的大门,直奔老地方“阿七牛肉饭”。
“有人要跳桥了,快看!”
牧文皓快到小东江的时候,路上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全都向着东江桥挪去,其中有人在大声喊着。
“跳桥?”
牧文皓皱了下眉,这东江桥是“阿七牛肉饭”店铺的必经之路,现在却被人群封锁了,别说摩托车过不去,就算是步行也很难挤过去啊。
“赶什么时髦呀,要死还不容易,非得跳桥这么张扬吗?”
牧文皓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对于最近各地都有跳桥阻塞交通的事件,他一向是深痛恶绝,这种纯粹作秀式的把戏不但猥琐低劣,而且严重影响别人,简直是流氓行径,对于这种人,他非常欣赏新闻中曾有跳桥者被一老汉仗义推他一把的英勇行为。
面对这种人,他只想说六个字:快快跳做肥料!如果换成粤语顺口溜就是:跳得快好世界!
并不是他没有同情心,只是对于这种矫揉造作的人他实在是恨之入骨,完全嗤之以鼻。
“嘘,都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跳!”
人群中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嘘声,显然对于跳桥者的行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反感。
“还半个小时了?看样子是很难等人群散开再过去了,还是试下步行能不能挤过去吧。”
牧文皓听了人群中的话,决定把摩托车锁在一间士多店门前,步行过去,因为这段时间太忙,已经很久没空搭理古菱曼,难得今天有约,可不能迟到了呀!
好不容易才挤上了桥,牧文皓抹了把汗,努力继续向前挤,这时已经可以看到站在桥那横杆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理着平头,他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对下方无数围观的人群却视而不见。
“大哥,你回句话呀!你不把情况说出来,我们怎么能帮你解决呀?”
桥面上站着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员,其中一个头大脸肥的中年警官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但站在上面的男子却充耳不闻,完全像个聋子。
显然他们已经对峙很久了,中年警官脸上已明显有点不耐烦了,不停地跺着脚,但由于桥架太高,桥下水流湍急,人命关天,却也不敢采取什么特别过激的措施。
“没办法了,我看要叫上头安排一个谈判专家过来才能搞掂了。……小郑,你去帮我联系一下黄局。”
中年警官踌躇了一会,转头对着一个高瘦的青年警官无奈地说道。
“这哥们可真倔强,和他喊了半天话,一个字也没回,都不知他是因为什么事跳桥的,我看别说评判专家,就是神仙也难救他了,他一心寻死谁也拿他没办法……”
小郑警官摇着头叹息地说道,正欲挤身向外走,突然见桥上的男子有了动作,马上转身大声喊了起来:“来不及了,他要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