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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叶两手护住头部。但是预想中的热浪却没有来袭。他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周围以套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护罩。
“小子,你听我说。”亚瑟兰顿了顿,一副十分吃力的样子,“小子,我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等会儿把你传送出去,把我的珍藏都带上,或许会游泳。还有,这两年,我过得很充实,虽然你这臭小子毛病很多,但也算是个可造之材。这两年比我以前两百年都要快乐……好了,离他下次攻击还有一段时间,我这就把你传送出去,记住出去了一定要换一个名字。你的名字一听就会暴露身份。”
“臭老龙。”程叶也已哽咽。虽说这两年都在嬉笑打骂中度过。但却是比以前都快乐无数倍。
亚瑟兰念起冗长的咒语。一道白光在程叶的身边亮起。念完之后,亚瑟兰对程叶微笑一下。但是程叶却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只见一个巨大的蓝色魔法阵亮起,一道光束冲向毫无防备的亚瑟兰。
“不。”程叶刚想提醒,眼前却一片光亮。
萨格索海中,位于两大陆唯一连接点,亚瑟兰的山谷中。
“吱吱”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树林间窜来窜去,确定没有危险后,停在草丛里发出了一声叫声。
一年的时间,山谷里长满了各种树木,变的郁郁葱葱。树木在这里生长必然会吸引各种野兽,渐渐地整片山谷都热闹起来。
而此时,那道黑影在又停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从草丛中蹿了出来。那是一只普通的狒狒,矫健的身姿使他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冲向山谷的中央,一堆黄金小山的地方。儿因为看见伙伴的行动,旁边的一些狒狒也大叫起来,似乎是在加油打气。
近了,更近了……
那只狒狒仿佛胜利在望,但是——“轰”——一道白光从天而降挡在了狒狒的身前。因为还在向前冲,狒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砰”的一声撞了上去,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弹飞了出去,直接被弹回了草丛。
“吱吱”愤怒的狒狒从地上爬起,痛苦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象征姓地对那光柱吼了几声,便静止不动了。
自那光柱到来后,一道巨大的魔法阵便亮了起来。刚好把金山包围了进去。就算狒狒近得了金山,也被魔法阵弹飞了。
过了片刻,那光柱的颜色渐渐地淡了下来。但是却出现了一个人影。终于,光柱消失了,人影完整地出现。“扑通”那人影跪倒在地上,又突然冲着天空大叫道:“亚瑟兰!”
此人就是被亚瑟兰传送过来的程叶。程叶现在内心十分痛苦,因为他现在不知亚瑟兰是生是死。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死亡的可能姓比较大。哭了一会儿,程叶猛地擦干眼角的泪水,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可恶的臭老龙,萨拉曼达是吧,我一定把你撕成碎块给狗吃!”程叶骂骂咧咧地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望见眼前的金山,眼角又不自觉地想要流泪。
不能哭!程叶强忍着泪水,用自己意念触碰了亚瑟兰遗留下来的东西。在脑海中翻了一会儿,总算翻到了想要的东西。程叶猛地张开眼睛,强烈的光芒从眼中射出,“收”一道强光闪过,眼前的金山瞬间消失了。
程叶右手一抬,眼睛盯着手掌,眼中一道肉眼难辨的亮光一闪,只见一张卷轴出现在手中。程叶不顾四周,留恋地看了一眼之后,眼神坚毅了起来,双手撕碎卷轴,朝地上一扔,又是一道巨大的光柱从下而上包住了程叶。“咻”地一声,光柱连同程叶一起都不见了踪影。
“吱吱”躲在草丛中的狒狒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明显是好奇与刚才的状况。不过,狒狒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他知道眼前的金山不见了,顿时索然无味,尖叫了两声,跑向了森林的深处。
亚兰历90年,历史又向后翻了一页,新的腥风血雨又将展开,然而见证这个时刻的却只是一只普通的狒狒。
格兰蒂亚村。
玛丽大婶是村子里有名的打猎能手。你觉得是在开玩笑?不,只是真的。玛丽大婶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却依旧比村里的其他男人更加强悍,因为她是一名初级一等三等的战士。儿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大多都是初级一等的水准。有些更是初级一等都没有。所以玛丽大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别以为玛丽大婶是一个外形彪悍的猛女形象。相反,玛丽大婶与其他的妇女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双手较常人粗一些。
今天,阳光明媚,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强尼,索格,招呼队员去打猎了。”玛丽大婶冲着两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叫道。
“是,队长。”两人应了一声便跑去找人。
不一会儿。村子的门口便集结了十几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玛丽大婶扫视了一眼精神饱满的众人道:“出发。”
吐纳树林是格兰蒂亚村周围最大的一片树林。其中有许多的猛兽,不过大多都是一,二级的野兽。猛兽分九级。从一至九。这只是普通的野兽,而在再向上则是魔兽,也分一至九级。但是一级幼生期的魔兽危险程度也堪比二级魔兽,更不用说成年期的了。不过在格兰蒂亚这种小村子周围也不会出现魔兽。因为魔兽都喜欢吃魔晶。虽然不是主食,但也不可或缺。他们都是从魔晶中吸取魔力來进行修炼。而吐纳树林中正好没有魔晶,所以来时魔兽也不会光顾这里。
但是玛丽大婶也不会掉以轻心。作为一名曾经的三级怪物猎人。她自然知道树林中危险无处不在,不要以为只有低等的野兽就大意,低等的野兽联合起来,也不是小小的三级猎人所能抵挡的。更何况后面还有一群十分弱小的猎人。
玛丽大婶抽出随身携带的砍刀。把身前挡路的树枝砍掉。左手则握住一把板斧。斧柄长约一米,巨大的斧头斧面也有一平方米大,重量大约在十五公斤。可是玛丽大婶拿着却看起来一点儿份量也没有。随手几斧,便把砍刀看不断的树枝给砍断了。身后的村里的猎人们则有的握着长剑,有的握盾,有的背着长弓,有的背着战斧。一帮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
“嗖嗖”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与周围的环境显得那么不和谐。
玛丽大婶抬起右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猎人们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纷纷用武器警戒起来。
玛丽大婶收回砍刀,双手握住板斧。警踢地望着前方的草丛。
“嗖嗖”越来越近了。甚至连草的抖动都能看清。玛丽大婶举起了手中的板斧,做出攻击壮。
来了。玛丽大婶看见身前的草丛抖动了一下,便知道那东西来了。于是便大吼一声,双手就势抡了下去。
“砰”地一声,板斧砍在了空处。不过并不是玛丽大婶水平问题,而是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野兽而是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小男孩。
格兰蒂亚村,玛丽大婶家中。
玛丽大婶的家在村子的门口附近。毕竟,她是村里最强的,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也能第一时间感到。玛丽大婶自从二十年前回来之后便一直一个人住,一直没嫁。平时屋里来个人都是稀罕的事。但今天却有四,五个人呆在玛丽大婶屋里。而他们现在只是看着一个小男孩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
打了一个饱嗝后,那个小男孩舒服地靠着长背椅子,满足地摸着自己的胀起的肚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周围的汤汁。
“咳咳。”一道咳嗽声打破了宁静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