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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文鹤毫不在意,似乎还很享受周围人的呼喊,甚至眼角看到王建民打电话叫刑警队配枪过来,他都不在意。
这是一种自信,自信没人能抓住他。闵文鹤又看向了陈思宝:“陈少爷,这几天陈家待我不错,西南市是我最后一站,听你说陆峰功夫不错,那今天我就帮你料理掉他。
那五千万就当是料理费了。”
五千万什么五千万?陈思宝茫然,压根不知道闵文鹤在说什么。
闵文鹤说最后一站说得好像是来西南市准备再杀一站人,其实他是逃窜过来的,开始杀人杀的爽了,完全没人能阻止他,后来就多了一些不一般的尾巴追他。
好几天前,在西南市周边山区被一群人为围住,声称是特别行动队,要抓他回去。
拼了老命,打伤了三个人,打死了两个,自己也受了轻伤。
虽然这几个人还没能抓住他,但已经让他有危机感了,可以追上他,可以打伤他,就可以抓住他,可以打死他。
混在普通人里在陈家养了几天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又手痒痒了。既然陈思宝让他打人,他就来了,打完陆峰,就准备从西南市渡海回曰本。
之前那番话,自然是觉得尾巴都被他打伤了,暂时没有威胁,西南市公安局这群蝼蚁,只配让他蔑视。
就在陈思宝纳闷五千万的时候,陈孝举着手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陈孝浑身上下都脏兮兮地,好像在地上滚过,脸上还有些青肿。以陈思宝丰富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了。
闵文鹤一席话引了众怒,陈思宝有点余威在,没人来惹他,但陈孝这个走狗,就承担了怒气了。
他这时候接到了电话,哭着喊着向陈思宝跑过来:“少爷不好了,家里电话,闵文鹤……闵文鹤他……”
陈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陈思宝一把接过电话,推开陈孝道:“话都说不清楚,没用。”
“喂?”陈思宝听家里的电话,电话那端是他爹,向陈思宝说家里和公司的保险箱都被新招来的保镖闵文鹤给抢了,还打死了几个人。
他已经报警了,问陈思宝有没有事,千万不要被闵文鹤抓走了,他们家流动资金没多少了,要是他再被抓了,他们就没钱赎人了。
陈思宝脸色吓得惨白惨白的,电话啪得一下掉在了地上,看着看台上眼睛血红。
五千万现金呐!这个闵文鹤几乎要把陈家弄了个半残了,如果公司运营资金出现一点短缺,接下来连锁反应,很可能就会导致破产。
他们家的那些不动产,要变成现金,还要一段时间,现在主产业可能还能依靠剩余资源确保。
可其他小产业,估计都管不到了,主产业和他陈思宝无关,那是他爹的,他们家会抛弃的产业基本都是陈思宝手里的那些。
这几乎是一棍子将陈思宝打回原始社会了,没了那些捞钱的公司,光靠家里给点钱,他哪来那么多底气逍遥。
“打死他!打死闵文鹤!”陈思宝双眼赤红,脸色惨白,完全没听进去他爹说不要招惹闵文鹤的事。
这是他们陈家大意,请狼入室,没想到招了这么一个凶患回来。陈家受害最重的就是陈思宝了,他一想到今后一大段时间内要过紧巴巴的曰子,就恨不得化身恶犬,上去咬闵文鹤。
陈思宝和闵文鹤试交过手,完全不是对手,所以他才放心让闵文鹤来揍陆峰,所以他再癫狂再被刺激,也知道惜命怕死,不敢真上去打,只能在台下叫。
陈思宝的转变令人侧目,陈大少什么时候有良知了?
闵文鹤看着下面闹哄哄的样子哈哈大笑:“无胆英雄,嘴巴厉害。”
等笑过之后,见到陆峰还是那样平淡地看着他,闵文鹤不由得奇怪道:“你知道我的厉害了,为什么不害怕,还敢站在这里?”
陆峰笑了笑,他就怕一怕白老道,其他人还没让他有过怕的感觉。
“不错不错,还能笑得出来。”闵文鹤上下打量陆峰,想从中看出陆峰是不是有什么依仗。
但他怎么看陆峰都是普通人,心里轻视,表情就不在意了,他说道:“你们华夏人就喜欢装模作样,明明怕得要死,也要死要面子,硬撑。
我就看不惯你们华夏人这种装13的样子,让我来打破你的面具,好好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享受死亡的快乐吧。哈哈哈……”
闵文鹤手一收,人影一闪,底下的人都只觉得只有一眨眼的功夫,这个闵文鹤就从台子上一端马上到了另一端。
这速度,已经快到让人看不清了,下面叫嚣打死闵文鹤的声音不由得被这一下弄得止住了。
这样的速度,陆峰能反应过来吗?剩下还在叫嚣的只剩下了重案三队的那几个人,叫的声音异常响亮突出。
随着闵文鹤的出手,陆峰也摆开了架势,只是怎么看都显得慢悠悠地,像老头老太早上摆造型一般的体艹型武术。
对比太强烈,这陆峰难道连普通警察的能力都没有,丢自己的人就算了,现在要丢公安局的人了。
话说到这,就有不少人嚷嚷着要往台子上来抓闵文鹤,反正公安局人多,一个这么嚣张的杀人犯,抓了也就抓了,还在台上摆开阵势斗什么殴。
结果闵文鹤身影一个急停,一腿横扫,直接把爬上散打台的七八个人扫落了下去,当场就爬不起来。
一群人围过去后,有四个人断气了,还有几个也是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危险了。
王建民急得不得了,赶紧叫人抬人出去送医。人潮原本是拥挤在台子上,这一手之后,人潮往后退了一截,散打台空了起来。
闵文鹤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这些人胆小。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四分钟了。”陆峰轻轻一叹,这闵文鹤废话真多。
“既然你不来,我就去了。”陆峰不想再耽误时间,手一摆一圈,后腰符文流转,一股煞气从他身上冒出,引得闵文鹤头顶那血煞也嗡嗡不稳,似乎要被陆峰吸过来一般。
哈哈大笑的闵文鹤后脊发凉,悚然而惊,猛地一缩眼睛,再看陆峰就有种心里发寒的惧意。
他的气质,怎么会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闵文鹤来不及再想,陆峰的一掌已经打到了他面门,蒲扇大的手掌几乎遮蔽了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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