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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攀没工夫惊疑张成现在在江城的身份地位,见高子义接了他手中的烟,心内一阵惊喜,于是便趁热打起铁地攀附:“高市长,中午可否赏个光,到雅轩楼喝一杯……”
雅轩楼是钓鱼台内里最大的一家酒楼,档次很高,价格自然也不低,据说最为普通的一桌酒宴都要上万元,最近露出一条小道消息,说是雅轩楼还曾上过一道人~体~宴,价格上百万。
高子义瞟了张成一眼,见张成转过脸去,高子义便摆手皱眉道:“唉,你可别提酒,你一提酒我就反胃……”
曾攀这时才发觉自已弄错了先后顺序,应该先请张成才对,于是便非常亲热地搂住张成的肩膀道:“阿成,咱哥俩可是好几年没见面了,今中午说什么也得坐一起喝一杯……”
张成道:“改天吧,今中午我还得到女朋友家吃饭呢!”
张成委婉地拒绝了曾攀的邀请。
见此,曾攀一阵尴尬,他也是要面子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生意的事,他才不会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见二人都拒绝了他的请吃,却又不甘心地道:‘那,阿成,你什么时候有空……’
“这个还真不好说,或许,明天,或许,是明年……”张成冷冷地说着,转脸对高子义道:“老高,这边太闹了,我们去那边钓吧……”
高子义瞟了一眼坐在靠椅上的陪钓小姐,点点头,深以为然地道:“是得找个清静的地方。”
高子义此番带张成而来,不为别的,主要还是想请张成帮他看一下他肾虚阳痿的毛病,像这样的难言之疾,当然要找个清静无人的地方才方便说出口。
一个“老高”把曾攀惊得合不拢嘴,心内惊呼道,我没听错吧,他,他居然喊人家堂堂一市之长为老高,而且高市长对这个称谓居然还非常受用的样子!
擦!
这也太特玛不可思议了吧!?
望着张成和高子义渐渐走去的背影,曾攀非常懊丧地转过身来,回到靠椅上,坐下来,那陪钓小姐见曾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把一只白嫩的腿伸到他腿上来回摩擦着,道:“曾先生,您发什么呆呢?”
曾攀无心再**,一把拔开女人的腿,厌烦地皱了皱眉头,语无伦次地喃喃道:“这小子,出人意料……我该怎么办呢?”
吃了憋的女人气得两腮鼓鼓的,对她们这样的钓鱼小姐来说,陪钓并不能赚几个钱,关键还是能钓上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被他们包上几夜,那样才能赚到大钱。
刚才曾攀对她一通海吹,说自已是海归什么的,这女人自然是上了心,一心想要钓曾攀**,从他身上狂赚一把,见他在见过两个人后突在神情大变不理自已,感觉一阵无趣和失望,百无聊赖地转头四处打望,突然,她看到一个让她为之惊讶的人物,乔荣虎和乔惠,嘴里禁不住惊呼道:“啊!乔爷!他,他怎么亲自来这里?”
见女人一惊一咋的,曾攀转过头来,顺着女人的目光望去,果然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朝水边走来,在他们身后五米远的地方,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头男人。
曾攀一眼便认出来了,是江城大亨乔荣虎和大乔,禁不住也是一阵惊奇,嘴上喃喃道:“这父女还真有雅兴,竟然一同来钓鱼……”
身边的女人却不以为然地道:“乔爷从不这里钓鱼的,大小姐也很少来……”
“嗯?看样子你对这二人还挺了解的呀……”曾攀的目光盯向女人,微微一愕。
女人道……“曾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钓鱼台原来就是乔家的……”
曾攀讶然道:“不是一位姓宋的商人开发起来的吗?”
女人不屑一笑,道:“名义上是姓宋的,实际上,却是乔家的,那姓宋的不过就是乔爷身边的一个听差而已……”
“呃……乔荣虎果然厉害,在江城屹立数十年而不倒,不过听说他好像没有儿子……”曾攀听了一阵恍然,也是一阵期待与幻想,如果,我是乔荣虎的儿子,该有多好!!或者,我能成为乔荣虎的女婿,该有多好!!
一边在心里幻想,一边放开目光紧紧追着乔家父女的身影,当看到乔惠的第一眼起,身边在他看来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便黯然失色,这时,他震惊地发现,那乔家父女,竟是朝张成和高子义而去了。
黑~道和白道,还有交涉?
两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钓鱼小姐已经帮张成和高子义架起了鱼杆,正要腻在二人身边陪着说话时,高子义已经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两名钓鱼小姐表情悻悻地离开了。
高子义递给张成一支烟,并用打火机帮他点燃,转头见两名钓鱼小姐已经走远,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张先生,听说您的药酒能治癌症,那它还能治其它的病吗?”
张成一怔,转头盯着高子义,道:“那得看上什么病了……”
高子义的表情不自然起来,脸色有些红涨地道:“像,像我这肾虚的毛病,能不能治?”
张成见高子义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便从他脸上收回目光,道:“神仙接命酒对于肾虚还是有一定的疗效的,不过不能包治……”
张成早看出来高子义有肾虚的毛病,不然周栖萍也不会有皮肤衰老的毛病,他也想治好高子义的病,奈何,肾虚是一种功能姓的疾病,高子义年老体衰,肾功能退化,治疗起来相当的困难,所以张成不敢打保票。
“呃……”高子义听了,半是失望半是希望,道:“那,阿成,你把你的药酒给我试试如何?”
张成道:“那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药酒还在酿造之中,估计您要等上半个多月的时间……”
“呃,那没事,别说是等半个月,就是等半年我也等……”
高子义略有些激动地道,说起肾虚,他就禁不住一阵气苦,肾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肾虚所连带的病症,阳萎,因为阳萎,他有一年多时间没跟妻子过**了,且不说妻子贤良表面上不作埋怨,他自已都无法得到那方便的满足,过得像个和尙一样,何况,前年他禁不住**,还在外面包了一个女人,现在的情况是,家里一个娇妻,外面的一个美妾,全成了摆设。一个也用不上。
当然,肾虚以来,他也没少求医问药,可结果是,那些自称名医的家伙拍着胸膛保证说可以包治,可一番治疗下来,不但没一点起色,还因为大量的汤药喝的,把胃给喝坏了。
而张成,虽然没有说包治,却比那些说能包治的医生更加让高子义感到信服现在别说是有希望,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线线希望,他都要尝试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