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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波叹了口气说:“可是,老师毕竟是文化人,不是流氓,他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是,他也是个讲情调的人,根本不会像别人想的那样乱来,也许这就是知识分子的特点吧,何况,那时候他已经是古稀之年了呢。
“据我所知,老师过去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有文化的人,也都很有品位,虽然她们看上老师的目的不尽相同,可是听师兄、师姐们说,那些女人都很含蓄,没有一个是放荡的女人。
“老师是在认真的和她们谈情说爱,不会见面几天就直接上床的,老师本身也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大白天的,老师绝不会无所顾忌。
“所以我觉得汤佳这个女人很不简单,这还不算,后来,我抽时间把钥匙还了,可是,就算是我敲门,或者按门铃进去,这个汤佳也几乎是毫无顾忌,当着我这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男人的面,穿着也很暴露,而且从不掩饰她和老师之间的亲昵、暧昧。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老师在学生面前一直都保持着他的师道尊严,从来没有过当着我们的面和女人有亲密行为的时候,就算是眉来眼去都不曾有过,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阎涛点点头说:“这倒是一个应该引起注意的细节,我看过汤佳的报案笔录,按她的说法,石教授和她白天亲热已经是一种常态,这对于一个古稀老人来说是不大好理解的。
“当然,如果借助于药物那就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了,你回想一下,石先生曾经有过用药的记录吗?在汤佳之前,石教授的最后一个女人是谁?大约什么时间分开的?”
宋波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林梅师姐,她是老师的最后一个博士生,当时已经三十岁了,她很仰慕老师,和老师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长,同居了一年多,后来黯然离开了,据说在南方发展,司马桥那里应该有她的联系电话。
“据我所知,老师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壮阳药之类的东西,他本人是搞化学的,对于药品有自己的常识,任何壮阳类药品都会对身体不同程度造成危害,这一点他应该比别人更熟知。”
阎涛点点头说:“看起来,我们有必要和这位司马助理谈谈了。”
说完,他拿起电话,接通了以后,直接说:“四海,想办法联系上化学所的司马桥,如果他方便请他过来一下,看看人手方面是不是有问题,如果忙不过来,给郭强打电话,请一中队晚上加班。”
顿了一下,赵四海回答:“阎队,我们已经联系了司马桥,并且和化学所的办公室王主任也取得了联系,王主任是化学所除了司马桥之外和石教授联系最多的人。他们两人都在机场,晚上石教授的三位子女在五点之前都会赶过来。
“阎队,你看是不是再等一等,他们原定计划是在机场会合了石家的人一起过来,石木子的航班是四点多的,他的航班原定是下午两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晚了两个多小时,所以化学所的人一直等在机场,现在已经三点多了,是不是……”
阎涛叹了口气:“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也不好让人家来回折腾,你给强子打电话吧,这样一来,你们一个中队肯定忙不过来,让他们没有特殊情况的都过来,晚上到队里吃饭。”
阎涛刚撂下电话就想起了敲门声,原来是宋飞,他的脸憋得通红,看样子走得很急。
阎涛询问的望向宋飞,宋飞找了一只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一缸子水,喘着气说:“阎队,基本查清了,要现在汇报么?”
阎涛看了一下表,说:“还有二十分钟四点,今天周六,食堂不会安排这么多人吃饭,这样,宋飞,你先去询问室把教导员替下来,请教导员安排两个中队和我们这些人的晚饭,记住,别忘了给那个汤佳也订一份饭菜,看样子她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
宋飞出去了,阎涛看着宋波说:“再说说你那个师兄石木子夫妇吧,他们怎么这么巧就赶回来了?你既然见过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宋波点了点头说:“他们回来一周多了,老师前几天琢磨立遗嘱,打算在他身后把他这些年的收藏捐给化学所,设立一个奖励基金,奖励那些在化学方面有突出研究成果的后进。
“不过在此之前,他给三个子女分别打了电话,说是要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要他们把自己的孩子都带回来。
“我分析,老爷子是年纪大了,想见见子女和后辈,用这些藏品做诱惑。
“接到电话以后,两个女儿没什么反应,老大两口子迅速赶了回来,可是只是夫妻二人回来的,两个女儿都留在了澳大利亚,一个也没带回来,借口是孩子学习任务重。
“老爷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是为了那些收藏回来的,怕孩子发现他们的贪婪,才不带孩子回来,所以非常生气,当晚就把我和司马桥叫去,开了一个家庭扩大会。
“在会上,老师直接宣布,所有的收藏全部上缴化学所,一件不留,并且当场给了我和司马桥一人一份最新的藏品清单。”
阎涛眼前一亮:“清单?原来清单就在你这里,我说石教授一定有一份清单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费功夫,我还派四海到处找呢,哈哈哈!”
阎涛难得的表现得这么兴奋,这份清单太重要了,尤其是石教授当众拿出来的,一定是真的,全的,有了这份清单,就可以对石教授的收藏进行清点了。
如果真的被盗了,或者说被什么人拿走了一部分藏品,也能做到心中有数,否则,这笔巨额财产连底数都没有,就算明知有人动过了,也无法确定到底有多少东西丢失了,价值更无法估算。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
宋波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高兴得太早了,哥们儿,奇怪的是,我明明把东西放进了我随身带着的包里,中途只是上了一趟洗手间,回到家以后,竟然发现东西不见了。
“可是,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大家明明都在啊,谁能动手脚?
“你说蹊跷不蹊跷,第二天我偷偷的打电话给司马桥,当时他说他的清单还在,还说抽时间给我复印一份。
“可是老师出事以后,我再问他的时候,他说他的那份清单也找不到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阎涛眉头一皱:“宋波,你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情况为什么不早说,当时就应该报案。”
宋波摇了摇头:“大哥,当时根本没觉得有那么重要,因为老师还健在,随时随地我都可以找他要一份,而且司马桥不是也答应要给我复制一份么?
“只不过这几天事情有点多,就没来得及找老师和司马桥,老师出事以后,又一直处于悲痛之中,清单的事,是我在来之前才想起来问司马桥的。”
阎涛叹了口气:“怎么事情会这么巧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宋波,石教授给你清单的时候,当时有几个人在场,都是什么人?”
宋波不假思索的说:“一共六个人,老师、汤佳还有石木子、孙梅夫妇,再加上司马桥和我。”
阎涛点了点头说:“你们应该是在客厅里,石教授家的客厅很大,有一圈沙发,主位和客位相对是长条沙发,一般可以坐三个人,两端是单个沙发,一般只能坐一个人,当晚你们是怎么坐的?”
宋波点点头,想了一下说:“老师和汤佳坐的是主位,我挨着司马南坐客位,石木子坐在靠里面的单个沙发,左右是我和老师,孙梅坐外面的单个沙发,挨着的是司马桥和汤佳。”
阎涛点点头说:“按常理,这种坐法没问题,汤佳现在的身份基本也算公开了,虽然不是老爷子的合法妻子,但是毕竟是他的女人,和石教授一起坐在主位没问题。
“石木子和孙梅毕竟是儿子、儿媳,把客位让给你们也属正常。
“可是,他们远从澳大利亚归来,年纪又比你们大,还是夫妻俩,他们坐客位更正常一些,我想不会是你和司马桥抢先坐下的吧?那不符合礼仪,你们都是知识分子,更应该讲究这些。”
宋波摇摇头:“你分析的对,我记得是石木子和孙梅先分别坐了两端的单个沙发,我和司马桥是最后坐下的。”
阎涛点点头说:“好,这个问题先放下,宋波,你能确定在你去洗手间的时候客厅里五个人都在吗?他们处于什么状态?”
宋波点点头说:“肯定都在,这件事我也仔细回忆过,因为喝了不少茶水,所以尿急,我起身去了洗手间,不过,我听见石木子和老师吵了起来,而且吵得很凶,孙梅也加入进去了。
“石木子和孙梅怪老爷子不该把财产捐给化学所,说那些是他们做子女应得的,更不应该相信外人,把清单给了司马桥和我。
“正好我去洗手间可以躲过这段尴尬,否则人家家务事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按照老师的意图办,不想参与太多老师的家事,所以我还特意在洗手间多呆了一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