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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毅华离开房间的背影,李家超气的鼻子都歪了,疯狂地抓起桌子上的纸,当即把纸撕成了一片片碎纸屑,随后抛向了空中,一时间漫天飞舞着纸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李毅华你个烂扑仔,我要你不得好死。”
过了好大一会,李家超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平息了心中的怒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波澜不惊,毫不理会满屋的碎纸屑,转身离开了房间。
“把里面的房间打扫一下!”李家超走到门口,对站在门路的探长褚良斌淡淡道。
“yes,阿sir!”褚良斌敬了一个礼,看着走远的李家超,摇着头叹了一口气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褚良斌念叨着这句话离开了。
春节是中国民间非常隆重最富有特色的传统节曰,也是最热闹的一个古老节曰之一。一般指正月初一,是一年的第一天,又叫阴历年,俗称“过年”。
临近春节,市民都会采办年货,每到这个时间,也是市场最繁华的时候。今年香港市民发现到了这个时间,与往年颇为不同,市场还是同样的市场,热闹还是同样的热闹,只是感觉心里像丢了一个东西似得,心里空落落的。
丢了什么东西?吃的有了,喝的有了,穿的有了,住的地方有了,看的.......
对,就是看的,陪伴度过每天早晨时光的两大报纸不见了,一夜之间两大报纸全都消失了。
市民纷纷打到两大报社问什么情况,被告知报纸囤积在报社买不出去,具体什么原因了,接线员则是一问三不知。
想起前几天闹的纷纷扬扬的舆论事件,两者联系在一起不难发现,这是政斧在向报社施压,又联想到现在黑社会的嚣张,政斧不处理恶势力,反而为恶势力保驾护航,市民心里充满了怨气。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政斧用这种方法限制舆论,收到的效果背道而驰,此时市民心里憋着一把火,可以说就差一个火星,就能把这堆怨气给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样,静谧的可怕。
龙胜影业,还是一片的喜庆祥和,没有任何的情况发生,员工都为接下来的新年而高兴。但就是这种平静来的越久,就越让人担忧,仿佛那就是一群蛰伏的猛虎在等待猎物一般,一旦扑身而起,那就是雷霆一击。
龙胜影业的会客厅,气氛变得十分凝重,三人或坐或立,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面色深沉无比,他们知道李家超会反击,但是,没有人会想到,他会采用最愚蠢但最有效的反击方式。
呼!一阵风吹过,树叶溅起了一阵阵的波涛,起伏着,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像在怒嚎:战斗吧!
“难道就这样了吗?蛰伏了那么久,难道还是不能摆脱命运吗?难道要一直屈辱地活着吗?不!我不要做个小丑,我的命运我要自己掌握,我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李毅华看着外边狂风乱舞的树叶,他摸了摸脑袋,回忆起鬼手龙、丧豹、张萧林、李家超那轻蔑的眼神,那一双双小眼睛充满的尽是戏耍之意。
被人看不起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自然能理解李毅华想出人头地,想摆脱控制为什么会这么强烈了!李毅华不想变成待宰的羔羊,他要反抗!
想起受到的压力,让他快要窒息了,他的心头像是蒙上了阴霾,围绕着重压着心,像一块重达千钧的巨石在重压着自己。
李毅华握紧了拳头,退让是懦弱的表现,强者要迎难而上,他顿时觉得来了力气,用力地锤在了窗户上,他心里大喊了一声:李毅华,你可以的!上天赐你个机会来到了娱乐发达的香港,你就一定会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创下不朽伟业,成为娱乐界的皇!
“金老、昆叔,你们的损失我会弥补的!”李毅华顿了顿,神色凝重道:“李家超以为限制了发行渠道就能困住舆论了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偏不让他得意,金老、昆叔麻烦两位安排人上街免费发报纸,我就不信他能挡的了多久。”
“阿华,不用麻烦你了,这点小钱老头子我还是掏的起的。”金镛一脸气愤,不由得说道:“香港是个法治国家,我还就不行李家超能一手遮天。”
“对,这点钱昆叔也掏得起,愿赌服输,我既然敢登就不怕报复。”马成昆接口说道。
商人有商人的准则,有做生意的原则,投资有风险,入行许谨慎,既然选择了,那就要勇于承担起后果。
“金老,尤徳港督什么时候回港?”李毅华皱着眉头问道。
本来一切按照他的剧本来走,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关键的时候尤徳这个大老板回英国了,一步错步步错,李毅华一下子化优势为劣势。
哎!还是根基太浅,出事了连找人都找不到,更别说与港督联系了,真是拿着钱都不知道往哪里送。李毅华在心里感慨了一声。
“这个具体时间还不知道,我想快了。”金镛一脸淡定,缓缓地说道,“我已经联系几位老朋友,还有政斧议员向政斧施压了,我想现在港督已经知道香港发生的事了。”
看着一脸风淡云轻的金老爷子,李毅华除了一脸羡慕,还是一脸羡慕,什么时候自己可以达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阿华,你也别对港督报多大的幻想。”马成昆摇了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港督要的是香港的稳定,而不是**。即使有充分的证据,他也不会把联营一网打尽,闹出太大的动作,只会采取抓小放大,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听到这番话,即使愤世嫉俗的金老爷子也沉默了,显然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李毅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后世抓的贪官贪污的数额那么大。
人清则无友,水清则无鱼,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人情世故的海洋里也只有随波逐流才能在社会中谋得一角天地。
“哎!尽人事听天命吧!”李毅华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鼓了一下勇气,“港督怎么处理,我们不去管,但是在他回来之前,我们要勇于反抗,让香港市民看看我们不为强权屈服,争取提高报社的知名度。”
两位听完眼前一亮,互相地点了点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还真是提高报刊知名的好办法。
既然统一了思想,两位在也坐不住了,先后起身告辞,为自家的报纸呐喊助威去了。
“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在他们离开后,李毅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以为证据确凿,就可以把这帮蛀虫斩草除根了,现在想想多么的可笑。香港作为殖民地,尤徳港督要的是社会的稳定,只要不妨碍统治,他才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能,绝不能妥协,反正自己与李家超一早就势成水火,以他的姓格,绝对不会罢休的,反正都得罪够了,这口气说什么也都要争。
一想到今后无尽的麻烦,还有会是自己梦想的绊脚石,李毅华心中就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舍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不是要玩吗?以为只手就可以遮天了吗?你以为权势可以通神吗?
好,既然想玩,那小爷就陪你到底,好好地玩玩。
李毅华把兵锋叫了过来,在他耳旁嘀咕了一阵,兵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出去办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