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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冷的海风吹的我浑身冰凉,似乎吹到骨子里去了。此刻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宋微胸前那两朵紧贴在我后背上的软棉花了,我紧咬牙关一步一顿的顶着寒风步履艰难的背着宋微这拖油瓶子在漆黑的开阔地上走着。
之前已经在这鬼地方徒步行走了几个来回,本已是又冷又累的我现在又开始了负重徒步,我满心希望这次可以走出这个鬼地方,已经没有什么信心的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潘安的这个方法上了。
紧抱着我的宋微身体时不时的会从我后背上缓缓的往下滑动,我感觉似乎快要脱手了,于是便没办法的用双手往上托了几下她的双臀,当我托起她双臀的时候,感觉入手软绵,似乎她的肉质非常富有弹姓,于是两手便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个部位。
当宋微感觉到了什么的时候,便立刻娇羞的假咳了起来。“咳!咳!”
听着宋微在我耳畔这般咳嗽,很明显是觉得有些不太自在,便想提示我些什么。其实我真的不想卡她的油,如果我不拖着他的话,他的身体会不断的往下滑,那样的话,会影响我的行走速度,万一她要是没抓紧我,冷不丁的从我背后摔下去,那岂不是更浪费时间,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做出那样的举动完全是为了能够尽可能快些舒服些的行走。就算无意间摸了几下又能怎样啊!这么辛苦的背着她在这极度寒冷的黑夜里这么艰难的走着,摸几下不是应该的吗!天底下哪儿有免费的劳动力啊!听着宋微仍旧在假装咳嗽,她越咳,我的双手越是故意的装作无意的往上托动几下,您咳吧!就算您把肺咳出来也不成!除非您立刻从我背上下来。
我俩就这么你一咳,我一摸的在漆黑寒冷的开阔地里走着。走着走着我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黑暗中仍旧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灯光,我使劲的揉搓着自己双眼,仔细的看着前方。“啊!”我看仔细之后,顿时便惊慌失望的喊了一嗓子。
感觉已经走了十几分钟的我这次居然又看到了之前的那些别墅楼群,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又走回来了呢!看这情景,我之前那凉了一大半的心这回算是彻底的凉透了,拔凉拔凉的。宋微看到这片别墅楼后,顿时又是一阵极度烦躁的抱怨。
这已经是第三回了!此时的我已经是筋疲力尽,饥寒交迫,心灰意冷了。难道潘安刚才说的办法不管用吗?那个办法应该不是他临时胡乱编造出来的吧!难道他在故意玩我?不可能啊!这小子应该没那个胆量吧!站在别墅楼前的我已经彻底的慌神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我俩今晚注定要在这漆黑寒冷的夜里走上一夜或者是蹲上一夜吗?那样的话,就算不会累死也他妈得被冻成个生活不能自理啊!想到那样的情节时,我心里一阵懊恼沮丧。
“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妈妈!呜呜呜呜!”只听我背上的宋微顿时一阵哭咧。
我去!本来就已经够沮丧的了!外加上这丫头一直在耳边胡乱的叫喊,叫的我直想抓狂。你要找你妈妈!我他妈还想找我妈妈呢!
爸!妈!您儿子我今晚看来得在这鬼地方待上一夜了!如果真的被冻成个什么半身不遂或者什么生活不能自理了,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最多也就是不能给咱老李家传宗接代了。
“呜呜呜呜!李天佑!我们怎么办啊!好冷啊!”只听宋微边哭着边放了一下不算很响亮的小屁。你说这是让我哭呢!还是笑呢?我还是一边哭一边笑吧。
不行!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傻站着坐以待毙,我得电潘安一下,跟他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说着我便掏出了电话,无奈的拨起了号码,想起之前潘安手机里的彩铃我便又是一阵沮丧。
“回家!回家!我需要你!回家!回家!马上来我的身边!”我这次听到潘安手机里的彩铃竟然又变成了顺子的回家,我听着听筒里那嘈杂的声音,真想立刻放声大哭,天啊!这尼玛是故意的吗?我们已经够倒霉的了!就请别再用那么贴切的歌词来打击我的内心了。回家!我们现在这情况能尼玛回得去家吗?我真想把手中的手机给摔在地上。
“喂!哥!你回来了没?”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便听到了潘安的说话声。于是我立搓跟潘安嘚啵了起来,把现在的情况跟他如实的说了一番。
电话里的潘安听完之后,立刻感到无比惊讶,一直在电话里“啊!啊的!”叫唤,越听越像是叫床声。
我后背上的宋微仍旧不肯从我后背上下来,我感觉我的双腿里像是被灌满了铅水一样,感觉那双腿已经不再是我自己的了,简直是生不如死,我只好一边背着宋微一边听着潘安跟我说道。那种感觉真是开门见sb,sb到家了。
我跟潘安说了已经按照他说的办法做了!结果走了一阵子后仍没走出来,最后还是走到了老地方,感觉像是在原地转圈似得。潘安听了之后,甚是觉得不可思议,问我周围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参照物之类的东西,我便说了除了远处那一排排微弱的路灯光点之外,其他再无任何明显的参照物,潘安听后犹豫不决。
潘安说其实在同时同地的地方和环境里存在着很空间,有时候我们会阴错阳差的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比如海市蜃楼,说有时会阴差阳错的交差于另外的空间里,比如说做梦中清清楚楚的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之类的。
另一种是当人们夜间在开阔地(例如坟地)行走时往往遇到这样的情况,老在一定的范围内不断的兜圈子,怎么也走不出去,这时人们称自己遇见了鬼挡墙,认为这是闹鬼,据科学考察,人们正常行走时,两腿迈出的距离不等,例如假设左腿迈的距离大,右腿迈的距离小,人就会不停的偏向右走,这种情况在白天马路上不会被人发觉,因为往往有标志姓物体来纠正这个偏差,但在天黑,尤其是在开阔没有标志的平地,这距离的不等就会有明显的作用,使你不断的向一个方向拐弯,直到走成一个圈,走回原地,然后又继续兜圈。
听着潘安跟我讲起了鬼挡墙的含义,我顿时一阵沮丧,我跟你打电话不是听你在这跟我鬼扯淡的!是让你帮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够走出去,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不耐烦的对着潘安一阵大喊。
潘安便怀疑的问及起了我们是不是碰到鬼怪之类的东西了!潘安说一般由于环境因素所导致的鬼挡墙都是可以破除的,除非,除非是遇到罕见的脏东西或者是比较厉害的妖魔鬼怪,有些鬼怪可以给凡人制造一些幻觉和幻境,身为普通的凡人根本就察觉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潘安说到这里,我便想起了之前在别墅客厅的电视里见到的那个家伙,那个长相貌似唐睿的家伙难道会是鬼?如果是鬼的话他怎么一直躲在电视里不出来呢?如果真是鬼的话我想我两人早就应该嗝屁着凉了吧。
我想起了别墅的电路无缘无故的断掉后,和那些黑暗中古怪至极及不符合常理的摔响生声,还有宋微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突然扯倒在地,还有客厅里的电视机自动的开启和屏幕里那诡异恐怖的画面。
我脑子里飞快的回想着之前所经历的种种画面,难道之前的遭遇都是幻觉吗?或者说是妖魔鬼怪干的?啊!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无比的惊惧,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抖得快要站不住了。
如果真是鬼怪干的话!那它们现在会不会就在我们的身边呢!次奥!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的身子别老抖动啊!你跟谁打电话呢?”宋微感到我身体一阵剧烈抖动后,便问及了起来。
“哥啊!你打过野战没有!”潘安听到宋微的声音后,便立刻银笑着问起了我。
我去!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跟我在这儿打哈哈!这是在幸灾乐祸吗?我愤怒的骂了潘安一顿后,便准备挂断电话,听潘安的意思感觉他也没什么灵验的办法,于是我便心灰意冷的跟潘安招呼了一声,便准备挂电话,不能走出去那索姓就在这儿待一晚上呗!反正我是不走了!冻死我我也不走了!
我刚准备挂断电话,便听到听筒里传出了一阵急促的喊叫声。
“等等!别挂电话!”只听电话里的潘安很大声的喊了起来。
我一听这般,便又听起了电话,潘安犹豫了一下后,便跟说这般那般的说了一阵子,让我再试一次!如果这次还不行的话!那我俩真就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潘安居然问我是不是处儿!我心说这档子事跟处儿不处儿的有一分钱关系吗?潘安真是个地道的损色。
我张口便说道不是,他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偏方,我一听偏方,顿时觉得这词儿怎么这么不着调呢?这又不是治什么病,干嘛用偏方这个词汇呢?
如果不是童子身的话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好办!他说如果是童子身的话,可以在原地撒上一泡尿,完后用自己的双脚踩在尿上,让鞋底沾满尿液,完后再朝着指定的参照物行走,如果是鬼怪作祟的话基本上铁定能走出去,毕竟童子尿是纯阳之物。如果不是童子尿那基本上没什么用。
我一听这,便顿时感觉如陷冰窟,这年头打哪儿找一朵二十八岁的黄花大小伙啊!潘安是在故意扯淡还是在拿我开涮!这句话怎么这么押韵呢?
潘安看我一阵沮丧,便突然冷不丁的问起了我身边的女子是不是处子之身。我去!宋微她是不是处女我怎么知道啊!难道我闲着没事儿问她是不是处女吗?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儿吗!
潘安说如果是的话,兴许也能顶点儿事!潘安说让她先在地上扫一泡尿,完后你再尿在他尿的尿里,两人踩踏一番后,应该也可以走出去。
我去!这!这是哪门子套路啊!难道要我问宋微是处女吗?她会不会直接抽我两个大嘴巴子啊!
如果不是的话怎么办!即便是的话她肯按照潘安说的去做吗?我心里一阵打鼓,不知该怎么跟宋微说起。
潘安说虽然女子是属于阴姓,那么尿液也属于阴姓,但是处女的尿液是没有被污染过得纯阴之物,纯阴和纯阳之物都可以从不同程度上对鬼邪之类的东西有所克制,只是克制的程度和力度不太相同,但是如果阴阳参半的话,可以用不是很纯的**弥补纯阴之物中所没有的阳气,但是对方(男方)的尿液必须得是斩头去尾之后的,就是取尿路的中段部分,合成后,也可以当做童子尿使用。
我次奥!这方法听上去怎么这么损色!这么龌蹉呢!潘安这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呢?弄得我一阵头痛。
“行吧!这事儿得靠你自己掂对着来!办法我已经说了!能成不能成就看你们今晚的造化了!”说着潘安便挂断了电话。
他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我内心里已经在大哭了!这不是摆明了玩我俩吗?天啊!你可劲儿的玩我,我绝对没意见,你干嘛还要玩弄身为女子的宋微呢?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愤慨。
怎么办!要不要按潘安所说的偏方去做呢?还是说在这儿待上一夜。心情纠结难当。
“宋微!我朋友说我们踩着自己的尿液便可以走出去!”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便硬着头皮跟宋微嘚啵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宋微似乎没听清楚!我便又对她重复了一遍。
宋微听了之后顿时一脸的暴怒,说我那是什么朋友啊!居然出这么馊的主意,靠谱吗之类的。靠不靠谱得试了之后才知道啊!至于馊不馊的总比在这鬼地方待上一宿要好吧!即便是馊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人都到这份儿上了!谁还管的了那么多啊!知足吧!我压根都没敢提处女这俩字儿。宋微是不是处女我也不好问,算了!赌一把吧!真希望她没被别人糟蹋过。
在我一顿软劝硬劝下,宋微终于极为抹不开面子的点头应允了。我还没说把两人的尿搅和在一起这事儿,我真怕她接受不了。
说着宋微便从我后背缓慢的下来了,宋微直接朝别墅楼对面空旷的黑暗处走去。
“我说!你这是去哪儿啊!”
“废话!你说呢!”宋微没好气的厉声说道。
撒个尿至于跑那么远吗!再说了!我又不会偷瞄你!“喂!你别跑太远啊!就在原地解决吧!我把身子转过去行吧!”
“臭流氓!”宋微立刻骂到。说着我便把身子转了过去,迎着寒风抽起了烟。
很快便听到宋微的脚步声走到了进前。“你尿完了!怎么这么慢啊!”
“滚蛋!你离我远点儿!”宋微厉声骂道。
我去!刚才背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离你远点儿啊!现在居然这样对我!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你在哪儿尿的啊!”
“你!”宋微嗔怒的说道。
我去!我怎么能这么直接的问呢!我应该不做声的去找那滩尿。
说着我便朝着宋微刚才走去的地方找开了。身后的宋微便急躁的喊开了。“你干嘛啊!”不理!继续找尿。
我朝前走了有十几米的样子,拿着手机电筒在周围的地上一顿乱找。
诶!这丫头到底尿在了哪里啊!我看着水泥铺就的地面上仍没发现那滩尿渍,啊!不会是被风干掉了吧!想到这儿我便更加焦急了起来,尿啊!尿啊!你在哪儿!我便一顿四处找寻。
终于,我发现了我的身前地面上有一块儿还没干透的水印儿,这应该就是宋微干的吧!撒个尿还跑二里地这么远,至于吗!
我一看那尿渍快要被水泥地面沁干了!二话不说便开始招呼了起来,我先朝着其他地方尿了几下,然后迅速的把潘安所说的中路尿液尿在那滩尿上,完后,双脚立刻一顿乱踩,自我感觉差不多了,便颠儿颠儿的走了回去。只见宋微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你干嘛去了!”
“撒尿啊!”
“切!下流胚!”
我实在是没力气跟宋微斗嘴了!说着便招呼了宋微赶紧走人,宋微一听说又要走,便立刻撒起了娇。
“你背我啊!我走不动路!快点!快点!”
我去!这丫头真没一点儿自觉姓!占便宜没够啊!好吧!别废话了!说着我便背起了宋微朝着远方那星星点点的公路路灯方向走去。一边走着我仍旧时不时的托几下她的臀部,以免她突然滑下来。
我再次鼓起了那如破旧风箱满处跑风的勇气,背着宋微朝着远处一路疾走。
很快,我两人便来到了环海公路的近前处,当我两人看到那宽旷的环海公路时,当我两人看到停在远处路边那亮着大灯的警车时,心里顿时一阵高兴,这回终于算是走出来了,哎!真不容易啊!
当宋微看到路边警车的时候,便立刻用他那冰冷的双手扯起了我的耳朵,胡乱的摆动着,仿佛我的脑袋是汽车的方向盘一样。
“右转!右转直走!快点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宋微一边在摆弄着我的两只耳朵,一边胡乱的指挥着行走方向。
我次奥!这也太过分了吧!不带这样玩弄人的吧!
老子忍了!说着我便朝着警车的方向走去了。
两人上车后,便先是一阵唏嘘抱怨,立刻开启了车里的暖风,缓和了一阵子后,我便立刻发动了汽车,换踩离合,逐进档位,逐渐干到了五档,油门苏咧一路狂奔,在宽旷无人的环海公路上渐渐远去。
开了有二十多分钟,便到了海港区域内,我进入市区便放慢了速度,无意间看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韩料店,两人直接钻了进去,上来便弄了两碗大酱汤,先暖暖身子再说。随后,石锅拌饭,烤串之类的一顿乱点,又冷又饿的我俩一顿猛吃,当时我一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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