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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任我行竟然避开了?周不疑嘴角一翘:“变机灵了?”维持着‘霸王扛鼎’的姿势。两只脚一收,轻微的抓地,然后猛地一弹,整个人狠狠飞起,一拳向上击去,脚势一动,踏进了何家堡的堡墙上几块石砖之间的缝隙里面。或是修筑时间不长,糯米制作的粘着剂还没有干透?抑或是周不疑内力已经达到了无视一切的地步?反正他就这么扎进去了。
这时候,任我行那一跳的余力也用完了,以比之前弹跳更快的速度落了下来,不过借着这一段时间任我行已经理顺了气息,那些个不受控制异种真气,全都被任我行逼到了掌上。也不知道他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过了,之前与周不疑的队长避之唯恐不及,而今居然上赶着?
任我行的手上青筋毕露,一根根青色的血管爆出,渐渐地竟然变作了紫黑色?一根根的经络血管好似老树盘根一般缠绕在任我行的手上,仔细看来任我行的手掌竟然比之前大了不少。若是有谁能透过任我行的**看到里面真气流转的,定可以看得出,一道道性质迴异的真气被强行扭曲,缠绕在一起,可一旦稍有松懈,就又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要是真的那样,任我行的一双手掌就可以爆裂成万千血雾了。
任我行真的是在作死了?真的想退出江湖想到了这个程度?难道说我们的任大教主已经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身为黑道第一大派教主的光辉荣耀?就算是,也不用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江湖生命啊。因为,就算他成了废人,这一次周不疑也不会放过他的。以任我行的睿智,他不会像想不到这一点的。
终于,可以算的上是当世最强的几双手掌中的两双,终于狠狠的撞到一起。
“嘭!”任我行身居空中,无从借力,最终倒飞回了日月神教的阵营之中,几个忠心耿耿的新晋,虽然知道这接下来说不得就得给自己造成什么内伤,甚至殒命也有可能,可是任我行对他们有知遇之恩,就单凭这个,就足够他们愿意为任我行效死。可等他们眼疾手快的将任我行接下,却没觉得有半分力道。
“教主,您没事儿吧。”扶住任我行的一个旗主衣裳制式打扮的黑衣男子问道。
“本座没事,王鹤凛、文廷新,胡偌,张义贵、狄汉卿,你们很好。”任我行借着五人的扶住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本座很好,好极了。本座自从萧别离叛乱以来,从来就没有这么好过。不好的,应该是周不疑那小子。准备撤吧。”
听见萧别离的名字,原还想说些什么的几人,一下子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萧别离的名字,在日月神教多多少少算个禁忌。堂堂的一个光明左使,竟然说反就反?还纠集了一大帮的外地分舵舵主旗主,几乎就成了地方分舵集体造反,围攻黑木崖。这是任我行心里的一块心病,没有人敢触碰,除了教主夫人。
可听见最后那四个字,不只是这五个人,其他还没有投入战斗,准备投入战斗的日月神教的武士们,也都淡定不了了。
“教主?撤?我们还没输,我们还有胜算。”王鹤凛大着胆子说道。要他现在撤,他不甘心,山西红旗的地盘就在晋北,晋北不如晋中晋南富庶,有的只是悍勇的兵卒。不过这也没什么,王鹤凛本来就不是冲着发家致富入的教,穷困更好,更容易建功立业。可是偏偏这次灭了恒山过后日月神教的主力就要撤?仅仅一旗之力怎么经得起五岳剑派的反击?就算神教救援及时,恒山派再也无法开启宗门,可他这个旗主以后想要在晋北做个什么,却是不能了。
“我们已经赢了,通知一下弟兄们,准备撤吧,本座为你们断后。”任我行自信满满,好似真的赢了什么,他到底对周不疑做了什么手脚?居然让他自信到,做出命日月神教撤出战斗,回归本坛的准备?
不管如何,教主有命,谁敢不从?更何况,任我行是迄今以来,日月神教威权最盛、武功最强的一位教主,他的命令,没有人敢不执行的,不管理解不理解。一个个日月神教的精锐武士脱离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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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之中,死一般的寂静。包括堡主何元图在内,所有人黑着一张面孔,脸上瞧不出来半点笑意。
“怎么任我行忽然撤了?”终于,玉璇道人忍不住,终于还是出声问了出来。日月神教一行忽然撤兵,五岳剑派上下莫名其妙,简直不知道任我行发什么疯,山西的驴很出名,任我行的脑子难道真被驴踢了?“周掌门,你是最后与任我行交手的,知道任我行是出了个什么事情么?”
“师侄也不知道。不过任我行最后一招,包含了十来重内力,师侄觉得,是不是他练的内功出了什么岔子?”周不疑摇了摇头,猜测道。其实他真的是知道,任我行到底是怎么了,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任我行为什么撤兵,但是那件事情不能说。说了,就再也没法子利用任我行坑别的在他周不疑一步一步走向武林至尊的宝座的路途上的竞争对手了。
“没想到任我行这么厉害?比原著二十年后从西湖里面出来过后功力更雄厚,他应该已经知道吸星**的弊病了,不敢在继续乱用。”周不疑心里暗自揣度着,想起来任我行率人撤退的原因,周不疑差些没笑出来,“真以为你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解决不了?任我行,纵使你聪明一世,也想不到你给我准备的,竟然是一份儿大礼。本座谢谢你了。”
所有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别的门派可能还相对单纯,只是担忧日月神教势大难制罢了。可恒山派不同,此役过后,恒山派根基全灭,除了带下来的这二十来个女**,恒山派再也没有人了。祖师的法器、多年的积蓄、容纳恒山**的居所,被日月神教一扫而空,这还不要紧,要命的是积累了几百年的名誉威风,从此扫地。
“或许…是佛祖的旨意吧。”明月师太一时间心灰意懒,不再愿意打理江湖中的事情。
何元图担忧的,更简单,或者说跟明月师太担忧的是一回事。这次日月神教扫平了山西武林白道原来的龙头老大恒山派,而晋中晋北的武林豪强在恒山一役中要么惨死日月神教的兵刃之下,要么投靠了日月神教。从此,日月神教的矛头定然会针对晋南大阀的何家堡,更何况自己为了一张盐引投靠华山派,日月神教更是不会放过自己,这时候又不能退掉,退了,那就是得罪华山派,自绝于白道武林。可要是不退…被当今黑道第一大派盯上,这滋味…
没有人看见,周不疑竟然脸上有一道笑意一闪而过。惟一看见的,就是周不疑的老婆…啊呸,是周不疑的夫人——灵霄。灵霄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乃祖与江湖上豪杰的你来我往、和朝廷**的勾心斗角,从小耳濡目染。就周不疑说的第一句话的第一个字开始,灵霄就知道,任我行退兵定然跟周不疑有着莫大关系。看见周不疑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灵霄更肯定了这一点,“回家慢慢说,别想瞒着我。不然…揍你大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