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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奉院长看着满地、满桌的符文医道图纸,还有木头清澈的双眼,透出一丝难掩的倦意,这一晚上,木头这小子应该是完全没有休息,一直在重复练习绘制这幅符文图。
宗奉望向木头的眼神,不由得也柔和了不少,暗暗点头,这小子倒没有因为拥有过人的天赋,就妄自尊大,目空一切,依然能保有心无旁焉的专注,勤学苦练的心智,只有这样的的心境,这样坚持,将来才有可能成器!宗奉院长坐下来,指着满地的纸张,问道:“木头!你连夜研习这幅疗伤符文图,锤炼自己符文的流畅与熟练度,可是要下定决心,要为寒秋公子符文疗伤了?”
“嗯!是的!”
李寒玉惊喜道:“啊!木头……木头,你还会符文医道?你……你真的能治疗好我兄长的伤?”
“嗯!可以试一试!”
宗奉院长板着脸,声调提高道:“试一试?木头!就凭昨晚上你匆忙研习的半吊子纯熟符文图?就要帮寒秋符文疗伤?万一你失手了,怎么办?这后果,你可承担得起?寒秋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他可不单是镇南公爵的大公子,还是燕国∮,最具天赋的武道天才,万一他在你的手上……哼!”寒玉在旁边,有些话不便说得太直接,宗奉继续道。
“寒秋前几日遇袭,是被掌力击伤伤的颅内伤,现在普通的药物丹药对寒秋的伤,是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只能剃发后,在寒秋的头部用药汁绘符文医道疗伤,再加以光系疗伤术清淤疏脉,方可有一线生机!木头,你的感知到几级了,就妄想能给寒秋治伤!”
李寒玉满心期望自己的兄长能康复,不愿意放过任何希望,忍不住插话道:“宗院长!你怎知木头一定治不好我兄长?或许……或许,木头他能治好我兄长也未可知!刚才您不是说,他的这幅疗伤符文图,是出自远古时代的传承吗?”
宗奉院长心知寒玉关心则乱,多少有些疾病乱投医的侥幸心理,语重心长的道:“寒玉,你应知寒秋的伤非常严重,万一不小心,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如果寒秋受伤的头部,而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自然就不会如此棘手了,其他部位绘符文疗伤,纵使稍为偏差一点,绘制的符文必须极为精准,符文必须正好包围住伤患处,不能够有一点点的偏差,否则光系疗伤术就会灼伤大公子的头脑,有可能……会……伤及性命!”
寒玉惊道:“光系疗伤术不是用来疗伤的吗?怎么也会灼伤人?那用符文给人疗伤岂不是很危险吗?”
宗院长耐心解释道:“身体的其他部位绘符文疗伤,纵使稍为偏差一点,被光系疗伤术灼伤,问题也并不大,头颅实在是太薄弱,太致命了!所以符医中敢于在头颅绘画符文并不多见,概因动辄危及性命!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要想符文医治好寒秋伤愈头部,必须做好两件事,才能成功治愈寒秋头部的伤!”寒秋、李小胖一齐道:“哪两件事?”“第一,因给寒秋符文疗伤的符文图,必须是细致玄奥的远古符文!木头准备的医道符文图自然是极好的,但他昨晚上才开始研习绘制这幅疗伤符文图,临阵磨枪,未免让人担心太仓促,他绘制此图未免细腻与熟练度的不足!”
“第二,绘疗伤符文的符医必须感知极为强大,感知要到达天级后段,头颅里面是身体最为薄弱的地方,光系疗伤术释于患处,自然可以消融瘀伤,疏通脉络。但是,如果光系疗伤术释放于没有伤患的部位,加上被医道符文图的加持,光系会被灼伤寒秋的身体!所以感知的强大极为重要,绘的符文必须极为精准,符文必须正好包围住伤患处,不能够有一点点的偏差,否则光系疗伤术就会灼伤大世子的头脑,严重的,有可能会伤及性命!”
“感知要很强大?就是宗院长提到过的天级感知?”
“嗯,药师的感知越强大,符文医道就越强!修炼到了天级感知的符文师,凭借强大准确的感知,对病人受伤部位的瘀伤了如指掌,才可精准的绘制出严丝合缝的符文疗伤图!”
寒玉失望的望了一眼木头,年轻白皙,充满朝气的双眼,心中知晓,去期盼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人的感知,能强过沉浸修行医道已六十多年的宗奉宗院长,达到天级,是很不切实际的事。
木头自己倒是浑然不在意,转头轻松的问李小胖道:“我们接的姚记药铺的任务,是不是替姚记来公爵府就算完成任务了?既是不给李寒秋符文医道疗伤,我们都可以得到荣誉积分?”
李小胖想了一想,道:“我们接的任务,是去姚记药铺代三日的药师,现在来公爵府就是代替姚记药铺来的,如果公爵府不让你给寒秋大兄治病,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荣誉积分学院自然没道理不给我们了!”
“嗯!那就好!”
一直没有说话的金言导师,笑骂道:“你们俩真是不知好歹,说得好像是我们故意不愿让木头来治寒秋公子似的!宗院长还不是要维护你们?”
宗院长若有所思的斜了一眼信心十足木头,道:“此时,所有的药师都已聚集在大厅,最后商议诊治寒秋的伤情,我们也过去吧!”
……
镇南公爵府的大厅,居于府内的中央位置,四周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两边是游廊厢房,花坛盆景,藤萝翠竹,大厅中间的地面铺着一张用荒兽的毛皮缝制而成极为珍贵的地毯,显得华贵堂皇。
大厅宽敞而明亮,坐了几十多名医药师。
其中有不少是今日有才赶到的,来自各地的符医,端坐于客座的前排座位。坐于客座首位置的,正是现在燕国声名鹊起,如日中天的燕京御医馆的首席符医楚龙。
木青是公爵府幕僚长,负责掌管公爵府内诸多内务。
镇南公爵李幕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轮到木青具体掌控,木青没什么多废话,就直接点了昨天给李寒秋看过诊的邵无病。
邵无病沉声说道:“镇南公!木先生!呃……大公子的头部受到的创伤,是极为严重的,大公子头颅中的淤血很大,邵某……万分抱歉!在下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还请镇南公恕罪!恕罪!”邵无病说完这番话,深深的给镇南公鞠了一个躬,慢慢坐回位子!
全场登时万籁俱寂,针落有声,安静无比,镇南公爵紧锁双眉,脸上难掩愁云密布。
木青泛起一丝忧虑,对老药师桂枫,温言问道:“桂老药师!木青久闻桂老药师大名,桂老不单符文医道高绝,医道医德高洁,让木某人钦佩万分!不知道桂老诊断了大公子的伤势后,可有了治愈医疗之良法,木青恭听姚老先生的高见!”
桂枫年近八旬,矮矮的个子,头发花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一身紫色长袍,他站起身来,干咳了一声说道:“木先生太过誉了,桂某实在愧不敢当!桂某只是一介乡野的村医,在座的都是医道界高人贤达,镇南公爵府的大公子受伤,老朽本不愿来滥竽充数,此次来,也不过是凑数其间罢了!”
“桂老无须客气!”
“大公子的伤!木先生既然问了?桂某就说一说在下的一点浅见!大公子的伤,桂某任务只能符文医道治疗,符文医治感知自然是最重要的,由于大公子的伤太重,符医的感知起码要到天级感知,才有十足的把握,老夫惭愧,修炼了几十年的医道,才修至地级!”
木青凝重的双眼直视老药师,沉声道:“地级感知给寒秋公子绘制符文疗伤,能有几成把握可以治愈他的伤?”
老药师桂枫低头考虑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桂某的感知只是地级后段,治疗大世子如此重的伤势,大约……大约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
“一成?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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