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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开了20多个小时后,陈文杰告诉我们车上所有人,我们已经踏进了y省的地界。
最终,又是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y省的偏远山区。
连续马不停蹄的赶路,车上一部分人员已经开始疲惫不堪,有些甚至都吐了。
“看看你们,啧啧啧…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你们今晚上了船,出了海,别给我死在了通往缅甸的船上。”
车上,刀疤陈文杰见有人拿着袋子在哇哇哇的涂,向他们几个调侃道。
最终,我们一行人总算到达了即将要偷渡的地点。
在这里,刀疤向我们引荐了一名带我们出海的船员,还有比我早一步到达这里的王文武手下。
这个人绰号“蝎子”
此人是刀疤陈文杰最信任的一位手下。
此次缅甸之行也将由他带队,因为他懂缅甸的语言,也熟悉这次即将要去的地方。
等我们上船后,蝎子安抚我们所有人。
他告诉我们,以前一直是他负责缅甸的货,每次也是他接头取货。
吃完手里的罐头,我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从王文武那里得到的香烟。
打开包装,向船上甲板里的所有人分…,了分。
掏出打火机帮蝎子点着后,我向他讨好道:“蝎子哥,这次我们将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啊,有没危险纳?”
蝎子抽着烟,眯着眼向我笑道:“兄弟,放心吧,小姐打过电话给我,要求我要保护好你,你就放心吧,这次任务,我蝎子一定会让你完好无损的回国。”
将手搭在蝎子的肩上,我也笑道:“放心吧,蝎子哥,我没那么弱。”
……
在船上漂泊了很久,最终,我们总算是靠岸了。
下船后,接应我们的人看到我们后,向我们跑来。
“蝎子,你们辛苦了,快跟我来。”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陌生环境,夜色里,我跟着大家跑到了缅甸的公路上。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微型面包车。
“快上车。”
当我们上车后,接应我们的中年人交给了蝎子一个箱子。
“蝎子哥,这箱子里装这啥呀。”我向蝎子问道。
蝎子拍了拍箱子,向我笑了笑回道:“兄弟,老哥打开你看看,我估计你小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好啊,好啊。”我搓着手笑道。
当蝎子得意的打开箱子时,我看清了箱子里的钱。
“蝎子哥,这是美元吧。”我随手拿起一捆美元问道。
“你小子没见过美元啊?”蝎子看着我问道。
我将头摇的像拨lang鼓似的再次问道:“蝎子哥,我们不是来取货的吗,怎么还要给钱?”
从蝎子的话里得知,原来缅甸方同意将货交给我们,但是价钱要抬高,并且收的钱还是双倍。
并且我还从蝎子这里得知,王文武非常的气愤,同意了这次交易,不但派我们将货拿回去,还要把钱也带走。
“蝎子哥,这是不是电视剧里放映的黑吃黑啊?”我再次像蝎子装傻道。
蝎子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车上所有人,到时见他眼色形势。
车子在缅甸的这座城市一处旅馆门前停下。
我们所有人住进了旅馆。
我和蝎子同住一间双人房。
躺在床上,蝎子滔滔不绝的向我吹嘘着他以前在缅甸怎么怎么的潇洒快活,怎么怎么玩弄缅甸的女人。
而我,漫不经心的符合他。
我知道,许科长的人此时已经在附近密切的监视我们一行人,我要想一个办法脱身联系他们。
想了很久,我总算是想出了一个主意。
掀起被子,我下了床,并且窜上了蝎子的单人床。
“我草,你小子干嘛?离老子远点,我不搞基。”
蝎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从床上站起,捂着屁股骂道。
“哈哈哈…”
我发出大笑声,向蝎子解释道:“蝎子哥,你误会了,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啥事?”
我摇了摇手,示意蝎子往前点。
当蝎子一点一点往我这里挪动后,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蝎子哥,我萧斌这辈子还没和老外那啥过,你知道,男人嘛,都好那一口,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你熟悉这里,所以,我想请你带我去那种场所体验一番。”
蝎子听完我的话,发出一声yin笑,拍了一下我的肚子调侃道:“你小子行啊,难道你不怕我和小姐说啊。”
我向他摇了摇头道:“蝎子哥,我相信你不会的,你放心,等我以后高攀上了王家,不会忘记你这个兄弟。”
“行,有你小子这句话就够了,把衣服穿上,哥今晚带你快活快活。”
“a,好嘞。”
穿好衣服,我和蝎子离开了旅馆。
街上,蝎子拦了一辆缅甸的黄包车。
当蝎子带我到了缅甸的红灯区后,蝎子挑了一家野鸡店,向我喊道:“走,进去吧,这家服务最好,口活也是这一代最出名的。”
来到里面,野鸡店里的老鸨将我们分别带进了隔间。
当老鸨带着一名身材火热的女子进屋离开后,这名缅甸女子开始脱衣服,我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之前蝎子之前给我的钱,将钱塞进面前的女子内衣里。
我向他摇着手,语速缓慢的用中文向她小声说道:“麻烦你,我不需要服务了,这钱你拿着吧,我只是在这里等我的朋友,他在另一个房间,好吗?”
此女子用非常生涩和不标准的中文向我回道:“难…倒泥对我…哒…神材不忙意吗,线森?”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名女子非但没有离开,并且解下了小内内。
当他准备脱下小裤裤时,我快惊出了冷汗,摸了一下后腰的手枪。
犹豫了几秒,我拔出手枪,将枪口对着她喝道:“给我走!”
我的举动吓的她捂着嘴浑身颤抖。
“拿着钱,给我走。”我再一次冷声喝道。
点着头,这个脱光衣服,赤裸的女人抱着衣服跑离了我的视线。
这时,我将手枪收回,也出了这间屋子,走在走道上,听着路过的房屋内传出的女人口申口今声,我有些无奈。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踏入这种**场所,而且还是再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