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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意得太多,必定是走不远的。就如同背上很重的负担,这样的人,又如何经得起长途跋涉呢?
从别墅里出来,坐到车上之后,看着渐渐远去的苏家的灯火,吕嘉良难得地开口了,“爷爷,一千万,若是让董事会知道了,一定会说的。”
吕嘉良指的是吕兆裕划给苏茉的那一千万。吕兆裕却是怜爱地看着孙子,吕嘉良的父亲,是吕兆裕与最心爱的妻子生的孩子,那时候吕兆裕并不如今天这般富有,事业刚刚起步,树了很多仇敌,在一次被暗杀中,他的妻子用自己的性命换了吕兆裕一命。
苏茉说起他现在的妻子连莲,的确是吕兆裕用手段得来的,他当初看到连莲的第一眼,与他最爱的妻子那般像。
吕嘉良的父亲死于六年前,随后,他的母亲便追随他的父亲而去,只留下吕嘉良,那时候他只有十八岁。吕兆裕一共有三房太太,唯有吕嘉良这一脉,最得吕兆裕喜欢。树大招风,招来的祸事自然也很多。
上一次来港岛,吕兆裕便是为了破解家族每三年死一个年轻人的噩运而来的,他花重金帮吕嘉良请了一张符箓和一个法器回去,没想到,很快便派上了用场。吕嘉良出门时遭遇了一次车祸,油箱起火爆炸,车上一共四人,连带司机都死了,惟独留下了吕嘉良。
符箓被烧毁了,法器毁了,好在吕嘉良的命保住了。发生这件事之后,吕兆裕丝毫不敢怠慢,处理了一下吕氏集团的事情之后,带着吕嘉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一场车祸,虽然没有伤到吕嘉良的身体,但从车祸中幸存下来的他,话却越发少了。吕兆裕对他不无担心,有时候一整天听不到他讲上两句话,若是苏茉能够出手,吕兆裕求之不得,哪里还在乎这一千万?
“这钱,不从公司出,走爷爷的小金库,他们说不着。”吕兆裕抬手抚在吕嘉良的肩膀上,只要这个孙子没事,破点财算什么?再说了,吕家穷得也只剩下钱了。
回到酒店,经常失眠的吕兆裕,这一晚,竟然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精气神儿十足,使得他越发相信,苏茉那房子有古怪。
但这种事情,吕兆裕是绝对不会朝外说的,稀缺资源,自己掌握就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竞争,吕兆裕活了几十岁,将一份家业能够做到今天这么大,岂会是愚笨之人?
一大早,苏茉醒来,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是徐承墨。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什么时候来的,苏茉房间的阳台连着徐承墨的阳台,他要进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徐承墨的头朝一边偏去,睡得正香。阳光很好,从窗帘的间隙间投进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如黑翎羽一般,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只是一夜的功夫,他的下颌侧脸上都长出了青色的一片,短而硬的胡茬,苏茉抬手抚了上去,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将她的掌心擦刮得痒而酥麻。
只不过,她作怪的手很快就被徐承墨给握住了,苏茉嘻嘻一笑,“把你吵醒了?”
徐承墨眯了眯眼,窗外的太阳正好,屋子里充沛的灵气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无色的光芒。徐承墨抬手将苏茉轻轻一拉,苏茉便趴在了他的身上,“好点了没?”
其实,昨晚徐承墨过来时,已经用元气将苏茉全身已经探查了一遍,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但他依旧是不放心,还是要问上一问。
苏茉只是单纯地趴在他的身上,徐承墨侧开了自己的下身,如若不然,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苏茉,不说苏茉能不能受得了,徐承墨肯定是最先受不了的那个。但,苏茉年纪还小,用苏卫国的话来说,并未成人。徐承墨暂时还不想动她。
“好多了!”苏茉的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有些不情愿地从床上起身,受伤之后,两天没有修炼了。但这屋子里的灵气随时朝身体里灌注,一两个小时下来,比起当初修炼一天吸收的灵气还要多呢。“昨天是师伯让你把吕兆裕带过来的?”
“嗯!”徐承墨头枕着双手,看着苏茉从吸收间出来,又去了衣帽间,她将柜门打开,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但却没有遮住她的小腿,徐承墨看着她将睡衣脱下,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小腿,眼前光景一下子回放到当初在地心的熔浆池旁边,苏茉如初生婴儿般白嫩柔软的身体。徐承墨只觉得身下肿胀得难受,他别过了头,透过窗帘的间隙,看向外面的风景。
苏茉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徐承墨看着窗外发呆,便笑着走过去,“一会儿,吕嘉良过来,我要帮他看看,搞不好要去一趟港岛呢,真是麻烦。”
“我去,你不用去!”徐承墨道。
“那怎么行?”苏茉摇摇头,徐承墨的身份在这摆着,他两次出手对付苏家,苏家正想着怎么抓他的把柄呢,哪能让徐承墨去给吕家看病呢?但,徐承墨也是绝对不会放心苏茉只身一人去港岛的,在苏妮竟然拜了金国良为师之后。“到时候再说吧!”
见徐承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苏茉肚子饿了,便出了房门,朝楼下走去。雕花扶手悬梯,从三楼一步步走下来,前世今生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听到餐厅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有苏奕和苏卫国拌嘴的声音,苏茉只觉得,人间烟火也如此好闻。
门外,传来叮咚的门铃声,苏茉正要快走两步过去开门,苏卫国已经起身了。毫不意外,果然是吕兆裕,听到两人的寒暄声,苏茉走了过去,笑着打了招呼,“吕老,您这么早啊?”
吕兆裕和吕嘉良走在前面,两人的后面是顾城,他手里还拎着食盒,从御膳房给苏茉带来的早餐。苏茉接了过来,手指朝上指了指,对顾城道,“三楼给你留了间房,以后有时间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