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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吃惊的呆住了。
他随之明白,远古的时候,恐龙也是这个时旧寒给整灭绝的!
同时,史上有名的很多次人类大浩劫,竟然都是他一手给弄出来的!
光这样还罢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灭绝的动物,都是这个杀千刀的泼贼所为!
当然,这些人类或者生灵的死亡和灭绝,时旧寒都会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比如恐龙,他就是感觉这种动物对生态形成了破坏,影响自然环境了。
比如人类历史上的无数次大战,也是这家伙感觉,他们对自然具有了影响。
同时,时旧寒是一个神秘而诡异的人,对此地阴妪也知道一些相应的传说。
这个时旧寒,平时据说是从来不需要睡觉的。不过每三千年便会沉睡,一睡就是三千年,这叫做大睡。平时清醒的时候,估摸着会有一百年。中间偶尔睡上几十年,叫做小睡。
因此,在他睡觉的时间中,知道内情的人便会庆幸,这个大祸害因为睡觉就不会出来害人了,大家相安无事天下太平。
可是,一旦他清醒过来,便会有所行动,人间往往会因此出现巨大的空难。
有人便猜测,他睡着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怎么害人,以便在清醒的时候一一实施。
既然睡着没事,由此可知,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就是所有活着人的噩梦。
冯义庭明白,这个想毒死他的人,肯定就是了解内情的人之一,估计他是明白这个时旧寒立刻就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他一定明白,人间会出现巨大的灾难。
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想将此人置于死地,甚至不惜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他一定明白,这个大魔头复苏的时候,会害死此次比他害死的人更为庞大的数字。
除此之外,时旧寒最为明显的,还有另外一个特征。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俗称千变魔王。据说他一天一变,每天的容貌都会异变,最终变换成另外一个模样。因此,世界上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有些人甚至说,他根本就没有真面目,因为每天所变幻的模样,就是他的真面目。
这是一种从根本上进行的完全的异变。除了他从来不会变成女人之外,每当他改变的时候,无论谁都不会从他身上,找到跟以往有任何关联的特征。
因此这么久以来,从来也没有人能确定的指认这个魔头。
因为他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会有新的面貌,你根本就无法明白,他究竟只是另外一个普通人,还是“顺天门”的大魔头教主时旧寒。
所以,这么久以来,因为确认他身份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更别说有人能将他灭掉或者杀死,这也是这个大魔头一直能存活于世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然了,他有着高明而自然的易容之术,只是他能安然无恙活下来的原因之一。
此人作为一个传世万年的魔教教主,修为自然也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
因为自然据说他修为高不可测,法力通天,修为早就近神,或许你能弄清楚他就是时旧寒,但你根本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据说,“时旧寒”这三个字,只是一个不知道什么语言的古老读音,因此也没人能弄明白,这三字的真正含义和写法。
冯义庭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想毒死时旧寒的人,会伤害那么多的无辜。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明白,哪三个字才能起到作用,能真正的将他毒死。
当然了,这所有的一切,跟这家伙所干的坏事一比,就显得太简单了。
时旧寒是一个古老而守旧的人,他喜欢自然,讨厌一切有违自然或者破坏自然的行为,因为此人姓格冷漠而残忍,每次都会用极其可怕的手段,去报复他所认定的罪人。
这样,凡间才一次次出现了无数死伤巨大的残祸,而这些事件的背后,都会跟这个神秘而可怕的时旧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千万年以来,每一次有记录的巨大灾难,基本上都是这个大魔头在睡觉的时候,早就想好或者安排好的,因此他的复苏,无论对人类还是生灵来说,都将是一次巨大的浩劫。
时旧寒算得上是一个大恶人,他从来就不干小恶,每次无论是大睡还是小睡,等他复苏后出动,便会干出一件惊天动地,会死亡数以万记的庞大生命。
在地阴妪咬牙切齿的和骂声不绝的描述之中,冯义庭终于理解,为什么地阴妪如此痛恨此人。而这次凡间的那个家伙,竟然不惜错杀也要置其于死地了!
到了后来,连冯义庭也眉头紧皱,因为他明白这个人可谓坏到极致,确实是该死。最后听完了,冯义庭就在想,该怎么帮那个神秘的投毒者了!
不过他最终明白这是不行的,在受到了道德和良心的深深谴责后……他昧着良心对地阴妪说:“不过……就算他再坏,也不应该这样对他,应该将其绳之以法,受到人民的审判!”
地阴妪斜着眼打量着冯义庭,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小冯道友,老身本来以为你是个聪明之人,还想将你收为徒弟呢……好险、好险!老身现今才明白,没有脑袋一热收你为徒,转而收了王桂花,是如何明智了呵呵呵呵!”
她说到这儿浮起得意之色,再上上下下看了看冯义庭,一脸都是没犯大错的侥幸。
冯义庭被她看得有些恼火,这时翻着白眼说道:“怎么了黑脸婆子,我咋了?”
地阴妪一脸的不宵,仰着脑袋不以为然的哼道:“亏你还是修行之人,就不明白凡间要是有人能降这时旧寒,还能容他在这胡作非为,残害天下苍生吗?”
说的也是,这样一个你根本就不知道长啥样、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的人,找他都是个难题,又怎么能将他捉拿归案呢?
冯义庭浮起一脸痞气,这时咬牙切齿的说:“老子现在怎么也是一个国家公务员,作为一个具有正义感,和民族大义的中国人,老子就不信抓不住时旧寒,将他绳之以法了!”
地阴妪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冯义庭一眼,这才说道:“就凭你?老身自觉都没法将这时旧寒弄死,就凭你这才到……咦,怎么你突然便到了破虚阶了?有这般神速?”
她说到这儿,愕然之间可以说又惊又疑。这时呆呆望着冯义庭,愣了一会飞快冲上来抓住他前后打量,只差不动手将他剥开研究一番。
冯义庭被她盯得心里只发征收,这时用力推开她的手喝道:“拿开你的黑手死婆子,整天摸死女天人烦不烦?喂!喂!还摸?没听到啊走开!男女授受不亲!正经点别**!”
地阴妪这才悻悻松开了他,撇着嘴嘀咕道:“你一个小破娃娃,算什么男人?老身还是妙龄少女小姑娘时,都从来没正眼看过你们这些臭男人,你倒显摆起来了什么玩意?”
冯义庭一听她称自己是“妙龄少女小姑娘”,就感觉压力山大,这时一个趔趄,只差不被雷翻在地,正在迷糊,就见地阴妪裂着满口的大黄牙,这时嘿嘿笑道:“小冯道友哪,老身真没想到你修为增进之速度如此神速,佩服佩服!想当年我还是妙龄少女……”
冯义庭赶紧大喝一声:“停!算我求你了黑脸婆婆,你别用这词了行是不行,你就不怕成为整个九天十地,正值年少的小姑娘公敌啊?”
“你是说老身丑喽?”地阴妪悻悻瞪着他,这时摸了摸黑脸,不以为然的又说:“不瞒你说,老身十六岁那年,也曾遇到一个好男人,就说咱虽然黑点,但是模样俊俏呢!”
冯义庭只觉得天旋地转,勉强扶着墙才没一跤跌倒,他哼哼叽叽的说道:“你、你、你说有人表扬你长得俊俏?这、这、这是谁敢说如此逆天的话?他哪来这么大胆子?”
地阴妪得意洋洋的回味着当时的情形,这时解释道:“那人当时呢,也只不过是时运差了些儿。但至少年纪不小,不比你们这些小娃娃,哪里知道女人真正美好之处哟!”
冯义庭小心的问道:“时运差了些……莫不是乞丐?”
地阴妪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时笑道:“老身当时虽然正值妙龄,但识大体懂时务,知道他虽然背运但看事挺准,明白他不容易,当下就给了他一升小麦呢!”
冯义庭愕然瞪着他,这时又猜:“那他年纪多大?过七十了还是八十?”
地阴妪笑道:“应该没有八十,我看他挺结实健壮,最多年逾古稀吧!”
冯义庭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挂了,这时有气无力的又问:“他当时……就没吐?”
地阴妪愕然瞪着冯义庭,不敢相信的说:“你怎么知道他当时吐了?我以为他身体染何疾病,想将他搀进家中看看。谁知他抵死不从,最后连那一升小麦,包括要饭的袋子也不要就跑了。说明这人还是挺有骨气不喜嗟来之食,让老身十分佩服啊!”
地阴妪说到这儿,浮起一缕感慨,就见冯义庭这才一声长叹,点了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如果这厮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老子要是遇见了,少得不一顿乱打,管他七十八十!”
地阴妪愕然,她不解的瞪着冯义庭说:“小冯道友,莫非你跟此人有何过节?”
冯义庭懒得再理她了,这时看了看她说:“好了,不跟你说了。要没事的话我找大胡子去了,就此别过,黑脸婆婆!”
“去吧、去吧!”地阴妪见他去找自己对头,浮起满脸的不悦,这时哼道:“本来,老身发现你修为增进速度之快,寻思要不要将这九重业火传于你学习,看你能否发扬光大,也给老身挣点面子,谁知道你于老贼沆瀣一气,幸好没有犯错,呵呵呵呵!”
说着抬起手来,用力将干瘪的**猛拍,浮起满脸的快慰,侥幸不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