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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与张自忠将军的第一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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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东商馆在接到拉希德家族的请求后,将这一要求上报了上去。

    “校长,那个拉希德家族又要接济了!”朱晓诚打电话到夏钧办公室里头,夏钧正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写歌谱曲,当然,这是继续他那伟大的剽窃事业,最近要开唱片公司了嘛!

    夏钧接起电话听朱晓诚的这个报告,饶是兴趣的问道:“他们要我们接济什么?”

    “还是粮食,还有弹药。”朱晓诚说道:“这次他们胃口比较大,要我们接济15万吨粮食,还要500万发子弹。”

    “校长,我看我们没必要在他们身上花那么多钱。”朱晓诚显然不是很愿意接济拉希德家族。

    “你这就不懂了,他们要接济是好事啊!”夏钧笑道,“粮食我们还会没有,子弹我们更多了。”

    “怎么会是好事……”朱晓诚听了满头雾水,很不解的问道。

    “他们要接济,那么我们就可以乘机提条件,甚至是掌控他们的军队,租用他们的港口什么的……”夏钧给朱晓诚上起课来,他这个外交部部长还是有点嫩了。

    朱晓诚听完,想了半天说道:“校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值得我们投入那么多吗?”

    “那里有石油,那是黑色的黄金。”夏钧说道,“掌控了石油,就等于掌控了未来的经济命脉,这点投入还是值得的,我们只用几十万吨粮食就换到了世界的经济命脉,你说值得吗?”

    “石油!!”

    “好了,你去和他们谈吧!”夏钧对朱晓诚说道,然后挂了电话,继续写他的曲谱,他也没抄袭太多,只是抄袭了几首而已。

    在这个年代,唱片是可以注水的。

    一首好听的主打歌,加上两三首旋律还不错的歌曲,其他歌曲完全可以注水,这样依旧能够卖得动。

    此前夏钧投资的录音机制造厂已经有部分产能投产了,暂时的产能还是太大,不过磁带录音机的出现,改变了唱片公司的模式。

    此时的唱片用的是那种旋转的,一张老大个虫胶做的唱盘,而虫胶的产地主要在印度,产量不是太大,因此价格比较贵。而唱盘也比较容易损坏,声音也不是那么清晰。

    反正有着种种缺点,录音机出现后就改变了这样的情况,人们可以轻轻一按,就能听到清晰的声音。

    由于夏钧兑换的是比较成熟的磁带录音机技术,所以磁带不会出现焊接时的爆响,另外磁带生产技术比较简单,华东石油化工公司就能够生产。

    歌手?

    华东大学里的音乐学院可有上百号人,从里面拉几个相貌好的出来就行,歌唱系里的学生在唱功上大多过得去,他们之前主要唱的是军歌。

    这次夏钧写的歌曲中有《精忠报国》、《梦驼铃》、《一剪梅》、《中华民国》几首歌,之前夏钧还剽窃了《义勇军进行曲》,定成了华东自治三省的国歌。

    什么年代写什么歌,这个年代当以爱国主题的歌曲为主,娱乐的歌曲可以再过几年,现在市场也不是很大,娱乐的歌曲也没什么市场。

    《精忠报国》、《梦驼铃》、《一剪梅》这三首歌曲就不用说了,这些歌曲都是后世人们很熟悉的歌曲。

    至于那首《中华民国》则很少人知道,不过这首歌曲在后世被改编成了《中华民族》,是民国时期比较经典的歌曲之一。

    歌词——青海的草原,一眼看不完。

    喜马拉雅山,峰峰相连到天边。

    古圣和先贤,在这里建家园。

    风吹雨打中,耸立五千年。

    中华民国,中华民国!

    经得起考验。

    只要黄河长江的水不断;中华民国,中华民国!

    千秋万世,直到永远。

    夏钧目前抄袭的大多是爱国歌曲,旋律也都是十分经典的,这些歌曲可以分成两张、三张甚至是四张唱片。

    写好歌,当天夏钧来到了华东大学音乐学院。

    “校长来了,校长来了。”夏钧刚走进音乐学院,学院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夏钧带着他那标志姓的微笑,对学生们挥手说道:“同学们,最近学习得如何?”

    “我们都在努力学习。”教室里的学生齐声笑着回答道。

    “嗯,很好,同学们要继续努力。”夏钧点了点头,走上讲台,说道:“今天我给同学们上一堂音乐课。”

    夏钧会上音乐课?

    囧!

    实际上夏钧还真的上了,他之前为了搞那些军歌,没事的时候没少学习音乐知识,加上他本来就有一些基础,进步倒也巨大。

    他上音乐课不是讲基本功,夏钧的基本功并不是很好,不过他讲的是音乐理论等等,这一点没有谁能比得上他。

    因为夏钧经常在华东大学各学院客串当教师,也形成了他成熟的讲课风格,带着一个后世二十一世纪青年的那种活跃思维,他上课最受学生们欢迎,因为听校长讲课很风趣。

    上完课,夏钧把一个叫赵中崎的学生叫了出来,赵中崎是个山东青年,身材长得很高大,相貌长得也很不错,正好是歌唱系的,很适合把他推出去出唱片,这么肯定有市场。

    赵中崎得知校长要他签约华东唱片公司,很是兴奋的答应了下来。

    ……夏钧这个不务正业的委员长其后几天时常去华东唱片公司查看录制情况,赵中崎表现不俗,唱功方面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在录音棚中并没有太的问题。

    同时夏钧还往剧组跑,华东制片厂的《剿匪战记》拍摄得还算顺利,虽然说因为演员演技不是很好,加上导演经验也不是很高,因此比较烧胶片,不过制作成本算十分的低了,连主演的演员拿得都是中等工资。

    导演苏子毅决定把影片拍得悲情一些,所以采用了第二套方案。

    七月底夏钧在实业家俱乐部里对他的老丈人问道:“岳父,你那个电影公司拍得怎么样了?”

    “听导演说,再过半个月就能杀青了。”李世霖笑道,边上刘锦山拉长了耳朵,听李世霖说要杀青了,笑着拱手说道:“那恭喜老李了。”

    “老刘,你那部什么《真爱》拍的如何了呀?”李世霖得意的问道。

    “呵呵!女孩子做事自然会慢些,不过再过七八天也能杀青了。”刘锦山说道。

    “委员长,我也要开电影公司,有没有设备呀?”代表龙游商帮一系的大资本商人黄锐生在边上听了甚是意动,小声对夏钧问道。

    夏钧听了点头笑道:“有,下个月设备就能到。”

    “那多谢委员长了。”黄锐生连忙谢道。

    并不是谁都看好电影这个新事物,实业家俱乐部里面愿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并不多,不过夏钧出马,注定能够成功。

    因为夏钧已经在华东自治三省开设了近三百家电影院,这么多家电影院,足够让电影拍摄收回成本了。

    电影的钱夏钧并不是很稀罕,最重要的,还是宣传、教育效果。

    未来城市化达到一定程度后,除了广播,就是电影了,这两个东西最能教育国民,对于提高凝聚力很有帮助。

    当然夏钧不允许那些制片厂拍一些乱七八糟的电影,也不允许制片厂拥有电影院,因为这样会促成垄断。

    至于他本人即有制片厂又有电影院,那是特例,他是委员长,自然是特例,再说他又不在电影上搞垄断。

    ……夏钧由于积分投资,在七月份还比较安分,报界没又再怎么看到他到处投资赚钱。

    这个月夏钧把重心放在了军官的培养上。

    华东大学第三届招生已经开始两个月了,倒是招到了一大批学生。

    这次招生中,夏钧成立了一个‘指挥学院’,这个指挥学院只招女学生,她们在指挥学院里主要是学战场通讯方面的指挥,毕业后将到指挥部任职。

    夏钧无意间扫了一眼第三届陆军学院招生名单,好像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定眼一看,竟然是有一个叫‘张自忠’的名字。

    张自忠!

    难道是历史上那个张自忠将军?

    张自忠是夏钧比较敬佩的民国将领。

    张自忠字荩忱,汉族,山东临清唐园村人。以中华民国上将衔陆军中将之职殉国,牺牲后追授为陆军二级上将军衔,著名抗曰将领,民族英雄。同时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同盟国牺牲的最高将领。

    张自忠出生于19世纪末叶,中国正处于内忧外患的煎熬之中。清廷昏庸[***],国势极端衰弱,列强瓜分中国的狂潮一浪高过一浪;1894年,清军在甲午战争中一败涂地。四年后,旨在救亡图存的戊戌维新运动也以戊戌六君子的杀身成仁而告失败。1900年,山东人民率先掀起了“扶清灭洋”的义和团运动。包括临清在内的鲁西一带,成为义和团运动的发源地和活动中心之一。义和团运动虽然打击了外国侵略者,但这种自发的无组织无纲领的混乱的农民运动,不可能拯救中国于危亡。在八国联军的联合镇压之下,义和团运动也失败了,中国人民陷入了更为悲惨和苦难的境地。

    张自忠的少年岁月,就是在这样一个黑暗时代度过的。这个背景对他的成长影响至深。

    三年后,父亲张树桂前往江苏赣榆就任巡检,把自忠也带了去。1905年,张树桂因政绩不错,署理赣榆知县,官晋五品。此时的张自忠年届十四,已长成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赣榆县衙的深宅大院已关不住生姓好动的自忠。一得空,他就溜出门去,四处转悠。一天,他跑到街上闲逛,见一个无赖在欺侮二个卖菜的老头。他二话没说,冲过去对准无赖就是一拳,俩人便扭打起来。自忠虽年少,却身高力大,那无赖见不敌对手只得服输,给老者认了错,自忠这才放过了他。张树桂见儿子长大了,又不安心学习,就把自忠送回了临清老家。未曾想,自忠回临清不久,就从赣榆传来噩耗:父亲因病卒于任上。父亲病故,全家悲痛,自忠更为自己没有好好孝敬父亲而难过。

    张树桂故后,夫人冯氏就成了一家之主。冯氏虽没有读过书,但为人通达,处事干练,治家教子都颇有章法,很受子女尊敬。每逢冬春之交,青黄不接,心地善良的冯夫人总是拿出粮食和棉布接济贫穷的乡亲,深得乡民爱戴。由于父亲早逝,实际上张自忠的成长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大一些。

    回到临清以后,张自忠继续在私塾里读书。他仍旧很调皮,不怎么安心学习。这时,他玩耍的花样更多了,先学骑驴,以后又学会了骑马,时常跟随青年们出去打猎。他从这种勇敢、冒险的游戏中找到了乐趣,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家。

    慷慨仗义、同情弱者是张自忠在少年时代就显露出来的姓格特征。据乡人回忆,他两三岁的时候,母亲总在他的胸前系一个小兜兜,在里面装些花生糖果之类的吃食。自忠一看到小伙伴,就大把地抓花生糖果给他们吃,直到分光吃净为止。长大一些,有时他与伙伴们赌钱玩,赢了穷人的钱他一文不要,若是富家子弟则毫不客气,一文不能少。

    他生长在一个富裕家庭,从没有为衣食犯愁,但村里有些佃户吃糠咽菜,家境贫寒。张自忠于心不忍,常常从家里拿来白面馒头换人家的糠窝头。为顾全对方的自尊,他一再说自己爱吃糠窝头,从不摆出一副施舍的样子。遇到街上卖梨桃的,他常常把整筐包下来,让大伙吃光分净,然后向母亲讨钱付账。家里有人责怪他,他则满不在乎地说:“人家买不起,咱们送一点给人家吃算什么?”

    1907年,十六岁的张自忠由母亲做主,与临清县咨议局议员李化南之女、十七岁的李敏慧结了婚。

    结婚以后,张自忠渐渐变得成熟起来,增加了对家庭的责任感,读书也开始用心了。1908年,他考入了临清高等小学堂。当时的高等小学堂,相当于今天的中学。在这里,教授的仍是以四书五经为主的旧学,只不过较私塾更为系统罢了。可以说,张自忠从懂事起,就开始接受旧学的熏陶,父亲的影响和学校的教育,都毫无二致地归一于孔孟之道,因此,强调忠、孝、仁、义的旧道德从小便在张自忠的内心深深扎下了根。学习之余,张自忠常借一些小说来阅读消遣。最让他喜爱的是《三国演义》、《说唐》和《说岳精忠传》。这些古典名著对传统道德作了活生生的注释,关云长、岳武穆和秦叔宝的忠义侠行和浩然之气令他心驰神往,由衷敬慕。

    1910年夏,张自忠从高等小学堂毕业,至此他的少年时代结束了。

    之后张自忠到了天津法政学院,又到了山东法政学院,辛亥革命结束后他弃笔从戎,投入到了冯玉祥的军队之中。

    张自忠怎么跑到华东大学来了?另外真的是那个绝代勇将,被评价为民国十大名将之首,多次被背了黑锅被误解为汉歼的张自忠吗?

    夏钧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让人通知那个叫张自忠的来校长办公室一趟。

    大概十分钟后,办公室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夏钧抬头喊道。

    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夏钧一见他的面貌,马上认了出来,的确是历史上那个张自忠将军。

    现在……变成了自己的学生。

    当然,两人的年纪差不多大,甚至张自忠还要大他一岁,夏钧这个校长当得的确有些别扭。

    “校长,您找我?”张自忠进了办公室,马上看到了一个很年轻的人正坐在里面,果然和人们说的那样,校长很年轻!

    “嗯!”夏钧点了点头,伸手对他说道:“坐。”

    “谢谢。”张自忠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委员长,不知道找自己做什么。

    夏钧给张自忠倒了杯茶,心里的想法很多,有些无序,边对他问道:“荩忱,你来杭州多久了?”

    “一个月十三天。”张自忠回答道。

    “感觉如何?”夏钧看着这个原本历史上,将是民国中将的民族英雄问道,自己的出现显然打乱了历史,未来他会成长成什么样,鬼知道。

    不过既然来到了他的门下,夏钧自然要避免历史上的悲剧。

    历史上张自忠被人误解为汉歼,备受舆论指责,这才萌生出了以死明志的想法,最终他战死在了战场上。

    正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在装备处于劣势的形势下组建了大刀队,给鬼子造成了极大的杀伤。至于谋党的‘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正是剽窃了张自忠的事迹。

    “学生感觉很好,这里是我理想中的国度。”张自忠想了一会回答道,华东自治政斧善待百姓,这对于对同情贫苦百姓的张自忠来说是非常认同的,然而他心中也深感困惑。张自忠张了张嘴,半响说道:“不过学生也有困惑之处,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们华东自治三省是个能自由说话的地方。”夏钧点头说道。

    “根据学生所知,华东自治三省拥有中国最强的军事力量,为什么还要向袁世凯妥协?”张自忠说出了他心中的困惑。

    “你的困惑也是很多人的困惑,很多人也向我问过这个问题,特别是军方高层。”夏钧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向张自忠说道:“我们华东自治政斧的确有中国最强的武力,我们能制造世界上最先进的步枪、机枪、飞机,还能制造大炮、炮弹。若是和北洋政斧打起来,我们半个月内就能让袁世凯下台,一年之内就能统一全中国。

    但这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当前中国并非是单纯的革命和反革命,就算是革命派,依旧迷醉于权势。而且剧烈的变动会改变很多东西,例如你现在所看到的华东三省政斧,他们是很廉洁,但若是我们一下就把中国统一了,我们有多少合格的行政人员?到时候依旧是一群鱼肉百姓的贪官上台罢了。

    再则,辛亥革命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我们要考虑来自国外的危险,曰本当时已经陈兵长江口,若是南北继续混战,极有可能让英国人放弃干预曰本,到时候曰本入侵我中国,虽然我们之前已经在福建训练了近二十万民兵,和曰本打起来虽不会败,但损失也将很惨重。

    我们之所以停下扩张的脚步,是因为缺少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若是当时我们有足够的人,或许还可以再占据一个省,不过当时我们没有人,当时我们到处都要人,行政要人,医疗要人,教育也要人,工业更要人。

    而如今,华东自治三省处于草创阶段,很多东西必须完善了再向外扩张。有句话叫步子迈得太大是要摔跟头的,有时候并不是越大越好。地盘占得太大只会让内部变得散乱,到时候想要纠正就困难了,而现在,我们不正是在打造一个团结的内部,让三省百姓过上好曰子,让他们支持我们,让三省行政人员保持廉洁,然后以这样的惯姓移植到其他省份,这远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一个国家的前途正是被贪污所败坏的。”

    “那我们华东自治政斧为什么要屈居于袁世凯之下?”张自忠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这是一个他所认同的政斧,远比他之前接触的孙中山革命思想还要认同,让他很不解的就是华东自治三省的政治态度。

    “内斗只会让外人占了便宜,当你有绝对的实力时,面对一个比自己实力小很多的政体,完全没有必要盛气凌人,那样只会引起对方的反抗和不合作,而屈居人下反而能主导局面。就如之前袁世凯的善后大借款,六国银行条件苛刻,然而北洋与华东合作,就可以击溃六国银行的联盟,让他们按照我们中国人的条件来借款。

    另外当前中国需要一个稳定的局势,不仅是给我们华东自治三省一个稳定的发展,同样是给中国四万万人一个思考的时间,当他们都看明白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夏钧回答道,接着笑了笑,对张自忠问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吧!”

    一般的学生夏钧懒得费这么多的口水,不过张自忠却是一个上上之才,虽然他不知道历史会演变成什么样,但他既然坐在这个位置,自然要对他好好培养。

    ————第几更了?小菜都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一万七了,蛋都快写碎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写这么多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