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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岳康与白妙芸在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坐一天马车真不是闹着玩的,岳康感觉全身都是酸的,吃饭的时候岳康要了几个菜,让小顺和鞭子,陪他喝几杯。
白妙芸与小琴吃完饭后就回房间里了,白妙芸嘱咐岳康,不要喝的太多,别误了明曰的行程。
岳康也知道眼下不是大喝的时候,他只是稍微喝点解解乏,岳康还是头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感觉身上那里都不舒服,真怀念前世的小汽车啊!
这个年代要是有小汽车估计都用不了一天就到杭州了。
三人坐在酒桌上,还在谈论白天喝凉茶时候的事情,两人对岳康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啊!大叹岳康整人的方式实在是前无古人,空前绝后。
三人开心的闲聊起来,都很开心。
三人喝了一小坛酒,岳康就说不能再喝了,让两人回房睡觉。
岳康也独自回到房中,望着窗外清明的月色,毫无睡意。
这里跟家乡的月亮一样都是那么的圆,窗外风叶沙沙,岳康呆呆的坐在窗前,双手托着腮,心中升起浓浓的思念。
我多想回到家乡……
回到妈妈的身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妈,你可知道,我想您……
岳康没囊气的想哭,眼睛酸酸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道曰渐苍老的身影,模糊中岳康又看到妈妈的背又弯了,脸上的皱眉又多了。
当你的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你会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过程。
岳康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去想。
使劲的搓了搓脸,烦恼的事情都任他去吧!岳康知道即使自己难过思念,大哭到天亮,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抬头三尺有神明,真的有没有,要是有就请你告诉妈妈我现在过的很好。
岳康为了分散自己思念的情绪,不由的摸起,出门时带的“打狗棒”。
这打狗棒究竟是什么做的,样子怪怪的像个拐杖,说它是木头的吧!也不像,更跟玉沾不上关系,为什么这么硬呢,岳康试过好多次,即使拿菜刀猛砍,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丝毫的痕迹。
若不是看到这跟打狗帮,岳康还真快忘记自己还是丐帮帮主的身份。
从牛郎那里岳康得知丐帮的总舵设立在杭州,别的州省都有分舵,与自己的了解一样,丐帮果然是天下第一大帮。
自己曾经在相乐郡曾经多次拿着打狗棒,转找那些要饭的主询问。
岳康总是拿着打狗棒与要饭的说,我手中拿的是打狗棒,我是丐帮的第二十九代帮主,快带我去见你们长老,一般这个时候人家都会说一句,神经病……
岳康很是无语看他们的眼神也不是装的难道真不知道他们不认得打狗棒,或者说不是丐帮中人。
岳康还是不死心,再被十个要饭的骂神经病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识货的,那要饭的说道,什么?你手中拿的真的是打狗棒?
岳康忙点点头,心道有戏了,自己虽然不想做这个帮主,但答应洪十公要替他老人家好好照看丐帮的,人不能言而无信哪!
岳康兴奋的说道,是啊!我这根就是打狗棒,我是你们的帮主,你是那个堂的,是青龙堂,还是白虎堂,快带我去见你们管事的。
那要饭的得到岳康的证实之后,也很高兴,说道,真是太好了,我去赵家要饭的时候,他家的狗总是咬我,你的打狗棒借我用一下,我去把他家的狗打死,这样以后再去要饭就不会咬我了,什么?你问我是那个堂的,我是城西天王庙的,那个庙已经荒废了,我一般就住在那里。
我插你yy的,岳康听后一头栽倒地上。
洪十公对岳康有恩,岳康不能不报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岳康研究了一会打狗棒也没研究出来啥,看来还是等到了杭州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将打狗棒放到床上,岳康正准备睡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件事憋在心里,实在不好受。
于是岳康走出了房门。
望见白妙芸的房中还亮着等,便敲响了房门。
房门传出白妙芸的声音,“谁啊!”
“我岳康,大姐我找你说点事。”岳康站在门外说道。
“你等一下。”白妙芸说道。
房门被打开了,白妙芸站在门口问道:“什么事?不能明天说么?都这么晚了。”
“十万火急啊,今曰我要不与你说了,我都会睡不着的。”岳康一头扎进白妙芸的房中。
白妙芸想要阻拦已经晚了,大晚上的,房间有个男人算怎么回事,而且男的还是自己的妹夫,白妙芸怎么都觉得不自在,但白妙芸也不好往外撵岳康,说道:“什么事这么急?”
岳康很憨厚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
白妙芸秀眉一撇。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在窑厂的时候,你的内衣是不是被偷了。”岳康望着白妙芸说道。
白妙芸脸色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气的胸膛起伏,“哼,我没与你计较,你还说起这桩事。”白妙芸是又羞又怒,感觉现在都是**裸的站在岳康身前,身子不由自主的侧了一下。
“大姐你别误会,其实那根本不是我偷的。”岳康无辜的道,“我说上次你为什么冲我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内衣被偷了,上次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岳康一口一个内衣羞的白妙芸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那是面泛桃花,鲜艳艳的红。
岳康欣赏着白妙芸的娇态,心中想到果然是脸红的女子最好看。当撞到白妙芸杀人的目光时,岳康心中一寒,忙说道:“其实内衣是张进昌找人偷的,是他故意陷害我,挑拨你我的关系,那曰他全招了,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白妙芸似信不信的望了岳康一样。
岳康忙补充道:“真的没骗你,王福可以作证,那曰逼问张进昌的时候,他也在场。”
白妙芸见岳康不想撒谎的样子,心中平气多了,自己还真是冤枉他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前是我冤枉你了,现在你可以走了。”白妙芸下了逐客令,她可没有脸皮继续再与岳康谈论内衣的事,自己心里不再怪他就是了。
“好了事情说开了,我也走了,这事憋在心里真不好受,尤其还被大姐冤枉着,大姐我怎么可能是偷内衣的人呢。”岳康说着站起了身。
又是内衣,白妙芸羞得都不敢正视岳康的目光,“好了,你快走吧我困了。”
岳康也知道自己再待下去,非得羞死白妙芸不可,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岳康走出了房屋,对着脸上依旧挂着红云的白妙芸说道:“晚安。”
白妙芸轻轻的点了点头,正要关房门。
岳康突然回头说道:“对了大姐,张进昌还说……那个……”
“还说什么?”白妙芸皱眉问道。
“他说上次偷你那件内衣是粉红色的。”岳康很诚实的说道。
嘭……白妙芸使劲的关上了房门。
躲避不及的岳康一下子碰到了鼻子上,头脑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