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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老头真是太有意思了,岳康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的大笑起来。
童媚蓝也是单指掩嘴,窃笑不已。
而小顺是想笑不敢笑,站在门口脸色憋的通红。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得到同意之后,赵老板走了进来,问起是否上菜。
童老点了点头,说可以了。
之后香味喷喷的菜肴陆续被端了上来,满满的一桌子,赵老板说了句,请慢用之后就退出了房门。
赵老板以前还是见过知府大人几次的,一般都是同童老一起来,一直以来赵老板就认为这位气度不凡的老者是童老的好友,哪里会想得到,眼前的这位就是当今的知府大人,不然他还不激动的要死。
要知道那个年代见识过知府大人庐山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向知府大人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一般人是见不着的。
等赵老板退下之后,几人甚欢的聊了起来。
饭桌上,岳康一连向童老与知府大人敬了三杯酒,表示感激之意。
敬完之后,岳康问起,“齐老哥,任常青在杭州的那个亲戚,可曾查出是谁?”
齐国栋放下酒杯,缓缓的道:“早已查了出来,就是辅佐我的同知赵良。”
“哦?原来是仅次于赵老哥您的同知,怨不得任常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岳康别的也不多问,相信知府大人自有处事的分寸,他没有权力劝说齐国栋该怎么做,毕竟他只是一介平民,人家客气的喊自己一声岳小弟,并不代表可以指东指西,尽管岳康很想将那个同知扳倒以除白家后患。
同知?岳康不由的想起白妙丹书院的那个赵圆圆,他不就是同知的女人么?
“赵良的小妾就是任常青的女儿,赵良将此事瞒的很深,外人很少知道,我也是经过追查才知道的,我只知道他有个叫做任美美的小妾,可没想到他是任常青的女人。”知府大人齐国栋讲说道。
“赵良的老丈人被扑,他现在可有所动作,那八牛弩的事情与他是否有关系。”岳康试探的问道,这也是他关系的问题。
齐国栋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到现在赵良也没有动静,至于八牛弩虽然心中知道是赵良的作为,但眼下也没有证据,也不好打草惊蛇,我现在已经派人监视着赵良的一举一动,岳小弟放心就是我不会让他找白家的麻烦的。”
“有齐老哥这句话,岳康就放心了。”知府大人都发话了自己还担心什么。
知府大人没有说的是,赵良早已经是他的眼中钉,依仗着同知的身份,勾结官员,贪赃枉法,所做了不少坏事,知府大人一直在找他的把柄,只是赵良为人很小心,很难查出他的罪证,与征西王走的很近,替征西王做的那些暗地里的勾当,他还是知道的。
知府大人齐国栋为人正直,最见不得那些贪官私法,他一心只想为百姓做事,做到问心无愧,心中早已有了铲除赵良之心,可同是朝廷命官,想要铲除对方启是容易之事。
官场的繁琐不是一个平民能够理解的,所以这些话他没有说给岳康听,在他心中岳康即使有些学问,但官场上的事还不是他能够体会的,官场似海啊!
所以齐国栋并没有与岳康往深处谈。
童媚蓝又问起岳康,今曰秋季八月初八的斗才大会到底要不要去参加。
岳康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岳大哥,我相信你会改变主意的,我等你。”童媚蓝燕燕一笑,又替童老与齐国栋斟满了酒杯。
你可别等我,我是有夫之人了,等我也是白等,空等闲,白了头,岳康猥琐的想到,嘴上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一会功夫两坛酒就见底了,不用岳康吩咐,小顺蹬蹬的跑下楼去拿酒去了。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气氛喜庆。
“齐老哥,你对荆州的那位神医可有了解?他家住哪里你可知道?”岳康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
齐国栋也一脸正色的说道:“若说了解,我还真不了解,我也就见过一次,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神医现在少说也有七十岁了,如今是否健在还真不好说。”
岳康心中一凉,别啊,一定要活到一百岁,如果现在那神医不在世了,那可就麻烦了,继续问道:“那位神医的医术真的很好么?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家娘子的病。”
“一个好字很难表现出那位神医的医术了,简直是医到病除,妙手回春,他看你一眼之后就知道你有什么病,然后再告诉你吃什么药,说吃几副药好,你就准好。”
“这还不算什么,以前城中无故的死了一个人,几个大夫去了之后都确定人已死亡,但根本查不出病因,问起家属,家属也说死者生前好好的,三十来岁,年纪正当强壮,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说死就死了,死的时候一家人还在吃饭,只见死者轻轻的闭上眼,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中还拿着筷子。”
“起初家里人没注意,可过了好久他依旧一动不动一直保持的一个姿势,家里人呼喊了几声,他也不吱声,好奇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却一下子倒了下去,家里人吓坏了,扶起他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
“家人顿时感觉天都塌了,忙去喊大夫,大夫来了之后也均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家里人伤心欲绝,大声哭泣,这件事情当时我也在场,目睹了一切情况,那时我还不是知府的身份,而死者也刚好是我的一位好友。”
岳康几人拱耳倾听,都静静的听着齐国栋的讲话。
就连小顺拿酒回来,也是轻轻的将就放到桌子上,没敢打扰众人。
齐国栋润了润喉接着说道:“一家人伤心痛哭的时候,却听见几声哇哈哈的大笑。人家家里死人了,谁这么不长眼在门口笑的嚣张,家里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想要指责发笑那人。”
“那时神医三十来岁,死者家人斥责神医两句,问她为何发笑,神医却说道,我笑你们人又没死你们哭什么。死者家人那肯相信他说的话,认为他是个疯子,明明已经断气了却说没死,不是疯子是什么。在场的几个大夫很不满,出言讥讽神医几句,并且说,你敢说人没死,如果你进去把死者救活!我们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