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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闪过一丝厌恶,挥了挥手,两个士卒立时上前将胡才推了下去。
在胡才大喊大叫中,被一刀收割了姓命。
一度辉煌,几曾料到今曰,一生风流尽皆成空!
大军在傍明时分,已经将战场打扫干净。一夜之间曾经威风一时,纵横河东一带的白波贼被扫荡一空,只留下满山的残障余烟,展示给人们,这里曾经经历过一番血与火的交融拼杀。
四万铁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用了半夜就扫除六万多的黄巾余孽。打了胜仗高兴的同时,也给韩进带来了麻烦。因为有将近四万的降兵正等着处理。按董卓的意思是杀之即可,但是韩进并不同意,他们虽然是反贼,却是大汉子民。
无法之下,韩进只得将他们交予当地官府,让带回凉州,凉州向来地广人稀,他既然要将凉州纳为自己未来争霸天下的根基,自然要充裕人口。打仗打的是什么,是人口,这点,韩进在业清楚不过了。也幸好河东是董卓的地盘。由董卓出面派遣了些当地郡兵,押着拿些降卒西去。
对于韩进的做法,作为监军的袁术嗤之以鼻,认为韩进是妇人之仁,难成大事。不过经历了昨晚一夜的厮杀,袁术的心里却生出了一些特异的变化。韩进手下竟然有如此强大战力的士卒,当真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
袁术虽然狂妄,但并不是愚蠢之人,自然看出来这支军队的不凡之处来,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对上级忠心,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大军,他知道,他们袁家将来要有所成就,那么掌握一支强大的军队将会对他们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于是,袁术心里就慢慢地琢磨起怎么样将这支军队弄到自己的手里了。于是偷偷地给家里去了一封书信。
此战虽然结束的极快,但是韩进的收获去不小,不说那四万人力,单单山寨中找到的韩暹等人抢来的财物,就整整装了五十余车,这让财政陷入紧张的韩进大喜过望。
当然禀着见者有份的意思,韩进也分了董卓二十余车,反正迟早都是自己的,还不如落得大方。
……
大汉中平三年四月,征西将军出兵西凉之际,突然转道剿灭黄巾余孽白波贼,这一消息在有心人的传播下迅速向大汉蔓延开来。同时也传到了韩遂的耳中。
金城,原太守府,韩遂和成公英二人相对而坐。
“公英,以你之见,这韩进意欲何为?”韩遂把玩着手中的一把折扇,一边沉思一边不经意地问道。
成公英心里早做了大量的分析,此来自然朗朗上口,侃侃而谈:“主公,以属下之见,这韩进兵出河东,怕是早有预谋!”
“哦!公英之意是?”韩进一合手中的折扇,转头向成公英看去。
“主公可记得去年出兵,粮草被烧之事?”
韩遂一愣,随即思考了前来,片刻之后,他猛然站起,盯住成公英惊疑道:“声东击西,公英之意……他难道要故技重施?”
成公英点了点头,微笑不语。韩遂来来去去走了几趟,突然站住问道:“可是他韩修远就不知道,老夫既然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又怎么会吃第二次亏呢?”
“事实上,主公却是是很吃惊啊!”
韩遂想了一想,却是如此。也许韩进就是利用自己这样的心里来设计自己的,想到这里,韩遂背上不禁出了一身汗,此子年纪轻轻,想不到心机就已经如此稠密,当真可怕之极。若是在给他几年的时间,那是只怕……
韩遂不敢多想,忙命人取来地图,和成公英仔细地研究起来。
“公英的意思是,韩修远在河东大张旗鼓,乃是在虚张声势,企图吸引老夫的注意力,然后秘密派遣一支大军兵出陇西,直取金城吗?”韩遂看了半天,低声向成公英问道。
“极有可能!”成公英面色有些沉重地说道。
“那如今我当如何应对!”
“属下有上下两策可供主公选择!就看主公心意如何了!”
“哦!公英有何良策,快快道来!”韩遂听的对方转眼间就有应对之法,心头大喜,果然不负智谋之名。
“下策,就是主公死守金城,同时下令坚壁清野,任他敌军万千变化,我自归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坚持另三个月,那么到时候官军战线太长,大军所需粮草无力为继,自然会退回去!此法最笨,却是最为稳妥!”
韩遂点了点头,心下道了一句果然如此!如此一来,以自己如今的实力,想要守住金城却还是可以的。
“那上策呢?”
“上策就是主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成公英捋了捋颌下那短的掉渣的胡须悠然说道,神色间极为自得。好似对自己的计谋极有自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是何意?”韩遂听了,却是不答明白,急忙问道。心下π自暗恼,这家伙说话从来就不会直爽一点,拐弯抹角的,毫无我西北男儿的豪情。他却不知自己和成公英都是同一类人呢!
“主公请看,那韩修远意出兵河东,明显摆出一副大军从北地进入羌人老窝的样子,以属下之意,自然是为了吸引主公主意,让主公以为他要从并州出兵的样子,从而秘密派遣一支大军从汉阳郡出发,然后袭击金城。既然如此,主公何不有样学样,派遣一将镇守金城,而主公自带一支大军绕路从羌地出发,借道匈奴,然后潜入北地,直捣长安呢!到时候官军必然料不到主公天兵突降,因此当轻而易举的夺得长安,长安一下,金城之下的官军就成了笼中之鸟,无粮草无援兵,还不是只有投降主公一途了?”
韩遂静静地听着,等成公英说完,他踱步道门口,仰头望着远方,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来,拍手喜道:“妙啊!妙啊!公英此计当真大妙!”
成公英微微一笑,道:“主公缪赞了!那么主公之意是取上策了?”
韩遂看了他一眼,心里打了个转,下策虽然笨重,但是在稳,上策虽然大妙,出其不意,却是险棋,如是长安攻不下来,那么自己就成了孤军了。那时候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可是若图的长安的话,那么关中可定,关中定,自己就拥有雍凉二州之地,那时,自己精心经营一番,就可以和朝廷对抗了,进可攻,退可守,主动就在刺激的手里了。只是若是败了,那么自己就只有身死族灭的下场了。
两种心思在他心里纠结在一起,打了半天的架后,还是野心战胜了一切。他本身就心怀异志,有此机会,当然不能放过。大凡他这种人,无不是赌徒,只不过有人赌对了,而有人赌输了而已。
“公英,既然是上下两策,老夫当然要取上策了!”
还是说罢,两眼看着成公英,随即二人相视一笑。成公英早就知道韩遂不是久甘于人心的人,定会取上策,因此也不意外。
忽然,韩遂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问道:‘公英又何以以为韩进定然不敢从并州出发,袭取羌人老巢呢!”
成公英哈哈一笑,眼中光芒一闪,反问道:“主公以为他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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