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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法师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如果放在平时的话,有人敢说这种大话,他自然是要嗤之以鼻的,但是今天确实不同。之前宁天也是如此大言不惭,但是却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本,现在古焱也是如法炮制,先是一记华丽的出手,随后便放出如此狂言,容不得他不恐慌。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古焱也是好不废话,话音为落,深浅的池水便翻腾起来,夹带着无数的水花向着对手的方向飞去。
“这家伙!居然学我!真是的。不过你别说,这话确实有气势,我刚才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也特别的霸气?霸气侧漏有没有?”
宁天看着古焱的表现,不禁在一边调侃着。一边调侃还不忘夸一夸自己。其他人一阵无语,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指的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把目光投向场中。
“嗯,小天哥哥你刚才霸气的不得了!你是没看见刚才的那个战士,吓得不轻呢!”
此时的古轩儿在宁天的眼中那是无比可爱的存在,因为其他人都没有给自己一个正常的反映,只有她对自己的话做出‘应有的’回应。
“嗯,我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有品位。哎,其他人根本就是不解风情啊!就是不知道这古焱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心理上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宁天也懒的在继续刚才的话题,眼看着水浪马上就要打到对手的身上了,开始绞尽脑汁的猜测古焱到底这一招有什么名堂。如果还想刚才那样结冰的话,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的。
武学上有句话叫做万变不离其宗。这句话用在此时的古焱身上也同样适用。作为一个冰火双修的法师来说,他怎么玩都跳不出两个格局,那就是他的法术肯定是少不了冰和火。而此时的水也只不过是冰的另一种状态而已。
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动手,因为这里有丰富的水资源,这样在释放法术的时候完全可以借助现有资源,减轻自己的压力。他要做的只是好好的去控制周围水的形态而已。剩下的就是出乎对手预料的变化了。
水浪瞬间把对面的法师笼罩其中,并不是像其他人猜测的那样,在最后的时刻转变成冰的形态,而是保持着水的状态飞了过去。搞的做好了迎接冲撞的对手有些措手不及。
然后突变在这个时刻发生了,水幕在完全笼罩住了对手身体的那一刻突然定格住了。
没错,它们的状态变换了,此时转换成了冰的状态,对手还依然保持着刚才准备迎接冲撞的防御姿势,就这样被冰封了起来。不过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原因,古焱把对手的头部留在了外面,自己也从水池上走了出来,站在这‘冰坨’前继续问道:“怎么样,现在认输了嘛?”
听到了古焱的问话,对方没有丝毫的反映,仿佛他的大脑也被冻结了做不了回答一样。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古焱的方向。
“不服气是嘛?好,我最稀罕你这样了。你要是一下就服了,那还真就没得玩了。那我就继续陪你玩玩!”
看到了对方的反映,古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可以听的出来,他的笑声确实是愉悦的,甚至还有些兴奋。
“噌!”
破空声响起,在古焱抬起的右手手掌上方生气了一团幽蓝色的火焰,火焰闪烁不定,仿佛是在跳着一支欢快的舞曲一般。
“咱们就想从你的手开始吧。知道你有骨气,我就不再问你了,省的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我开始了。”
古焱一边轻声笑着一边把自己的右手靠向对方的右手,把自己手上的那团火焰架到了对方的手下面。
“嘶!嘶~”
这团火焰的温度无疑是极高的,冰体瞬间融化了,这些融化的水落到了火焰上之后发出了嘶嘶声,瞬间化成了白色的气体向上升起,把‘冰人’的手笼罩了起来。
这看起来似乎无关痛痒的举动,在下一秒就受到了奇效。对手开始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而古焱则依旧保持着轻笑,目光始终盯着他的对手的头部,仿佛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这家伙可真够变态的!不过我喜欢!”
宁天看着此时正处于兴奋之中的古焱会心一笑。之前他一直觉得古焱是一个特别好相处,脾气特别好的人呢。现在看来,还真是被这家伙的外表给蒙骗了,没想到他也有如此嗜血的一面。
“怎么样?现在想好了吗?”
白色的蒸汽刚刚消散,古焱便收起了那团火焰,问话时依旧温言细语的,仿佛是在和对手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我……我认……我认输!”
古焱这一遍的问话终于受到了对手的重点关注,迫不及待的认输了。不过因为他此时确实受到了极大的痛苦,说起话来竟磕磕巴巴的。
“喀~喀~喀~”
围观的人刚才还十分的不解,不解为何这个法师只不过这一会儿工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巨大的转变。此时循着咔嚓的响声看去,心里不禁都大惊。
这名法师的整个右手手掌已经露了出来,而响声正是从这里发出的,此时他的手骨便随着响声出现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纹,随着声音不短想起,这裂纹正在不断的扩大着。
“这家伙可以啊!急速热冷却都搞出来。这只手不废也残了啊。够狠的。”
宁天看了这一幕心中不禁也捏了把汗,古焱的手段确实有些骇人听闻了,好再自己和他是一伙的,不然的话……想一想后辈直冒冷汗的感觉。
对面已经认输了,古焱也没有丝毫要为难的意思,瞬间便把对方身上的冰体瓦解了,悠闲地走回了自己的阵营,迎接他的自然是一帮人的大肆吹捧。
对对方就要惨淡的多,一个人左手握着自己右手的腕部,颤颤巍巍的走回了自己的阵营,不过自己预想的冷嘲热讽确实没有出现,不过也没有什么安慰之言,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此时才意识到,这件事儿真的是无比的棘手。刚才那种情况,就是是他想使出大队长的实力都不可能,剩下几个没上场的人心中不免都捏了一把冷汗,下一个不知道对面会挑谁,这感觉仿佛就是在等待着死亡的宣判一样,几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之前的轻敌和骄傲都不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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