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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我来到网吧里,交了钱,找机子坐下。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会,找了一个名叫野驴聚集地的野外探险网站。注册了个三眼驴的id,把手机里的照片传了上去。很快便引起了众人围观。在回帖中,我告诉他们这些照片上的东西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现在想找有兴趣的朋友一起去巴颜喀拉山脉探秘。我的话一发上去,便得到很多人回应。一个叫野驴蹄子的网友发了一个qq群号,邀请我加入,说在这个网站的人大部分都在这个群里,具体的可以在群里聊。
我以前申请过qq号,不过为了省钱老不上网早丢了,赶紧申请了一个加进去。群里大概有三四十人在线,他们热烈欢迎了我的加入。然后大家相互认识了过后,我隐瞒了发生在家人身上的事(当然,我不说并不是有意欺骗,只是太过离奇,害怕说出来人们会以为我是骗子,反而坏了事。),把发现外星人尸体和杜立巴石碟的事又说了一遍,然后说了自己的难处,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我说完。野驴蹄子当即表态,他说的都不是问题,包在他身上了。不过他要我证明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我有些犯难,如果我在家里上网,马上可以和他视频,把尸体和石碟搬到摄像头前让他看,可是家里没电脑,总不能把尸体扛过来。
商量了一通,最后他们决定先让野驴蹄子和一个叫白雪矮矮的来我家证实过后,再安排行程。野驴蹄子和白雪矮矮都是北京人,坐动车到太原也就三四个小时。他们说安排一下,次日早晨动身。我说他去太原火车站接他们。临了,我们相互留了电话号码,以便随时联系。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出了网吧我心里轻松了不少。“他们坐明天早晨的火车,中午就能到。我明天早晨从家走怕赶不上接站,得今天晚上动身去太原。”我心里盘算着往家里走。
走到胡同口,碰见邻居二牛,他问我昨天晚上贼偷东西的事。我看时间不早了,担心母亲回来,简单和他说了两句,赶紧往家里走。
到了门口,看见院门还锁着,我放心了。掏钥匙开门,进了院子直奔放石碟的屋子,我得在母亲回来前把它们放回去。可打开屋门却要了我命了,炕上空空如也,外星人尸体和杜立巴石碟全不见了。
看见炕上东西没了,我傻眼了,心里直叫坏了!坏了!不过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因为我心里冒出了个侥幸的想法:母亲回来发现了给收起来了。
“妈——”我走到院子里喊了一声,没人答应。
“妈——”我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
走到母亲住的屋子掀开纱帘,门锁着。这时我才想起院门还是自己开的,抬手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一下。反身重新走回那间屋子,四周大致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
“奇怪了!它们长腿跑了?还是不喜欢外面的光线自己回到密室里去了?”呼吸乱想着,我打起手电,钻进了密室。
几分钟后,我出来了,里面没有。接下来我屋里院里四处找了一遍,柜子、抽屉、鸡窝、猪圈都没放过,连茅坑也拿棍子搅了几搅,依然一无所获。
折腾了一通下来,我大汗淋漓,浑身衣服都湿透了。抬头看看天,火红的太阳偏西了。
“大中午了,我妈怎么还没回来?”我觉得奇怪,三伏连天的大中午,平常她早回来,可今天,“难道是她回来过了,看见屋里的东西,拿上往哪扔去了?”这样想着,一副画面在我脑海里产生了:母亲从地里干活回来,打开门进入屋子,倒了一杯水,打开电风扇,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凉快。一杯水喝完,不那么热了,体力也恢复了些,想着该做中午饭了。就站起来走到院子里洗了手脸,往锅灶间走时经过密室的屋子门口,想起昨天在里面挖出的洞,忍不住推门进来看一眼。
等进了门,看见炕上铺着一床被子,嘴里唠叨着“这孩子,不知道个干净埋汰,直接把被子铺在土炕上……”走到炕边,伸手拉过被子准备拿到院子里晒晒,打打土。没想到揭开被子,看见下面一具尸体,一下子吓得坐在了地上,手摸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妈呀,吓死我了!”
过了一会,内心平息了一些,爬起来看炕上的尸体“好好的怎么会有个死人?”,她本来想辨认一下死的是谁,可突然一个念头从她心里冒了出来“肯定是郑爽闯祸了!”
想到儿子杀了人,她慌乱了,赶紧铺开地上的被子,把尸体和炕上的石碟一股脑放在被子上裹好,然后拖到院子里,用稻草什么的伪装了一下。回屋照了照镜子,拍打了身上的灰尘,锁上房门来到院里。先打开院门,探出头侦查了一番,见胡同里没人,就扛起伪装过的尸体,抛尸去了……
“赶紧去找母亲,别让她把它们毁了。”我撒开脚丫子往出跑,刚出院门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妈呀!吓死我了!”
“妈,你没事吧?”我见撞的人正是母亲,伸手扶住她。
“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
“妈,你把东西扔到哪去了?”
“什么东西?”
“就……就那个屋子里炕上的东西。”
“屋子炕上有啥?”
“你不知道?”
“知道啥?”
“哦……没啥。”
“把草扛进来。饿了吧,妈去给你做饭。”
这时我才注意到母亲身后有一捆青草。应该是母亲扛在肩上的,被我撞掉了。我把草扛进院子,放到猪圈旁。走进屋子,见母亲坐在电风扇前喝水,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本来想再确定一下母亲之前是否真的没回来过,看她的样子,心里明白刚才是自己的幻想。
帮着母亲做好饭,吃过。母亲睡午觉了。我又来到这边屋子,像当初找到密室时一样仔细勘察起了屋里的角角落落。我想东西不见了,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只要心够细,一定能找到。
然而这一次我失望了,仔仔细细在屋子里查找了两遍,我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会这样呢?”从屋子里出来,我怎么也想不通,“难道真的是它们自己飞走了?”
我低着头在院子里转悠着,心里想着看过的侦探小说和纪实性侦破故事里有没有现场找不到作案痕迹的案例,偶尔一抬头看见了院墙,昨晚进贼的事一下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家里从来没遭过贼,昨天晚上进了贼,今天屋里的东西就离奇失踪了。如果只是巧合,会不会太巧了点。”
这样想着,我走到昨晚贼跳进来的地方,弯腰在地上查看,两个奇怪的脚印映入他的眼帘。
在墙根蹲了半晌,我也没能认出留在地上两个还算清晰的脚印是什么踩出来的。因为脚印是方的,宽大概有十厘米,长在二十厘米左右。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站起来,揉揉蹲麻的双腿,往后退了几步,再次确认了那个家伙跳进来的地方。“昨天晚上那个东西跳进来后,我打开灯,看见他(它)蹲在这个地方不动,就拿起锄头扑过来了……这几个步子迈得很大的应该是我跑过来留下的,这两个在一起的是停下来看他(它)跳出去留下的,这些均匀的方向相反的是我走回去的。是这没错呀!”我走到跟前,再次审视起上的脚印,“可什么东西脚或什么鞋是方的呢?”我脑袋想疼了也想不出来,只好作罢,“算了,不管他(它)是什么东西,目前要紧的是看他(它)是不是跟尸体和石蝶失踪有关。先假设东西是他(它)拿走了,那么刚才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它)肯定又进来过。进来势必还会留下这样的脚印……”
我围着院墙根由东向西查看起来,走了一截绕过猪圈、厕所,转过来由南向北继续查看,过了鸡窝到了院子的后围墙,隔着几米远清楚地看见了两个方脚印,一个深一些,另一个浅一些印在围墙和房子连接处的角落里。
“果然不是普通的贼!” 假设成立了,我既兴奋又紧张,顾不上想他(它)是怎么知道家里有那些东西的,围着房子往放尸体和石蝶的屋子走,地上的脚印时有时无,步子很大,足有正常人的一步半。
我一路查看着,脚印在那间屋子门口停了一下,继续往前,到了窗户下有两个特别清晰的,然后就不见了。
“看样子,他(它)是从窗户进到屋里的,可为什么我在屋里没发现丝毫的痕迹呢?难道是这脚印不同一般的脚印,我忽略了?”
带着满脑子疑问,我进入屋子,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难道来着能隔空取物!?”除此我找不到其它合理的解释。
从屋子里出来,我想看看他(它)是从哪离开的,但除了刚才看见的那溜再没发现其它的脚印。也就是说那个东西跳进了院子,走到密室外的窗户底下,便和炕上的东西一起凭空消失了。
一番折腾,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母亲起来了,见我站在院子里太阳底下发呆,吓了一跳:“爽爽,咋的了这是?”
听见说话,抬头看见是母亲,我往屋里走:“妈,没事。你起来了。”
娘俩进了屋子,母亲见我脸蛋晒得通红,把毛巾在脸盆里洗了一把,爱怜地递给我。我接过来,擦着脸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风扇。
“坐远点,你身上汗汗的,一会吹坏了。”
“妈,我有事要去太原一趟。”
“啥时候?”母亲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把电扇脑袋往一边移了移。
“这就走,明天下午回来。”
“我做点饭,你吃了再走,要坐好几个小时的车……”
“妈,不用了。我一点不饿。”
害怕不能及时赶到,耽搁了事,我喝完水出了门。
一路上,我忍不住忧心忡忡,东西不见了,如实说,人家能相信吗?如果不相信,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