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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赵小飞就被挖土机的轰鸣声吵醒。
谭永还是靠谱,做事很卖力,每天一早就来施工。
赵小飞去视察了一下,看见土方已经挖了不少,地面一个大坑,李永盛也很尽职的在旁边当监工。
现在施工队的一天三餐,还有工地的杂事,李永盛直接包揽过去,小事就自己解决,大事才打电话给赵小飞。
他已经完全明白,赵小飞有财运,做事又果断,跟着能发财。
“来,吸根烟。”赵小飞拿出一盒玉溪递给谭永,问道:“这鱼塘大概还要多久完工?”
谭永犹豫了一下,接过烟笑道:“加上搭平房,一个月差不多了,俺们人少。”
“好。”
赵小飞也明白,谭永这是找的零工,有好几个都是他自家村里的亲戚。
“小飞,恁这鱼塘修得挺快啊。”村长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来,瞅了一眼地上的大坑,说道:“下午市里要来人,你也一块来吧。”
“要得。”
赵小飞递了根烟给村长,昨天韩晓欣就跟他通了电话,说她爸等领导要来巡视一圈,准备开修公路了。
“俺们这穷旮旯,总算熬到要出头的一天了。”村长说到激动时,脸膛都有些红了:“俺还以为,这菜坝村要穷一辈子。”
“咱们村风水这么好,哪能呢。”赵小飞说,心里也感慨不止。
村长摇摇头,他心里知道要村里没出一个赵小飞,这菜坝村十年都甭想发展。
“对了,昨儿有个老头,又来你西瓜地边转悠。”村长说:“这老头都来过好几次了,俺看着他贼眉鼠眼的,穿着道袍,不像是好玩意。”
“又来了?”赵小飞对自家西瓜地,倒还真有点好奇起来。
难道自家西瓜地底下真的埋着一个皇陵?
没准还能挖出宝贝。
“是咧,村里人都瞧见这老头好几次了,还带着罗盘啥的看风水玩意,就在你家瓜地旁转悠。”村长说:“俺已经通知了村里人,要是下次见着这老头,就把他逮起来盘问。”
现在村长已经完全把赵小飞当成菜坝村里的发言人,不少事都要跑来问他。
施工队干到中午,李永盛在村里找了一户农家,负责施工队的吃喝,就摆在坝子里。
赵小飞也跟过去蹭了一顿中饭,给了李永盛两万块钱当经费,毕竟这几天都是人家自掏腰包,一声也没吭过。
菜就是农家的大锅菜,用洗脸盆盛着端上来。
一伙汉子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吃得汗流浃背。
“催债的还来找你没?”赵小飞咂了一口辛辣高梁酒,问李永盛。
“上次才还了几万,要是再来要钱,我只有把命赔给他们了。”李永盛苦笑。
不少汉子都知道李永盛的儿子借了高利贷,纷纷借着酒意嚷嚷。
“李哥,下次他们要是再来找你麻烦,吱一声,俺们几个去揍他狗日的。”
“俺村里都有不少人借了他家的钱,利息可高了。”
“高利贷就是害人的玩意。”
吃完饭没多久,韩县长一行人就来了,赵小飞跟村委会的人陪他们在村里四处转悠一圈,听他们说回去就研究招标修路,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
多少年了,菜坝村终于也要通公路了!
韩晓欣跟在后面装模作样,等韩县长一行人要走的时候,她一本正经的说。
“爸,我再跟小飞聊聊,明儿回去。”
她找了个借口,说在邻村姑婆家住,韩县长也就没有多说。
不过走的时候,韩县长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小飞一眼,说:“晓欣,你也大了,家里管不了你,凡事你自己拿好主意。”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赵小飞也听得稀里糊涂。
倒是韩晓欣脸一红,清脆的说;“知道了,爸。”
韩县长一行人一走,就剩下韩晓欣和赵小飞两人。
“不让我去你家坐坐呀。”韩晓欣的拘束一解,坏笑着伸手掐了一下赵小飞的腰。
“老虎屁股,男人的腰都不能掐。”赵小飞半开玩笑的说,带着韩晓欣往家走。
“我在乡下住几天,养病。”韩晓欣说:“我就住你家啊,中不?”
赵小飞挠了挠脑袋,现在赵兰兰上高中补课去了,她要是住家里,那不就得孤男寡女两人啊?
“你怕人说闲话呀?”韩晓欣绕到他面前,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忽闪。
赵小飞被她忽闪得心里毛酥酥的,就像被小爪子挠了几下,开口说道:“你都不怕,俺还怕啥。”
“嘻嘻。”韩晓欣脸一红,一扯他的衣袖:“咱走吧。”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连衣裙,苗条的腰肢轻盈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鼓鼓的胸脯圆润高耸。
赵小飞暗中握了握手掌。
嗯,这个大小刚好一掌能抓住。
这么想着,他浑身又有点燥热起来,不由得运气灵气入眼,对着韩晓欣一打量。
这一看,赵小飞张大了嘴。
韩晓欣居然也是修炼之体,浑身散发着淡青色的气。
我去!
他这是捡到宝了!
“晚上我做饭给你吃。”韩晓欣兴致勃勃,对于农村生活感到特别新鲜:“你明天带我去捉黄鳝、捡田螺好不好。”
赵小飞连忙跟上:“可别,还是我做饭吧。”
这县长千金可是娇小姐,搞不好做个饭能把他家的柴房给烧了。
已经是下午了,赵小飞摘了点豆角茄子去厨房做饭。
外面飘来悠扬的音乐声,是韩晓欣闲来无事在院子里练芭蕾。
赵小飞扫了一眼,只见她穿着舞蹈服,踮着脚尖,一双修长纤细的腿绷得笔直,就像一只美丽优雅的天鹅,舞姿优美迷人,舞姿不比舞蹈大师杨莉平差不多。
他心里啧啧两声,平时只在电视上看见,没想到能在这农家小院瞧见这么漂亮的舞蹈。
“赵小飞!”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
正在跳舞的韩晓欣一下子站定,赶紧躲进屋子里。
“那条狗日的黄狗哩!”几个人涌进院子,手里拎着棍棒,气势汹汹。
“张叔,你啥时候回来的?”赵小飞一看领头的中年男人,就惊奇的问道。
拎着木棍的黑瘦男人,正是张玉婷的爹,以前听说在外面跑工程,后来又去哪儿打工,已经很久没见着了。
“大黄呢?”张叔不答,黑着脸四处张望。
“你要把大黄领回去了了?”赵小飞没回过神:“它不是在西瓜地吗?”
“这瘟狗跑了!”一个村民嚷嚷:“这狗发疯了,刚才追着张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