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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秦湘云赶紧从厨房出来,把菜端上桌,擦着手迎上去。
“开会真是累死了。”秦月兰一边走,一边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她抬头看见赵小飞站在客厅,便走到沙发旁边坐下,随意的说:“我把信给你送过去了。”
“送到李家手里了?”赵小飞愣了一下,他本来是打算自己找人送的。
秦月兰甩掉高跟鞋,把腿搁在沙发上,伸手轻轻揉着脚踝,没好气的说:“当然,我找的人靠谱,要是你自己去送,没准李家会顺藤摸瓜的找到你。”
她穿着紧身白色短袖衬衣,胸口被一对丰盈撑得胀鼓鼓,黑色的包裙紧裹着圆润的丰臀,一双曲线优美的长腿穿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曲线曼妙。
赵小飞情不自禁看着她的长腿,咽了一口唾沫。
秦月兰揉着脚踝:“把李威打得住院的那帮人,真是王德飞手下的人?”
“是啊,我事后查过。”赵小飞说:“而且我连车牌号都记得,只要李家顺着这车牌去查,不可能查不到人。”
他在信上把那次的事件写得很清楚,凭李家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
“上次李威可被打得不轻,住了好一阵院才出来。”秦月兰说着,换了一只手揉脚,白嫩的小手搭在黑色丝袜的长腿上,对比鲜明:“要是李家查实了,王德飞这一阵可就有麻烦了,李家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还只有李威这一个独生儿子,听说家里宠得他连削苹果都不会。”
“难怪。”赵小飞说,难怪李威嚣张得不可一世,都是家里败出来的。
同样都是二世祖,人家叶明就懂事,虽然读书差劲,但叶明为人处事甩李威几条街,全都是家教问题。
“吃饭了。”秦湘云殷勤的把饭菜端上桌,招呼两人。
桌上的饭菜热腾腾,菜香扑鼻。
“云姐,你做这么多菜,快来吃吧。”赵小飞看着桌上的十来盘菜,连忙说。
“堂姐别忙了,快坐下。”秦月兰也走到桌旁:“这些事明天我叫保姆来做就行,你来我这儿别客气。”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秦湘云盛了一碗饭,捧到赵小飞面前,又忙着给他盛汤,这才坐下。
赵小飞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再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忽然心里一阵触动。
现在他家里没人,就一个妹妹还在读住宿高中,很难像现在这样吃上一顿丰盛饭菜。
“快吃。”秦湘云站起身,殷勤的帮赵小飞夹菜。
“谢谢云姐。”赵小飞连忙举起碗,目光却扫到她的领口。
她穿着围裙,衣领的纽扣却没扣上,就在她这稍微弯腰的时候,赵小飞的眼里就映出两团洁白的浑圆玉山,巍峨挺立,挤压出一道让人心动的深沟。
大概是因为热的,汗水从秦湘云的脖子上流下去,滑过她挺立的山峰,然后淌进中间那道沟里。
而且赵小飞隐约还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暖甜香,带着一股乃味。
她围裙里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水。
几个人边吃边聊,秦月兰只吃了一点饭菜,说是减肥,反倒是赵小飞吃了三大碗,秦湘云还热情的给他盛了一大碗。
吃完饭,秦湘云忙着收桌子洗碗,秦月兰把赵小飞叫住。
“你给我带的玉呢?”
“在这里。”赵小飞麻利的从帆布包里,翻出一个裹得层层叠叠的饲料袋。
秦月兰就皱起眉头,但却忍了下去。
那可是价值数百万,甚至千万的极品翡翠,别人都弄个紫檀木托来放置,而赵小飞居然弄个猪饲料袋来装,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给。”赵小飞打开饲料袋,把玻璃翠拿出来。
秦月兰皱着眉接过,拍掉玉石上的饲料渣,摆在桌上看了一眼。
“就放在你这儿吧,带来带去的也麻烦。”赵小飞说。
“你就这么放心我?真不怕我给你调包了?”秦月兰问。
“不是早说了吗,你喜欢就送你了。”
秦月兰冷艳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白了他一眼:“行了,就先放在我这儿,免得搁你那儿被偷了。等我找人估了价,就转你帐上。”
她看赵小飞对这块翡翠这么随意,还真有点后怕,哪天被他弄丢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县里找李观一。”
“你找他?”秦月兰柳眉一挑:“干啥?你要看风水?”
“还不是俺家鱼塘那事。”赵小飞把村里的事说了一遍,秦月兰也锁起柳眉。
“怪不得,食品厂的人来说,最近来了好几拨人,都说要卖西瓜过来,还自称是菜坝村的瓜。”秦月兰说着,耸了一下肩:“不过我们也不是什么西瓜都要的。”
赵小飞也不吭声了,心想这一定是吴婶他们,想绕过自己把西瓜直接卖给食品厂酿酒。
“最开始他们叫价三块,但我们不要,后来这些人不停降价,先降到两块五,最后叫价一块钱。”秦月兰随意的说:“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别的供应商,才九毛钱,但这个价他们又不肯,只能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高价收赵小飞的西瓜,是跟他说好的,要借他‘瓜王’的名气宣传,印在产品包装上,两人双赢。
这几拨菜坝村的人来卖西瓜,张口就要三块钱,采购部疯了才会收。
赵小飞也不好说什么,他们爱怎样怎样,反正收西瓜的合同只签到秋天,马上也要过季了。
“玉你收着,那我先走了。”赵小飞说。
“你不是要找李观一吗?”秦月兰说:“你在这儿住一夜,明天直接去不就行了,不过我听说这人脾气不好,上次我去请他都碰了一鼻子灰。”
“那也只能试试,我住你这儿?”赵小飞忍不住看了一眼厨房里的秦湘云。
跟这两个女人共住一晚?
“别墅这么大,还睡不下你一个男人?”秦月兰说着嗔他一眼:“再说,我还有事让你帮忙呢。”
“什么事?”
“还不是我姐的事。”秦月兰叹了一口气:“她运气不好,嫁了个男人爱赌钱,输了就揍她。这次她是躲她老公,才跑到我这儿来住一阵。”
“她不是还有个孩子吗,不回去?”赵小飞一点也不意外,凡是爱揍女人的男人,不外乎赌鬼、酒鬼、色鬼、毒鬼几种,但凡沾上一种,家里就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