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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帕克他们正围在了不远的火堆里,激烈地讨论着兰斯和未婚妻之间的鏖战,这群侍卫也算是业界良心了,特别离远了一些好不让兰斯难堪。不过聊得话题都是荤段子,帕克还吹嘘道:“兰斯洛特大人肯定厉害啊,纵横花丛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谁不知道他以前可是名扬领主堡的猎艳高手啊。”
帕克这话刚说完,就看见兰斯穿着个大裤衩,抱着件外套从帐篷里面出来了,帕克的话噎了半截——不可能吧,这不是才进去么,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围着篝火的侍卫们齐齐望向了郡长,毫无疑问兰斯也看见了他们。
“心烦,我去散个步,你们别跟过来!”兰斯没好气地说。
看到兰斯气急败坏地走远,几个侍卫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帕克的身上,帕克声音一滞,顿了顿说:“看什么看啊,这只能说明谁都会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像郡长大人这么牛逼的人也会有失误……”
“那咱们要怎么办啊?”毕竟侍卫的职责可是负责保卫兰斯的,当初离开咕噜岭的时候,黑钢可是亲自叮嘱过他们。
但帕克心里却打起了小鼓,兰斯大人那一脸郁闷的表情看起来应该是伤及自尊了,再跟过去岂不是自讨没趣:“没听兰斯大人说吗,他只是散个步,我们等在这里就好了。”
帕克心想,一定是郡长大人最近太过操劳的缘故。导致功能下降,下一次要给兰斯多搞一些药材和食物补补。让郡长大人能够一展雄风。
当然,如果真让兰斯听到的话估计会气的把帕克给掐死,他还是低估了帕克的妄想能力,不过郁闷这一点倒是真的,只可惜并非是兰斯萎了,恰恰相反,是兰斯被菲欧娜撩拨的火气一时难以自抑。
菲欧娜怎么说刚才也是个赤身胴体的美人,兰斯身为男性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能看不能尝,压着一股邪火没地方发泄怎么办?这里不是咕噜岭,荒郊野外的,要说女人的话倒是还有一个……
但是一想起依文的脑子,兰斯在0.01秒后就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他选择到凉爽的空地吹吹风,平复一下心情也是好的。
不过兰斯到底没敢离得营地走的太远。他只是走到仍能看到身后火光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股凉爽干涩的风灌入到兰斯的肺部,让他稍微觉得好受了一点。
周围的环境很安静,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只有兰斯一个人,他静静地坐着。看着远处的树木随风朔朔地摆动,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清楚最前面一排树木的轮廓,再后面就是一片浑浊的深影。兰斯倒没什么特别想看的,只是漫无目的地消磨着时间。他不想立即就返回去,是因为菲欧娜有可能还在他的帐篷里。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远处的一点白光划过。
这在一片黑幕的背景之下白色无疑是相当显眼的,但是那白光划过的速度很快,转眼便消失了,让兰斯有些捉摸不定地揉了揉眼。
兰斯到底警惕了一些,他摸了摸身上,匕首没带出来,但正好摸到了外套里装着的卡牌。
安静,周围的环境一片静谧。
兰斯竖起耳朵,环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就当他放松下心情的一瞬间,一条大蛇在他的眼前蹿了出来,兰斯瞪大了眼睛,他并没有放声叫喊,因为那样可能会立即遭到对方的攻击,他冷静地用手横档在前,反手就要丢出卡牌,但是那只白色的大蛇却在兰斯的身前突然停住了,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
它没有攻击,而是兰斯的身前留下了一张卡片,然后缓缓地后退。
所以兰斯手中的这张卡牌也没有丢出去,他目光警惕地看着那只大蛇,在确定它撤出了能够攻击的范围之后,才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那张卡片。
“跟着这条蛇,一个人过来。”
卡片上就这么一行字,甚至没有落款,但兰斯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这个笔迹很显然他是认识的,而且还挺熟悉。
没错,是在酒馆给兰斯收集情报,而如今突然失踪的老板娘瓦斯琪的字迹。
陷阱?
这是兰斯理所当然最先想到的,他下意识地就是要往回走,往着那边营地的火光处靠近,但是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直起身子幽幽望向这边的大蛇,兰斯觉得自己这一次走了之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解真相了。
踟蹰一阵之后,兰斯眯起了眼睛,撤回了已经迈出去的脚步,转过头。
“带路。”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那条蛇嘶嘶地吐了吐红杏,然后旋转了一圈身子,往着树林的方向游了过去,它前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并且会时不时地停下来等待着兰斯。
这段路被灰败的草叶覆盖,周围也尽是一些长得相似的枯枝,兰斯虽然走的很慢,但光靠五感也记不住自己走过的路,后来,他干脆就不去思考这些繁琐的问题,安心地跟着那条大蛇游进了树林的深处。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兰斯终于被带到了一座简陋的小木屋前,他突然觉得这栋小屋似乎有一些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木屋的门缝和窗口透出了微弱的光,然后有个慵懒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纳吉塔,你把他带回来了,做的很好,郡长大人,也请进吧。”
那条碗口粗的大蛇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一扭一摆地上了台阶,然后用脑袋顶开了虚掩的门,它回头看了兰斯一眼,.像是在催促着兰斯跟上。然后一溜身地滑进了房间里。
兰斯驻足地看了一下这座毫不起眼的小木屋,然后也踏上了台阶。推开了房间的门。
兰斯进门后四下一瞧,发现整幢木屋不大,就只有一个房间,中间放着摆放着一张木桌,梁上吊着一盏魔法灯,一张木床靠着边,在右侧相对的地方放着一个偌大的坩埚,墙上则是贴满了各种药材和一些生物的尸体——简直就是一个原汁原味女巫的住所。
这间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全身裹着一层带兜帽的亚麻斗篷坐在了桌子上,她的身前还摆放着一些鸟指甲,石子一类的小玩意。
“瓦斯琪?”兰斯侧了侧头,想要看清那兜帽下的模样。。
他终于想起来这一幕是在哪见过了,这并不是属于他的记忆,而是来自依文日记本上所记录的预言。
“是我。”女妖很自然地放下了兜帽,露出了她那张妩媚姣好的容颜。
“究竟怎么回事?”兰斯皱起了眉头。仔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
瓦斯琪伸手抚摸了一下盘桓在她身边大蛇的脑袋,轻笑道:“正如您所见到的,我在这儿等您。”
“为什么?”
“有些事情必须要告诉您。”瓦斯琪笑了起来。
“是什么?”兰斯盯着对方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睛,眼神里的戒备自然没有消除。
瓦斯琪偏了偏头:“郡长大人是在担心我对你不利么?”
“有过一点。”兰斯还是很诚实地说。
“但你还是来了。”
“因为我觉得你可以信任。”
“你相信我,但是还在戒备,这听起来是不是有些矛盾?”
“不会。我信任的是你,所以我来了,但是我觉得其他人却有可能对我不利,所以我谨慎行事。”兰斯依旧望着周围,仿佛那些阴影处随时会蹦出一个人来。
瓦斯琪看着兰斯。轻叹了一口气:“放心吧,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纳吉塔,去外面守着吧。”
那头大蛇吐了吐红杏像是回答了瓦斯琪一声,又深深地看了兰斯一眼,然后游了出去,门还顺带着给关上了。
“纳吉塔好像挺喜欢你。”瓦斯琪说。
“比起蛇来,我更希望被美丽的女性所惦记着。”说着,兰斯望向了瓦斯琪的脸。
妖娆的女妖咯咯笑了起来,又道:“那么郡长大人,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为什么突然走了?”
“因为我在咕噜岭的任务完成了。”瓦斯琪说。
“任务,什么任务?”兰斯眯起了眼睛,瓦斯琪果然跟那些鹰身女妖是有关联的,或者说她的背后更是代表着女妖这一整个集体。
“郡长大人现在可能已经猜到了吧,我来咕噜岭的话一开始就是受人所托的。”瓦斯琪抿着红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为了什么?”
“当然是监视郡长大人咯。”瓦斯琪随手解开了裹在身上斗篷的搭扣,遮掩全身的斗篷落在了地上,裸-露出的竟是毫无遮掩艳丽肌肤。
“?”兰斯不禁愕然:“你这是在诱惑我吗,瓦斯琪女士?”
身姿绝佳的女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到兰斯的身旁,用细长的手指在兰斯的胸口画了个圈,红艳的嘴唇轻启:“那么你接受我的诱惑么,亲爱的郡长大人?”
“看情况,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兰斯看着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段没有冲动,反而像是在品鉴一件精工细作的艺术品,慢条斯理用手划过瓦斯琪后背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窈窕曲线,将她揽了过来。
女妖明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兰斯的腿上,如一只波斯猫一般慵懒地享受的他的抚慰:“事实上就跟我刚才说的那样,我的任务就是监视你在咕噜岭的行动。”
“为谁?”兰斯皱起了眉头,他首先想到了维克托,但是没有理由。瓦斯琪是兰斯在一大群人当中挑选出来的,但兰斯随即又明白了,这么一位风姿绰约能力出众的女性在那穷乡僻壤的咕噜岭里,怎么都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
也就是说被摆了一道么?
“很可惜,这个是我不能说的。”瓦斯琪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你还敢约我来见面?”兰斯不悦的说。
“虽然不能说那个人的事,但是还是能跟郡长大人说一些其他的事。”瓦斯琪腾挪了一下光滑圆润的屁股,挺起了一对坚挺饱满的"shu xiong",毫无畏惧地迎向了兰斯的视线,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您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事到如今你这么说,你可是骗了我这么久?”兰斯耿耿于怀地说,但他还是被眼前的尤物撩拨起了之前没能发泄的情欲,小腹开始灼烧起来。
“所以现在不是来还债了吗?”像是感受到了兰斯这丝变化,瓦斯琪妖媚一笑,从兰斯的腿上挪开了身子,缓缓地俯下身去,然后兰斯感觉到自己火热的欲望被一股温润的感觉包裹住了。
兰斯强行压制的住的火苗突然熊熊燃烧了起来。
“你这个妖精。”兰斯说。
瓦斯琪媚眼如丝,更加卖力地侍弄了起来。
兰斯的情欲不断拔高,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一般,最终经不起体内火焰的翻涌,一举迸发了,他也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初哥,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儿,把她丢到了一旁的木床上,然后粗鲁地压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