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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过谦了,此战,大大扬我韩城县民兵之威风,涨我士气,你们战胜的,是最强悍的突厥始毕可汗的jīng锐狼骑,此乃首功”我大声的喝道,而身前听到了我的话,那些经历了这场酣畅淋漓胜利的重装骑士们都摘下了头盔,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三呼万胜。
一时之间,山谷之中充满了无数震耳yù聋的欢呼,而此刻,站立在城头之上的梁师都和康鞘利明显的表情就像是双双表情芭蕾舞天鹅湖的两只老男天鹅,突然突发阑尾炎兼重症腹泄拉裤裆里了似的,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还很热情地冲山寨方向挥了挥手,让那些倒霉鬼多注意我一点,注意本公子这位给突厥人,也给梁师都带来可怕的噩梦的正人君子。
山寨那,此刻是一片死寂,别说是突厥人自己,怕是梁师都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强大到让自己背叛大隋而跪舔的突厥于爹最最jīng锐的铁甲护卫居然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酣畅淋漓。
本公子这种怪模怪样,完全藏于铁皮罐子里边的重装骑兵那种令人发指的防御力还有可怕冲击力,绝对会在这家伙的心中,留下可怕的梦魇,相信在未来的rì子里,梁师都只要看到本公子手下的军队那种标制xìng的铠甲,一定会面sè大变,两腿发软。
对面陷入了一片沉默,而我们这边的将士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兴奋之后,很快就自觉地恢复了肃穆,一万多人,除了那些还在组装抛石机所发出的敲击声又或者是机械的声音,以及战马的嘶鸣之声,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沉静之中,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酝酿之中的强大,就好像是钢铁洪流,堪堪被堵在一扇很薄,也很脆弱的消音门外,只要稍微不小心,那么,钢铁洪流就会涌进来,涛天的巨浪,将会把一切摧毁,碾踏成泥。
抛石机这玩意,威力巨大,甭管是拿来扔巨石,又或者是扔其他什么玩意,都能够扔得很远,而且,用来扔炮弹的话,那绝对是这个时代威力最可怕的远程武器。
但是,体积很大,而且组装麻烦,虽然经过了无数次的设计与改良,需要的零部件比起最初的设计已经少了许多,但是组装仍旧是一件麻烦事,而且运输这玩意也很费神。
而我现在,正在摸着下巴,颇是举棋不定,韦云起正在低声询问我,使用哪一种炮弹,嗯,有两种炮弹。其中一种,就是在白水县和宜君县城头拿来扔官兵的那种生物炸弹,而另外一种,则是重达二十斤的纯黑火药炸药包,这玩意要是扔过去,最少直径十五米之内,不会看到一个活物。
杀伤力很可怕,但问题是,那边不但有突厥人,也还有汉人,如果仅仅只是突厥人,本公子肯定玩拿的扔炸药包,但是对面还有过万的汉人,或许有一些是自动愿意跟随梁师都的,但是我相信其中有不少也是被裹挟来的。
怎么办?就在我想得脑袋发疼的当口,却听到了青霞姐的低唤。“公子,对面似乎有人要过来了。”
“嗯?哪个不怕死的。”我顿时来了jīng神,莫非是梁师都那个挨了十几弩都没死的死鬼,喜欢上了那种重口味的穿刺游戏,又想来找本公子谈话,让俺的部下再给他来上十七八弩过过瘾不成?
结果眯起了眼睛凝神一打量。靠居然不是梁师都那个重口味,而是康鞘利这位跟我打过好几次交道的死胖子,而护送着康鞘利过来的,正是那种突厥jīng锐狼骑,康鞘利在五十名突厥jīng锐狼骑的护送下,来到了陌刀手阵前五十步处停下,而那些陌刀手终于缓缓地站起了身来,冷漠地打量了来人一眼,然后将面甲放下,缓缓地摆动起了手中那柄沉重而又锋锐无匹的陌刀。
看到此情境,康鞘利赶紧大声地叫唤了起来:“无忌公子,我是康鞘利,有事要与公子您当面商议,可否一见?”
“公子小心有诈。”青霞姐赶紧劝道,虽然隔着面甲,但是她语气里边透出来的浓浓关切还是让我感受到了。
“他能诈出啥,这家伙虽然有点脑子,不过,别说在战场上,就算是在生意场上也根本不是本公子的对手,别怕。”我笑了笑安慰了青霞姐一句,策马缓缓前行。
而刚刚大战一场,犹自未觉得过瘾的韩世谔赶紧将头盔戴上,然后举起了长槊,随同我缓缓向前。很快,抵达了陌刀手的阵前,打量着一身肥肉被那坚实的铁甲勒得几乎瘦了一圈的康鞘利,我险些笑出了声来,冲这丫的抱拳为礼之后笑道:“康大人,咱们快三年没见着面了,想不到康大人的体魄,不但没有稍减,反而越发显得壮硕了。”
听到了这话,康鞘利打量了下自己那肥得最大款的铁甲几乎也裹不住的肚皮,哭笑不得地冲我抚胸为礼。“公子见笑了,三年不见,公子越发俊朗了,而且,短短三年的光景,公子就凭一几之力,以一县之地,居然打造出了这样一只装备jīng良,英勇善战的jīng锐之师,实在是令康鞘利深感敬佩。”
“客气了,一般而已,这样完全把将士全身都保护起来的铠甲,到目前为止,无忌也不过才制作出了不到一万套,就是专门给这些最强悍的战士和骑士使用的,其他人的铠甲,可是要比这种铠甲逊sè许多了。”我的手一划拉,指了指跟前的陌刀手,还有那些重装骑士,再指了指身后边的那种披挂板链复合甲的士卒道。
“jīng锐之师,果然是jīng锐之师,就算是当初可汗围攻雁门时,也没有看到如此装备jīng良的军队。”康鞘利的目光慢慢的移动从,从那些将士们的铠甲,还有表情和眼神,身为突厥资深统帅兼外交官的他,很清楚什么样的军队才能够称之为jīng锐。
能够为了胜利悍不畏死,能够服从命令,进退自如,而且经久训练,又要经历过血与火的磨砺,而本公子拉出来的这第一军,绝对完全符合这一标准。
看到康鞘利那双越眯越细的眼睛,还有越来越凝重的脸sè,本公子虽然表情仍旧淡定从容,但是心里边甭提有多骄傲与快活,这可是本公子拚死拚活好不容易才经营出来的成果,能够得到敌人的承认与敬重,这绝对是军人最大的荣耀之一。
本公子眉头一挑,回手一指,朗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的大隋天子,不事生产,不理朝政,就连军备也毫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是为了泄愤而征伐异国,使得国中不宁,天下纷乱,朝庭的jīng锐,因为杨广的错误,死的死,散的散,就连你们在雁门遇上杨广时,他身边的兵马,也多是强征来的,没有多少战斗力,不然,你以为凭着始毕可汗手下的乌合之众,就能够困住我中原的帝王吗?”
“若是你们的对手,是像我的部下这样的jīng锐,有你们突厥南侵燕门的机会吗?”我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那些听话了我的话地韩城民兵们,一个个高高地昂起了头,挺直了脊梁,举起了手中的刀枪,向着天空,向着大地,向着山川大河,向着世间的所有生灵,向着我们那创造出无数灿烂与辉煌的祖先,发出了最强的音符。“华夏,华夏,华夏……”
华夏,一个令无数人黯然,令无数人振奋,令无数人百转千回,苦苦挣扎的民族。数十年后,孔颖达为《chūn秋左传正义》作疏:“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而东汗许慎的《说文》:华,荣也。夏,中国之人也,浞中原之人。
无数的诗人sāo客,骄傲而又自信的为自己的民族赋予华美而瑰丽的篇章,无数的能人志士,同样为自己民族的危急存亡而放声呐喊,意图唤醒,民族脊梁里,那尚未冷却的热血。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便是华夏的娇弱女子,也能够发出这等铿锵之音,我等身为堂堂男儿,焉能不如?
天地黯然失sè,就连那和风,也随着我们的怒吼,变得无多的劲疾,就好像是要把我们的怒吼声,传遍大地,传遍天空与海洋,让整个世界都能听到我们发自内心的自白,让所有窥视我们的,羞辱我们的,害怕我们的那些异族,在我们的脚下战栗
“到位到位到位”所有的抛石机的抛勺都已经被压低到了最佳位置,士兵们将一号弹药小心地摆进了抛勺之中,然后吹燃信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正眺望着山寨的我的身上。
康鞘利黯然而又羞愤地离去了,不论是表情,还是他的内心,都充满了不甘,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好好的让你们突厥人,还有梁师都的叛军,好好的欣赏一下,什么才是最可怕的武器,它们,必将会成为你们所背负一生的梦魇,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多少的可怕与震撼。
我抬起的手沉重而有力的挥下,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抽刀出鞘声,然后就听到引燃起被点然的哧哧声,紧接着便是挥刀的轻啸声,接着重物坠落的呼呼声,那抛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声弹了起来,摆在抛勺内的炸药包瞬间就被高高地扔上了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