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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细语和尚宇说过话之后,不见尚老爷子找上门来割舌头,胆子大了起来。第二天中午,主动来到大富豪找尚宇了。
“你让人省心点行不?”古树见到她就没好气,把她堵在办公室门口,不客气地警告她:“你昨夜撞的是我女朋友知道不?以后见到她躲远点!”
“你以为我故意去撞的啊?还不是你家黄鳝鱼干的好事,他不叫人追我,我至于跑那么快吗?你要找,就找他理论去!”
蛮牛一头!夏细语没好气地瞪着他,好像恨不得把他脸上瞪出一个洞来似的。
认识那么久了,就不见他对她好声好气地说过一句话!谁要嫁给他谁倒霉去!
“喂,老树,人家那小姑娘喜欢你吗?”
老树?小姑娘?且不管人家喜欢不喜欢他的问题,光这称呼就含着侮辱意味有木有?
古树气愤了:“我比尚宇大不了几天!你干嘛不叫他老宇?”
“老妪?这样不好吧?他是男的呀。”夏细语隐忍着笑,低下头,佯装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男的怎么了?他和我同一年的!”这女人偏心呢,管他叫老树,宇就叫黄鳝鱼,也没有加个老字……
“夏细语,你果真欠扁!”{一+本{读}小说ybdu等古树醒悟过来,夏细语已经闪身进了总裁办公室,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得他在外边直跳脚!
诺玛坐在办公室脚边上的沙发上,随手翻开着时装杂志,眼里不时露出羡慕的亮光:“老大,你评评我和温小姐,同时出现在t台上,哪个更加有魅力啊?”
说完,习惯性地托了下波澜壮阔的胸。
“你可不可吐掉槟榔再说话?”尚宇伤脑筋地揉揉额头,他最近是不是太善良了,居然容忍人妖爬在头上来撒野。
“可以啊,你老婆不是还没到吗?她到了我会注意我的言行举止的。”
“诺玛!”尚宇猛然一瞪眼,凶神恶煞般:“你信不信我叫人割下你的那对人工球?”
“老大,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用你的钱整出来的……呃,老婆……老大的老婆,你来了?”
诺玛眼睛一亮,扔下手中的杂志,扭动着腰肢迎上去,谄媚地帮她掸衣服,嘟起红唇替她吹凉风,狗腿得不得了。
昨天晚上把她赶进老大布好的笼子里,老大狠狠地赞扬了他一番,还说要给他一笔价值不菲的奖励——买两套温雅莉最新设计的时装,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满心的欢心丢在太平洋去了,穿衣服嘛,哪里比数钱来得爽是不是?可是,老大的眼睛就那么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他不得不去选啊。
要是老大的老婆能在他的枕边吹吹风,说不定那衣服就会变成钞票了……呵呵,诺玛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老婆……老大的老婆……你今天很美、很漂亮、也很性感,”诺玛整理着夏细语的衣领,细心地替她捻出衣领里的头发,笑得令人发毛。“老……”
接到老大眼角余光的狠戾,他吓得吞回话头:“老大的老婆,我替你冲杯茶吧,你喜欢喝……”
“如果不想衣服泡汤,就马上给我消失!”
“啊?”他不是说叫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老婆吗?怎么出尔反尔了?诺玛委屈地望着尚宇,猩红的嘴唇嗫嚅着,好半天才点头:“是,我这就滚!”
“老婆,你要好好伺候老大哦,我等下来接你!”吓,诺玛抱着头滚出办公室,又一头撞上黑着脸的古树,两人立即你拉我扯的去楼下空地上练拳脚去了。
夏细语直挺挺地站在尚宇身边,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银行卡、夏丢丢的医疗保险卡、出生证明等等,一股脑儿地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后退一步,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提出最后的要求:“尚大少,这全是丢丢的东西,我全部都带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只请求你放过天胜,天胜是杨总毕生的心血,请你不要弄垮它……嗯……还有,天胜里面我那一半的股份,全部都给丢丢好了。”
“你呢?”尚宇冷冷地望着她,冷冷地问,眉宇间浮起一抹挥散不去的浓稠乌云。
“我?我会过得很好。”夏细语的思想漂浮得很远,昨夜,她已经想得很透彻了,a城留不得她,又不能出了a城,她就修女院做修女,帮李铭院长照顾那些可怜的孤儿好了。
至于叶玄皓那边,那么久了也没消没息的,连道歉都可以省了。
尚宇气得胃都痛了,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对他说的那些话一点都不在意?他为什么以为她对他的亲吻有感觉?莫非是他太饥渴了?
他是个有自尊的男人,低三下四地求一个女人留下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她要走就走吧,天下又不只她一个女人!
“既然这样,东西都留下,你走吧。”
“好,祝你愉快!”
夏细语眼观鼻,鼻观心地走了出去,在长廊上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拔脚飞奔到电梯口,火烧屁股般逃了出去。
“哗啦!”一声巨响,总裁办公室里的办公桌被掀翻在地,一桌子的文件飘落在地上,尚宇踢翻座椅,走进休息室,擂动墙壁发泄,关节破了,鲜血留了出来,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痛……
夏细语走进彩虹孤儿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她,双眼红肿,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虚弱无比。
孤儿院的大厅礼堂里,孩子们都围成一个圈圈,好像在看表演,她无心观看,穿过孩子们,径自朝后院的宿舍走去。
穿着公主裙的温雅妍看到她,和表演的同伴低声交代一下,提着裙子追了过来。
“嗨!”温雅妍开心地和她打招呼,娇嫩的小脸上喜气洋洋。
夏细语透过红肿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挤出一个微笑:“嗨!”
“你不开心吗?”
“你看不出来?”她挺呕的,为什么有这种天使般的少女?在她的面前,她的难过基本就是恶行恶状!
“为什么要难过呢?”温雅莉歪着头,纯真地笑着:“我们想想开心的事,就会把难过的事儿忘掉,不是吗?”
“我能做到的话,就不是人了。”夏细语皱着眉头,没心情和这种不知人间愁苦的小姑娘扯。她拨开她的手,走人。
“你可以多想想开心的事情啊,或者,你来看我们跳舞吧?哎哎哎……那位姐姐……”
出师不利!
温雅妍嘟起小嘴,回到大厅礼堂,在随身携带的包包里翻出粉红色的小手机,拨通妈咪的电话:“妈咪,你说的姐姐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总而言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说服她和你去御龙大酒店去上班,否则你就回美国去陪你爸爸!”
“妈咪,她很倔的样子,说话又很犀利,我都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好,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那位姐姐对她拒之千里耶。
“我给你三天时间!”夏暖不和女儿多费口舌,挂了电话。
“天下最毒妈妈心!”温雅妍嘀咕一句,冲手机吐吐舌头,还扮了个鬼脸。
李铭看到这个开心果,愉悦地笑了。
“妍妍,你又和谁淘气了?”
“和妈咪呀,她说要我把夏姐姐哄去御龙酒店上班,要不然就送我回美国陪爸爸。”不许骂人,还不许她背地里扮鬼脸啊?哼!想着,她有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夏姐姐来了?”果然是母女连心啊,夏暖就那么精准地算好夏细语会来孤儿院,并且要温雅妍想方设法哄她去御龙酒店上班。
“来了,可能挨打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天真烂漫的温雅妍,指着后院最后一间屋子:“她去那间屋里了。”
夏细语倒在被子上,呆滞地望着屋顶,心里给掏空了似的,痛得麻木了。
李铭心疼地望着她,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她的事儿,夏暖该告诉他的都告诉过他了,造化弄人,他也无能为力啊。
“孩子、哭吧、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院长,我哭够了,不会哭了。”夏细语目不转睛地望着院长,虚弱地说:“我只是饿了。”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噗嗤!”李铭忍俊不禁,笑了,他走过去,扶起她,心疼地点点她的额头:“都饿成这样才来找院长,以后不给你吃了!”
“院长,我生病了,是病人!”
“好好好,你是病人,院长惹不起行不?”
“哼,知道就好!”
只有回到这里,她才能放开心扉,才能放开防备,笑着迎接新的一天。
厨房里,一老一少在做饭。
“细语,谢谢你一直把这儿当成你的家,累了,痛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院长,谢谢你一直待我那么好,才让我有家的感觉。”
温雅妍趴在门边上,佩服地望着手脚麻利的夏细语洗菜切菜,小脑袋瓜子飞速运转着,要把她哄去上班,要用什么样的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