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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谁家的BOSS怎么乱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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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卿道人在地狱内受尽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毅然用生命保护着乐菱,乐菱看到如此憔悴的师傅,便发誓定要坚强起来保护师傅,再不让他老人家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师傅以后我就只叫洛弦,不叫乐菱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笑着对荀卿道人说道,

    “好,好啊!师傅的好孩子。你现在就去到那最高的台上,屏住心神,默念《太上救苦经》”

    荀卿道人指着不远处的神坛说道,

    “是,师傅,洛弦这就去”

    说罢洛弦便朝那神坛快速走去,中间有小鬼拦路,她便就地正坐念《辟邪咒》,小鬼顿时如同饮了砒霜一般,瞬间五内俱崩。如此,以后只要着见她便躲着走再不敢拦路。

    洛弦便登上神坛,盘膝正坐,屏气凝神,缓缓闭上了双目,开始默念《太上救苦经》。

    这边张青丝的母亲亦如往常在家做活,她父亲因年前嫁闺女才得了不少银钱,便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只因别人下注都很大,他下的注太小,没人会带他玩。

    所以他也就随大流,也跟着下大注。然而别人要么都是有钱人,根本不在乎输那俩钱儿,要么就是老光棍,一人吃跑了全家不饿。可他也没个脑子就跟着大家耍钱,没多久他嫁女儿的钱就都输光了,甚至还欠了不少钱,愁得他也是没着没落的。

    这日,要债的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面生的老妇人,青丝她娘疑惑的上前问道,

    “你是干啥的?有事吗?”

    只见那个老妇人满脸堆笑的凑上前说,

    “这是那前几日被问斩的青丝的家吗?”

    她爹一听,当即有几分不悦,不耐烦的说道,

    “你哪儿来的?没事打听我们青丝干啥?”

    那老妇人不慌不忙上前,和青丝她爹耳语了一番,笑着拿蒲扇拍了一下青丝她爹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到时候保证亏不了你的。”

    “好,好,我随后就去”

    说着二人就相继匆匆出得大门离去了。

    青丝她娘以为这张老儿临老入花丛,和这个老妇人勾搭成奸有一腿呢?

    她自己在家里对着青丝的牌位一通哭泣,

    “青丝啊?娘对不起你啊!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爹的话,把你十六岁就嫁出去了。唉,现在这个家简直是支离破碎啊!他个老头子,也就会耍嘴,家里穷得很,当初我爹娘都是听信了媒人的话,刚开始媒人说他们家有多好,成亲时会给多少彩礼,我那爹娘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就把我卖给他们家了,我当时太小,又害怕父母亲毒打,就答应了。没想到他们就连结婚时的被褥都是借来的,到他们家这么多年,受尽了他们一家人的屈辱打骂,如今刚熬死了他们俩老的,你那爹又要拿着你的彩礼另娶啦!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啦!”

    这一通哭诉,她瞬间好似变了一个人,自己径直走到房梁下,拿着麻绳吊在郭梁上,时而挣脱,时而顺从,没一会儿便不折腾了。

    她在最后断气的瞬间,从齿缝间吐出两个字“救我”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张老儿匆匆离开是去乱坟岗挖那张青丝的坟了,她在乱坟岗扒了好久才找到张青丝的坟,费了好大力气挖出了她的尸体,头虽然砍掉了,但好在没扔,拼凑在一起还能用,这时他脸上扬起了一丝笑容。

    怎奈太沉他一人也抬不动,便搜干净身上也只翻出六七个铜板,先下得山去雇了一个苦力,他二人抬着张青丝的尸体一路跌跌撞撞往那个老妇人说的地点而去。

    天都黑了他们才到,那个老妇人没好气儿的说道,

    “多雇几个人早到了,人家买主都走了一半了,还能卖上个好价钱吗?嗨,行了,赶紧的吧!”

    他随着那个老妇人一路穿过门厅,来到西厢房,刚一进门,吓了张老儿一跳,心想,

    “怎么这么多人,难道都是死了儿子的?”

    正在这时,那个老妇人说道,

    “依旧是老规矩,人家这个才十六岁,没结婚呢?新鲜着呢?大家都是内行人,自不必多说,五两起跳,价高者得。”

    一个穿着普通的老头举牌说道,

    “我儿半月前新死,尚未婚配。七两”

    一个似管家模样的人撇了他一眼蔑视的举起牌说道,

    “七两也好意思举牌,我十五两”

    那边员外模样的人举牌说道,

    “我竞拍二十两”

    看到这儿,张老儿简直目瞪口呆,暗想,

    “我滴个老天爷呀!简直没想到这也能赚到钱?真是天不绝我啊!”

    那个老妇人说,

    “今晚就剩这一份了,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这么好条件的,有想拍的抓紧啦!”

    看了一下,没人吱声,她又说道,

    “赵员外,二十两一次,二十两两次”

    还没来得及说成交二字,只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从外走进来,二话没说,直接举牌,说了一句,

    “三十两”

    那老妇人一听瞬间都乐开花了,赶紧说道,

    “还有没有比这个出价更高的?三十两一次,三十两两次,成交。”

    一锤定音,那老妇人和张老儿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何时可以婚配?”

    那女人面无表情的问道,

    “随时都行,一切都听夫人的。”

    老妇人点头哈腰的说道。

    “那就明日吧!这是十两定金,剩下的完事再结清。”

    从袖口抽出十两银票,放在桌上便里开了。

    大家也都散了,只剩张老儿和那老妇人,老妇人说道,

    “事先说好的五五分成,今日你我各五两。待等明日那夫人结清,我们再分。”

    张老儿拿着银票笑的都合不拢嘴了,简直比张青丝出嫁的时候还要开心,他拿着银票兴冲冲的就往家里奔去。

    刚进院子,满院子漆黑,差点被旁边的箩筐拌了个跟头,埋怨着说道,

    “这个死老婆子,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差点摔死了!”

    他摸着黑进屋,还不停的默叨着,

    “这大半夜的,咋连个灯都不打呢?省那点菜籽油干啥呀?”

    他自己摸瞎黑点着了菜籽油灯,这一见着亮,当即吓死了,赶紧屁滚尿流的往出跑。刚出得门到院子里,摸了摸口袋里的银票还在,这下放心了!转念又一想,

    “反正老婆子也死了,救也救不回来了。埋谁家不是埋呀!说不定还能得一比。”

    想到这里,他也不害怕了,进屋便把他老伴从房梁上解下来,算计着明天再卖多少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