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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的动作慢下来,抚慰巢穴内抽搐的余韵,爱怜地摸摸卫琬跳跃的奶子。当他给卫琬整理好衣物时,自己还没射。
不管不顾地把东西塞回裤裆里,拖着卫琬让她休息喘息。几分钟过后,卫琬勒令自己清醒,推开谢宁:“就送你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卫琬回家后敷衍地应了妈几句,脑子有点乱。妈仿佛很有打算,在客厅里端坐这“等候”她从洗手间里出来。
“阿江睡了?”“睡了,小琬,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卫琬不免惊了一下,就怕她突然把话头捏到谢宁身上,好在没有,卫母不怎么看她,视线飘得很远。
“你最近有时间没?”卫琬迟疑:“妈,你怎么了?”朝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她在盯着墙上父亲的遗照。“我总感觉咱们家,运势不太对,你爸的事,阿江的事,后来又是你的事”说着眼眶就红了。
她在京城跟着葛丽敏见了一些世面,同样都是一个大院的女人,怎么人家能发展得这么好?丈夫高升,儿子有本事,前途就在跟前摆着。都是女人,怎么日子就完全不是一回儿事?葛丽敏说一个家里。
其实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夫妻夫妻,妻才是对家庭甚至家族起着最大作用的人。葛丽敏说时,是在心里暗自赞同卫琬这个未来的儿媳妇,而卫母听来,就是对她本人的敲打。
“是不是我以前做错了?没有看好你爸,更没管好你们姐弟两个?”卫琬听着头都要大了,一边心疼妈,一边也无可奈何。卫母不需要她的回答,在她眼里,女儿永远都是小辈,都是小孩。
她道:“光拜佛没用,咱们要敬敬祖先,虔诚一点,你爷奶很早就去世,这些年一直没回去祭拜过。”“我不管你,你去请个假!不是有年假吗?跟我一起回你爸老家祭个祖。”
自有记忆开始,所谓的爷奶,在卫琬的脑海里就是一团模糊。隐约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对关系在,但让她回忆,又着实没什么太大印象。妈在家里一向也对那边闭口不谈。
后来卫琬大了,自己分析,妈跟夫家那边的关系估计不怎么样,爸也是一味地护着妈,尽管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奇,看在大人的脸面上她也没多问。
最近她又心不在焉,想着抚慰一下更年期诸多忧虑的母亲,顺便自己也散散心,不是坏事。小刘从办公桌前走过去,又来了个峰回路转:“诶?主任您要休年假?”卫琬把页面关掉。
也不答他,就是那么看他一眼。小刘就很不好意思了,显得自己像是在偷看领导的页面。偶尔他会犯些得寸进尺的小错误,但反应足够快:“不、不小心,好、好奇哦。”
卫琬把茶杯端起来:“很奇怪?”小刘道:“哪里哪里,人是铁饭是钢谁也不是个神仙能连轴转啊今年来忙得脚不沾地,从厅里到研究院,再到康镁,又回来,我都替你心疼哦。”
如果条件允许,小刘可以滔滔不绝地讲一天,很多台词,甚至都是在家里提前已经模拟好,就他这种人物,审时度势、需流拍马、见风使舵都是生存必要技能,但也知道一旦站位。
就要把位置稍稍地站稳一点“多少人因为康镁闷声发了大财,就主任您”卫琬瞟了一眼门口,又看他,笑笑:“哎,你闭嘴吧。”小刘挺惊喜地亮了亮眼睛,领导肯跟你开点损眼损语的玩笑,证明ta关系跟你亲近。
“手上有好多报告走不开,你帮我把这个请假申请送过去?”小刘道没问题,到人事处那边,那边叫他等等,拨了一个内线电话出去,挂之后道:“这还是要找上头吧。”谁还不愿意多接触一下一把手,多找点存在感。
小刘心里荡漾着,在厅长办公室跟前小心翼翼地清清喉咙,敲门,把打印好申请给递交了。小刘一颗心脏一双眼睛是全然关注谢厅的,急切地等待着对方看过来的那道目光。
他需要从目光中分析自己在领导跟前是否有印象,又是一个什么印象,好还是坏?果然,领导是认识他的!
然而平和接纳的眼神,在看到申请报告后,就变了味。气氛很有些尴尬,还很冷,小刘结结巴巴:“是、是有、有什么问题么”谢宁还是在擒着一缕很自然上微笑,不过这笑容毫无温度,全是场面上的。
“卫主任在?”“啊?在、在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人手都不够用,她手里管着这么多事,能休年假?”
小刘几乎承受不住,脊梁弯了了又弯,冷汗涔涔,一把手在他跟前说直属领导的不是,他、他就是该死也顶不住啊。卫琬猜到没那么容易,对官方的防御心理已经正式启动。谢宁道:“你把门关上。”
卫琬静听嘱咐,关了。谢宁面无表情,手指在桌上点点:“卫主任,请过来点。”卫琬低眉顺眼地,再谦卑不过的态度,几步路却是走得心脏砰砰跳。既希望谢宁能够“安分守己”地做他的谢厅,能给假就给,不给另说。
然而还是会被影响,他直射过来的视线,愈近了身上特殊的淡香,甚至于,她是端着脸面,想要他来求她。求她什么?又乱。
谢宁抽了钢笔盖子,尖尖的银色金属笔端,仿佛一挥间,这事儿就解决了。悬在纸张上几秒,愣是收了回去,重新盖好。“你知道现在厅里什么情况吧。”
“知道。”他拿钢笔往纸上敲:“那这是?”卫琬早就想好了怎么回,家里的事往严重里说,这般那般,还有近期身体感到不适,本着为工作负责的态度,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状态而产生差错,诸如此类地话。谢宁心道,这种理由,鬼都骗不到。
忽的撑住眉头,疲惫尽展,无可奈何地笑:“小琬,你是我的秘书,又是办公室主任,你这一走,是不是要累死我呀。”卫琬听着,脸上不可抑制地一阵热烧,更是不去跟谢宁对视。
嘴皮子下意识地叛逆对抗:“怎么会呢,谢厅您多大的阵仗都见识过,多严峻的问题都能处理好。
但凡您想做,我想,没什么事能难住你。”谢宁默了两秒,让气氛充分发酵,轻啧一声,仿佛说不过一样舔了舔干涸的唇。舌尖一掠,跟阎王爷的钩子似的,全然勾住了卫琬的神魂健康的湿润粉色。
在唇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怎么会这么好看。谢宁的指节从鼻端上擦过:“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见他偏要把谈话主题带歪,卫琬坚决拧回来,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很享受这样斗志勃勃的状态。直接把谢宁斗跨,那不就是要放礼花的成就?这么一想,卫琬把头昂了起来,然丰沛有力的斗志。
立刻触碰到谢宁久等在前的目光。眼角上翘着,晕着水,荡着光,仿佛要把你温柔地掐进他的海洋里。
卫琬紧闭的牙关,蠢蠢地动:“我敬佩您还来不及。”谢宁这样不动声色的妖精货色,当真白芷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当真他面对当时的白芷,一点念头的没有过?好吧,有一点也没问题,谁还不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