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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来赌场二楼,贵宾厅内。
高飞离开后,宁老板、老马、老牛、老杨四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聚在一起畅聊起来,谈论的,正是高飞。
“宁老板,你怎么看?能不能看出那小子的来头?”老马扶了下将军肚,随意的问道。
瘦削的宁老板微微一笑,坐在高飞之前的位置上,手指有节奏的在赌桌上敲动着,抬头道:“你是问我,那小子有没有作弊?”
“不不,宁老板误会了,在你的赌场里,又当着你的面,怎么可能有人作弊。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而已,老马我的生意虽然比不上宁老板,但也遍布豫州,与任何大家族都有来往,可从没见过这小子……
感觉,他不像十一二岁,而像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跋扈青年,很奇怪的感觉……”老马说完,老牛、老杨也都点头,看向宁老板。
要说观人,他们三人谁也比不上混迹赌场一辈子的宁老板,宁老板总是能从一些小细节,分析出事物的本质出来。
“呵呵。”宁老板笑着,手指骤然一停,道:“既然这样,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宁老板站起来,眉头拧起,仿佛是在酝酿,就在三人不耐烦时,才开口说道:“他是十来岁的小孩,还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这点我就不说了,毕竟样子摆在那里,伪装不了,这小子也就是成熟一点而已,可能出自大家族……
我只说说这场赌局……我本来也以为,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作弊的,但今天,我却怀疑起来了,这小子很古怪……”
说着,宁老板拿起高飞用过的骰盅,翻转过来,让三人看向骰盅内部:“你们都知道,这二楼的骰盅都是特制中的特制,除了可以隔绝真元、属性力量外,内壁更是有无数的小凸起,这是为了防止高手控制骰子,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说到这里,三人都点了点头,这些他们都知道,事实上他们都是骰子高手,如果是普通的骰盅,他们只用手就能摇出任意点数。
但二楼骰盅内壁有无数凸起,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他们最多能凭借经验,摇出尽量大的点数而已。
宁老板手上突然渗出一丝银色的真元,几近透明的真元一靠近骰盅,骰盅便突然变了颜色,轻轻震动起来……
三人都知道,宁老板这是在告诉他们,高飞用过的骰盅并没有被动手脚,也并没有损坏过,依旧能阻挡真元等力量作弊。
宁老板这才继续道:“本来我不想怀疑那小子的,因为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运气好的富家子弟而已。但,有三点疑惑,让我不得不怀疑他。
第一,他赢的每一把,都必定是重重的将骰盅砸在赌台上,看起来是因为兴奋,实际上恐怕是另有原因。我虽然也不能控制骰子,但我却能听骰,你们各自摇出了几点,我一听就知道,但这小子每次都砸得砰砰响,我就听不出他的点数了,我觉得这里有问题……
第二,你们不觉得,你们都输得太干净了吗?那小子在刻意的操控你们的筹码,输输赢赢之中,将你们三人的筹码,同时给清空了,这绝不是运气能解释的……
而第三……是我看不透那小子的底细,他穿着法衣,肯定是有修为在身,但法衣品质很低,说明修为不高,可我探测过去,却被一层屏障挡住了,完全看不出他的修为……
我本来怀疑他是冒充的富家小子,毕竟他的法衣、玉箫、玉璧、玉扇都是普通货色,真正有钱有势力的大家族子弟,是绝对看不上的,但就因为他能隐藏修为这一点,我就觉得他的身世,绝不简单!
而且那顶草帽,我觉得十分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宁老板说完,便没有再说什么,盖上骰盅又坐了下来。
三人都沉默起来,思考着宁老板话里的意思,一会之后,老马才犹豫的道:“宁老板是说,高飞那小子很不简单,但他确实作弊了?”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说,只是怀疑而已。我既然没抓到他,他就不算作弊,你们也不要心里不舒服,这小子很有趣,下个星期,我会亲自出手与他赌一把,到时候再趁机探出他的底,最不济,也要知道他究竟是哪个势力的公子。”
“不会不会,这么有趣的小子,赢了我们六百两算什么,即使白送给他也没关系。照宁老板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去结交下这个‘可以在宁老板面前作弊’的小子了,虽然他看起来只有十来岁……但我要是能跟他学个三两手,可就无敌了,哈哈哈……”
“结交当然可以,不过在没有探明他身后的势力之前,最好不好太深入,这种公子的身边都有高手暗中保护的,你们太靠近他,未必是好事。
而下个星期,我家少主也会巡视到天府城,我想我家少主也会对这小子有兴趣的,当少主看到一个比他年纪还小的‘赌神’时,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说不定少主还认识他……”
“少主要来天府城?”三人一惊,接着露出喜色:“那感情好,到时候可一定要让老马我来做东,也让我与少主亲近亲近,最近我的生意遇到了瓶颈,想进入湖州,却总是被湖州的地头蛇打出来,死了不少好手,如果有少主帮我说句话,进入湖州就容易了……”
“好说,马老板可是豫州的蛇头,少主自然会接见你的……”
……
……
高飞可不知道宁老板、老马三人正在议论他,也没有兴趣去关心,他正火气冲冲的向青草酒楼的二楼奔去,一大清早就有人在青草酒楼里闹事,这让刚赢了大钱,正兴奋中的高飞很是不爽。
青草酒楼是陈飞辰的留给陈青草的嫁妆,就等于是他高飞的,对于闹事的人,高飞只有一个字:打!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青草酒楼刚轮换了服务生,见到高飞进来,居然也没有人来招呼,高飞也不在意,小腿蹬蹬蹬的跨上楼梯,进入二楼大厅。
这酒楼共有四层,香檀木结构,一楼招呼普通客人,二楼招呼有钱的客人,三楼四楼都是雅间,一般人有钱都上不去。
而赌场内的那几十个赌徒,因为有高飞给的大把黄金,又有赌场的人亲自来安排,却是进入了三楼的雅间中,所以高飞上到二楼时,也没有碰到任何熟人。
在二楼大厅的深处,正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正在疯狂的砸着桌椅,嘴里怒骂出声,上前劝阻的服务生,也都被他粗暴的打走。
“很嚣张啊!”
高飞挽了挽衣袖,冷着脸向前,也听清楚了小年轻在为什么发火。
“滚开,老子是天府学院齐副院长的孙子,你们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们酒楼立刻关门!”
“七少爷,有事好商量……”
“好商量?没什么好商量的,老子就在这里吃了顿饭,结果兜里的五十两黄金就丢了,还丢了一张有三百两黄金的‘天行卡’,你们要跟我商量?好啊,把我损失的都赔给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天行卡’就是所谓的‘银行卡’,是由皇室掌管的天行商行所发布的高科技卡片,比起地球的银行卡来,天行卡显得更方便,无论是消费、转账、兑换、储存都更简单,但在安全性能方面,却是差得很远。
银行卡没有密码取不了钱,取大额数字还要身份证件,但这天行卡,却是谁都能用的,谁拿到就是谁的。
当然,真正有钱的大佬是不怕被偷的,只要将天行卡放在法衣的芥子空间中,那就是神都偷不走,杀了持卡人都不行。
除非能破解芥子空间,才能获得芥子空间中的东西,就算能破解,哪个大佬不是保镖跟随?一般的小贼去偷他们,那是找死。
但这闹事小青年,却只是穿着普通衣服,修为也不过凝气中期左右,所以他才会失窃……
如果他是真的失窃了的话……
高飞压根就不相信这小青年的话,只看他的脸,高飞就觉得他是在故意闹事,想要讹钱而已。
照小青年的说法,他既然是齐副院长的孙子,又有几百两黄金的资产,怎么会不弄件法衣穿穿?就算他朴素节俭吧,丢了这么一大笔钱,他既不去报官,脸上也没有一丝急色,反而有一种大肆破坏的快感……
这是要闹哪样?演戏也演漂亮点啊,存心闹事是吧?
高飞扒开一个服务生,走到小青年身前,纸扇刷的一声打开,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转头面对服务生。
骂道:“你们怎么回事?这小逼是谁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怎么还不打出去?”
这一声怒骂,将几个服务生震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小正太是谁,难道是酒楼高层的孩子?可是没见过啊……
高飞不理他们,转过头来,纸扇一合,指着小青年的鼻子:“你小子找死是不是?知道不知道本少是谁?敢在我高兴的时候闹事?信不信我找人爆烂你的菊花!”
高飞这一圈骂下来,二楼大厅顿时都安静了,无论是服务生还是小青年,以及在看戏的客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高飞弄愣了。
小青年被高飞指着鼻子怒骂,瞬间便反应了过来,脸上怒火一烧,啪的踢开一张椅子:“草!你这小毛孩是谁啊?知道我爷爷是……”
“你爷爷就是本少爷!”
高飞见这小子还狂,比他更嚣张的踢飞一张桌子,瞪着眼睛看着他,觉得身高有点弱势了,高飞直接跳上另一张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小青年。
冷声道:“本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马上滚蛋!第二,本少爷打得你滚蛋!第三,你就别走了,躺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