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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疼啊”阮谊和捧着自己剧烈摇晃的大奶子,然而手太小,根本就捧不住,小小的乳珠在指缝间露出,粉粉的,硬硬的,待人采撷。
“阮阮可真淫荡,”言征毫不客气地拧住那粉红乳珠,把她越拧越紧,最后往上提。“疼”阮谊和疼得嘶嘶抽气,几乎要尖叫出来。
可是不能否认的是,疼的同时还有一种极致的快感,麻酥的疼痛传遍每一处神经。真是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阮谊和默默流着泪,任由小花穴一抽一抽地把那根jī巴越吸越紧。
“放松点,要被你绞断了。”言征眉宇微蹙,可他的警告根本不管用,这小姑娘反而变本加厉吸的更紧。滚烫浓稠的白色液体不可遏制地喷涌而出,装满了那蜜液横流的小洞,甚至满溢出来。
沿着穴口缓缓滴下来,流到大腿根部,场面无比淫靡,他直接中出了这个哭的惨兮兮的小丫头。“啊不能、不能射进去啊”阮谊和慌张地说:“会、会怀孕的”
言征冷冷道:“谁让你不听话,把老师绞得这么紧。”“你就是欺负我”阮谊和抽抽噎噎地说:“我要吃避孕药,现在就要。”
言征冷笑,把身上跨坐着的女孩抱起来一些,俯身含住她的大奶子用力吮吸,把她吸的魂都要丢掉,爽到咬着嘴唇还是出了淫靡的呻吟声。
那奶子的口感着实好,又软又弹又香,一颗小红豆被牙齿磨的肿胀,像qq糖一样在舌尖战栗不已。
另一只雪乳也被大手覆住狠狠搓揉,很快起了一大片红痕。太爽了爽哭了阮谊和快要崩溃,她怎么沦落到这样了
被言征折腾了好几天,阮谊和软磨硬泡才获得批准回家一趟。条件是,言征跟她一起去。美其名曰“家访”阮谊和住的地方很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言征随着她走进了屋,阮谊和随口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书包大大咧咧丢在玄关处的小桌子上。
“钥匙还在门上。”言征好意提醒阮谊和。“诶?我忘了”阮谊和把钥匙从门锁上抽出来。
顺手也放到玄关处的小桌子上。空间比较小,显得言征一米八几的身高格外高大。“奶奶,我回来了!”奶奶推着自动轮椅从房间出来,看到言征有些讶异:“这位是?”
“这是我物理老师,”阮谊和介绍:“就是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来代课的教授。”特别厉害看来她给的评价还挺高。
言征心情愉悦,礼貌地对奶奶说:“您好。”奶奶忙说:“您好您好,不知现在来,是不是我们家阿和又在学校犯错了?”
“又”这个字上一次,言华亲自家访,找阮谊和的奶奶语重心长一番长谈,让奶奶记忆犹新。
“不是啦,”阮谊和撒娇:“我最近在学校真的没有闹事。老师就是额例行公事地来家访一趟。”奶奶感激地看着言征:“阿和在学校真是麻烦您了,她的物理还需要您多帮助呢。”
“应该的。”言征看起来大概就是那种很讨老人喜欢的晚辈,干净,温润如玉,气质非凡。奶奶有点激动,又说:“阿和,快给老师搬把椅子来呀,杵这里着干什么。”
“哦,”阮谊和忙不迭跑去房间搬椅子。她家里,连沙都没有。以前小时候住的地方没这么寒碜,后来为了给奶奶治病,卖了那房子,租住在这边老旧的居民楼。
“言老师,您请坐。”呵,这丫头在她奶奶面前装的还挺恭敬。言征笑意氤氲,看着装好学生的阮谊和。阮谊和心跳差点漏半拍,佯装镇定。
又端来温水:“老师,您喝水。”言征接过纸杯,纸杯握在手心里温温热热的。奶奶又说:“老师啊,我们家阿和还麻烦您对她多些耐心,她很聪明的。”“嗯,是挺聪明。”
言征看了眼阮谊和,接着说:“最近学物理也很认真。”阮谊和颇为得意,她还真是,经不起表扬。奶奶轻敲阮谊和额头:“骄傲使人落后。”
“对了,这孩子要是在学校犯浑,您就尽管批评她。”奶奶不放心地说:“她再敢在物理课睡觉,您就、就罚她站教室外面。”
在物理课睡觉这事,言华早就向阮谊和的奶奶告过状了。言征礼貌地对奶奶笑了笑:“她最近上课没睡觉。”
“那您可真是厉害,能让这混丫头上物理课乖乖听讲。”奶奶对言征赞口不绝:“您真是,真是个好老师”
奶奶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色和那倾盆暴雨,说:“老师,雨这么大,您留在这儿吃个午饭再走吧。”哈?要把这个恶魔留在家里吃饭?阮谊和极力反对:“老师开车过来的,下雨也不碍事。”
奶奶轻声嗔怪:“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言征一本正经说道:“那真是盛情难却了。”说罢,言征又看阮谊和一眼,让这个丫头只得灰溜溜地进厨房做菜。阮谊和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着,也不知道奶奶又拉着言征在说什么。
客厅放了一张合影照,是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照的。照片上的小姑娘胖嘟嘟的,尤其是那婴儿肥满满的脸颊,极为可爱。
小时候还肉乎乎的,现在却这么瘦言征看着那张照片出神。厨房突然传来一声低呼。“我过去看看,”言征礼貌地和奶奶说着,走向厨房。
阮谊和刚刚炒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锅里溅起的热油给烫到了手背,她现在正对着水龙头冲刷着被烫红的部位。
等她冲洗好了,一转身,才看到言征站在她身后。这男人可真高,她好像堪堪及他的肩膀处。言征顺势环住她的腰,低声调侃说:“你小时候怎么那么胖?”
阮谊和悬着一颗心紧张地提醒他:“松开,这是在我家。”言征把她又搂紧几分,令她被圈在怀里不得动弹。
“喂”阮谊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言征肆意地攻陷她的城池,吻的愈动情。
大手一路游移,在她的起伏处揉捏。阮谊和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直接咬在他唇瓣上,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不敢咬太重,结果压根就没能弄疼言征,反而像是在主动挑逗他。
言征松开她,笑着说:“原来阮阮中意暴力的。真是个抖m呢。”“你你别过分、我奶奶要是看到会被气病的”
“那你满足我一下,就松开你。”言征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她丰盈水润的红唇。吻着吻着,忽然咬破了她的唇瓣,血液的腥甜味淡淡弥漫,痛的阮谊和泪花都出来了。
嘴唇被咬破的小姑娘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扭过头赌气般的不理他。言征把她拉过来,用指腹轻轻扫过被咬伤的地方,在她嘴唇伤口处留下暧昧而麻酥的触感,色情之极。叹道:“阮阮可真甜。”
阮谊和冷冷说:“如果不是为了你给的钱,我早都要告你上法庭了。”言征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完全不被她激怒。
昂立高中最近盛传校草和校花的绯闻。据说是校草姜环宇在苦追校花阮谊和。办公室里的某教授面色极为阴沉。“听说你今天被表白了?嗯?”“是又怎样?”阮谊和同学态度恶劣。
“不怎么样,”言征冷笑,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这双水灵灵的葡萄眼“小骚货确实很会勾引男人,真是能耐。”
“我没有,”阮谊和立刻叫冤:“我跟那个男生完全不熟,也没说过话,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要突然表白的。”言征薄唇轻启:“没说过话又怎样?翘着奶子在他面前晃,不算勾引么?”
“你你”阮谊和气急败坏,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反击,只能平白无故被冤枉。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位言教授的占有欲又多可怕言征递来一杯水,透明的,和普通凉水没什么区别:“乖,把这个喝了,就放你回教室上课。”“这是什么?”阮谊和将信将疑。
“先喝了再告诉你。”阮谊和摇头:“不要。”“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言征悠悠说:“你是性奴,我是主人。
既然明知道主人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就应该主动来讨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听话。”“我”阮谊和差点脱口而出地要骂他变态,可转念一想到言征给了她那么多钱
“喝就喝。”阮谊和郁结地接过杯子,把水一饮而尽。好像和普通的水没太大区别呀“好了,去上课吧。”言征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记得好好听课。”
物理课。阮谊和一开始还专心致志地听着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又像万蚁蚀骨般难受,小花穴里好像一直在吐淫水,感觉内裤那里都濡湿不堪了。
好想被老师操啊阮谊和看着讲台上那个男人身材颀长,气质非凡。言征穿着白衬衫,领口最上端的扣子打开,喉结隐约可见,有种禁欲系的性感。
他拿粉笔的手也很好看,骨节匀称修长,每次都能把她的大奶子完全握在掌心狠狠蹂躏,而被他指腹薄茧摩擦过的地方每次都能让阮谊和爽到高潮。
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阮谊和无力地趴到桌面上,有点想揉自己某些羞人的部位,却又不敢在班上做这样淫荡的举动。
哪料言征忽然点名:“阮谊和,你来回答这一题。”她刚刚完全没心思听讲,连言征在讲哪一题都不知道阮谊和勉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