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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替你分析一下离婚原因?”榕榕看他,听她继续说下去“他出轨了吗?跟其他霸总一样玩女明星了?”
榕榕摇头,易瑾恒私人生活非常简单,朋友很少,只有几个玩到大的发小和同学,他闲暇时间很少,要么会跟发小聚一聚,大多是陪家人。
“他不给你钱花,pua你,虐待你了?”她再摇头。她有一张他的附卡,没有限额。两人聚少离多,在一起要么在床上,要么一大家子在一起,连约会都很少,别说虐待了。
“你婆婆对你不好,你在易家过的艰难?”榕榕再次沉默,她有世上最好的公公婆婆。特别是婆婆梁昱,把她当跟女儿一样,她和易瑾恒一直没孩子,公公婆婆从不说什么,也不催,一切随他们自由。连她妈都说,能遇到梁昱这样的婆婆,是她的福气。小姑子瑾菲更是跟她处成了闺蜜,她那些大牌限定包包,大多是瑾菲送的。
“宝贝儿,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人想睡你老公?在我们平台有个榜,女生心目中最具性幻想对象,你老公在一众男明星围追堵截下长年保持第一。”
“还有这种榜单?”榕榕平时很少关注,并不了解。“你大概不知道你晚上睡的是什么样的人间极品,咱别闹,冷静点,成吗?”榕榕不由笑了。
依然是她平时那淡然的神色,眸光无波无澜。“还是说这位人间霸总过了三十后不行了?”说完白岚还搓了搓胳膊,表示不敢相信。榕榕差点呛着,脸一下子红了。
“不是吧,天哪,我滤镜要碎了。通常来说,薄嘴唇高鼻梁,性欲一定都很强,难道他真的不行?”
“别说了。”榕榕脸红着连忙打断她“他,很好,没有那方面的问题。”“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想不开要离婚?”白岚急的头都要秃了。是啊,她为什么会想离婚呢?她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平时行事会思虑周全。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白岚问。她为什么要离婚呢?这个疑问已经第n次在易瑾恒的脑海中冒出来,他到欧洲出差近三个月,一大早就召集集团高层开会,中饭只吃了一口,下午是各子公司负责人的季度工作汇报。寰宇大楼六十八层的会议室内,各分、子公司老总个个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前面汇报的是东南区总裁,女性,三十来岁,利落的短发,修身的套装,手里拿着微型摇控,对着前方的投影显示的数据进行阐述。易瑾恒坐在首座。
他一袭银灰的西装,戴着金边眼镜,手里拿着一支笔,哪怕神色温和,上位者的矜贵清冷展露无遗,他工作素来不会受任何干拢,今天却频频分神,脑子里浮现昨夜她在他怀里,用坚定的眼神跟他说离婚。
“易总,各位总,以上就是我今日汇报的全部内容。”这位区总裁是职场白骨精,风里来火里去,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只一对上易瑾恒那双深黯的眼眸,还是会手心冒汗,微微紧张。其他平时在外面指点江山的老总个个都不敢吱声。
易瑾恒眼微咪着,像是在思考。若大的会议室安静如鸡,在坐的总都是在外面指点江山,这会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易瑾恒不动声色:“大家有什么看法?”其他总开始谨慎的发言。
他也收敛心神继续会议。会议结束,易瑾恒回到办公室,他的办公室近两百坪,装修是冷色系工业风,没有过多的摆件,空旷大气。桌上放着简单的文件和电脑,没有过多的装饰,连照片都没有。苏童跟着自家老板进办公室,看他坐下,摘了下眼镜,拧了拧眉心。
“易总,要不要给您倒杯咖啡?”“不用。”易瑾恒戴上眼镜“苏童”“易总怎么了?”“你有女朋友吗?”苏童意外又不意外的看易瑾恒:“那个易总,我去年结婚了。您还给了十八万八的红包,您忘啦?”易瑾恒:“她会突然跟你提离婚吗?”苏童立即警觉起来。
前段时间有个高管跟老婆闹离婚,还闹到了公司,影响非常不好。苏童立即表决心:“易总,我老婆刚生完孩子,不可能有这个方面的想法。您放心,我的婚姻很稳定,能让我全力以赴的工作。”
“出去吧。”易瑾恒目光看向电脑。“是。”苏童刚要出去,又顿住脚步“易总,需要我给您定晚餐吗?”“晚餐?”易瑾恒愣了一下,看了下手表,竟已经五点半了,这会儿,她应该下班回家了吧。榕榕还没有下班。
她刚评上副教授没多久,不少行政上的工作,更别说自己还要撰写文章,索性就在学校食堂吃了。
yi:回家了吗?榕榕看到这条信息,有点意外。榕榕:没,在学校加班。yi:一起晚餐吧,我来接你。难得他会秒回她的信息,榕榕看着那条回复,心情复杂,没等她回复,他的信息又发过来。yi:四十分钟后到文学院门口等你。
榕榕:我已经在学校食堂吃过了。要不你回家吃吧,他没再回信息,榕榕想他应该不会过来了。便继续工作。哪知到了六点十五分,她手机响了。
手机显示yi来电。榕榕接起电话,他的嗓音传来:“我在文学院门口了。陪我吃一点,”榕榕的记忆里。
他来学校接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是因为昨晚她说离婚吗?北大文学院门口,学生出出入入。榕榕扎了个丸子头,背着帆布单肩,脸上不施脂粉,素淡干净。
她脸型圆润,有点娃娃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出校门口时,门口的保安小哥还认得她,跟她打招呼,她点头回应,看到门口斜对面处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熟悉的车牌。苏童下车,小跑过来,神色恭敬:“易太太,我给您拿包。”
“不用,挺沉的。”包里有书有电脑。苏童没有坚持,给她开好车门。车内,易瑾恒正坐着,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他的商务手机,在翻看邮件。榕榕上车时,他没抬头,拧眉将文档上的图片放大看,开始打电话,他刚收购了一家科技公司,在看人家的新产品,发现问题立即联系对方老总。
等车子开动时,他还在跟对方沟通产品问题。对方科技老板语气极为恭敬,榕榕在旁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声音有多么的严阵以待。车子进入了主路,这会儿上下班高锋期,他们被堵在路上。
榕榕习惯了他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像是欣赏车外的风景。苏童跟易瑾恒多年,是他的首席助理,也是公司极少数见过易太太的人。易总跟易太太,怎么说呢?
跟一般的夫妻不同,两人相处话很少,也不亲昵。易太太温和内敛,话很少。易总是工作狂,不论何时何地,眼里只有工作。
易瑾恒终于结束了电话,看旁边的榕榕:“晚饭吃了什么?”“在学校食堂吃了麻辣烫。”榕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了。要不直接回家吧,我跟李姐说一下,给你留菜。”榕榕说完,去包里拿手机。
“不必,我让苏童定餐厅了。”“现在堵车,你胃不好,不能饿着。”榕榕想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颗巧克力“我们办公室老师给的,垫垫。”易瑾恒接过,拆了包装纸放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