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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他们的口供是,绑架易瑾恒,干票大的。”榕榕脸色都变了。姜承:“一开始贺军还咬定冯正是主谋,自己拿钱办事。冯正则说贺军是主谋,自己只负责把易瑾恒引出来,”
“”榕榕微沉了脸“我哥他没那个胆量做主谋,顶多就是想要钱而已。”“这种绑架案,要是没有直接证据,仅靠犯罪嫌疑人的口供鉴定主犯和从犯会有些难。没想到的易瑾恒提供了非常扎实的直接证据。”
“你能不能说话直接一点,到底什么。”白岚没了耐心。“是,是,是。”姜承脾气很好的接话“他提供了犯罪现场的录音,录音可以证明冯正是从犯,贺军才是主犯,而且贺军还打算拿钱撕票。”拿钱撕票?
榕榕只觉得后背发凉。白岚不由问:“易瑾恒怎么会有现场录音?”“神奇吧,我办过不少刑事案件,还是第一次见被害人能拿出现场录音这种直接证据。”
姜承说着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看榕榕“我也是打听来的啊说是易瑾恒在被绑架时,身上带着他家科技公司的微型定位器,这个定位器功能极其强大,不仅有定位功能,还可以录音录像,时时传送到云台备份。
这也是为什么警方可以这么快赶来的原因!”榕榕:“”白岚有些糊涂:“等下,这绑架不是突然发生的吗?易瑾恒居然可以未卜先知提前带好录音器?”
“岚岚,你总是这么聪明,一下子就说到了关键。”姜承笑。“你少废话。”白岚瞪他“快说。”
“你们知道朝阳分局的副局长聂震跟易瑾恒什么关系不?”姜承说。“昨晚见看着挺眼熟的,好像见过。”白岚看向榕榕。“他是瑾恒的发小,聂震的爸爸跟瑾恒的二叔是战友,我们结婚的时候,聂震是伴郎。”榕榕说。
“难怪我说眼熟。”白岚说。“接下来可是更内部的消息了。”见白岚又瞪他。他连忙继续说“昨天晚上的行动是聂震指挥的,全程靠的是易瑾恒的微型定位器。从易瑾恒见到冯正开始,故意上他的车,跟他去昌平,被他们绑架,直到见到军哥,然后把他们一窝端。”
“这有什么问题吗?”白岚越听越糊涂。姜承看向榕榕,榕榕神色平静,他相信她已经想明白了。
“这是一次诱捕钓鱼行动。”姜承解释“易瑾恒猜到冯正有绑架自己的意图,故意上勾让他绑架,然后将所有人一举抓获。冯正早就在警方和易瑾恒的掌控之中,他只是一个饵而已。”
“”白岚有些明白了。不由看向榕榕。榕榕平静极了。好像一点不意外似的。“我哥的罪名会有些什么?”榕榕问。“绑架勒索罪肯定跑不,然后就看他有没有参与贺军其他犯罪活动。如果他是个小喽喽,可能就判个三五年。要是牵扯到其他犯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警方还在调查。”姜承说。
“谢谢你,姜承,可能要麻烦你继续跟进这个案子,做我哥的代理律师。”榕榕说。“跟我干嘛这么客气。”姜承回“我还是那句话,榕榕,要是易瑾恒能出一个谅解书,你哥应该能轻判的。”榕榕淡淡的说:“我知道了。”跟姜承分手后,榕榕让白岚去上班。
“你一个人可以吗?”白岚很担心她。“我得去趟医院,把这件事跟我妈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瞒着她。到了医院,榕榕特意避开父亲,把这件事跟杨怡君说了。
杨怡君大受打击:“你哥他他疯了吗?”是啊所有人知道这件事,第一反应都是他疯了?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的事情。
“那瑾恒他”“他没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就知道,他那样迟早要出事?”杨怡君急的哭起来“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要坐牢?”
“嗯做错事情本来就要承担责任。”榕榕低声道。“你爸这一生最珍爱自己的羽毛,桃李满天下,他要是知道,怎么会受得了。”杨怡君忍不住落泪。
“我会找机会跟爸说的。”榕榕安抚母亲。榕榕到傍晚才回到白岚家,快到楼下时,就远远看到易瑾恒的车子,他正站在车边,她顿住脚步,不远不近的看他。
他穿着深色的毛衣,没戴眼镜,微低着头,刘海落下来,遮住了他的额头。感受到她的视线,易瑾恒转头看到好,立即快步她走来。夕阳的余辉落在长街上,像一缕缕金光也落在他身上,是那么的耀眼。
“我给你发了信息。”易瑾恒低声“我手机落在车库,中午才拿到,我”榕榕打断他:“我们去旁边公园走走吧”
“好。”两人并肩信步往公园方向走,易瑾怔下意识的走在马路外侧。路上一个少年踩着滑板车过来,眼见几乎要撞到他们。易瑾恒将榕榕拉到一旁:“小心”
“谢谢。”榕榕微低头,便看到他无名指也空荡荡的,愣了一下,心中一片了然。两人信步走到旁边的公园,公园人并不多,偶尔有小孩子在玩耍打闹,老人在散步。“你找到律师了?”他问。回城区后,他让聂震直接送回的公司,聂震说他这么搞是不要命了,他脑子里存着事,又怎么可能休息。
先是拿到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见她没有回复,便让涂浚联系她。结果涂浚说,榕榕找到律师了,她点头:“岚岚的一个朋友是刑辩律师,我们找他帮的记。”
易瑾恒看她:“你在为你哥担心吗?”他微顿“冯正坐几年牢未必是坏事,否则他这样下去,他说不定要犯更大的罪。”
“我哥确实没救了,他需要受点教训。”榕榕点头。见她能想开,易瑾恒松口气。榕榕定定看他:“上次你跟我说,我哥跟一些来路不正的人走的很近,让我小心,那时你已经知道他欠了贺军的高利贷,也知道贺军在谋划想要绑架你,对吗?”
“”易瑾恒语塞,回答“是有怀疑。”“我哥这个人嘴巴不严,贺军能轻易从我哥嘴里知道你的很多信息,也很有可能利他来向你动手,这些你肯定也能猜到,对吗?”榕榕再问。易瑾恒僵住:“是。”
榕榕:“前些日我一哥一直神出鬼没,其实你一直都知道他的动向,甚至派人盯着他了。”易瑾恒有些慌了:“是。”
“你一向很理智,你掌舵寰宇之后,最擅长的就是解决危机。我哥,对你、对我都是一个定时炸弹,所以你决定要这颗炸弹爆炸之前拆掉,对不对?”
“你哥已经走到了一条歪路上,再这么下去他会把你,把你全家都毁了。”易瑾恒说。“是啊,他心早就不正,犯罪是早晚的事,所以你要快刀斩乱麻。
你明明已经有贺军等人的犯罪证据,你也可以轻松控制住我哥,可是你觉得这样治标不治本。哪怕你知道贺军有枪,手下很多,犯过人命,非常的危险。你还是决定以身犯险,把我哥的罪名坐实,一劳永逸。”
“”易瑾恒呼吸都变了。他有时候想,榕榕怎么能这么了解他,他想什么她都能知道。榕榕的眼眶微红:“我应该谢谢你,的确,我哥走到这一步,坐坐牢对他对我全家都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