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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完全懵住,回过神后连忙推他,忍不住斥他“易瑾恒,你疯了吗?”易瑾恒喘着粗气,人倒在沙发里:“没错,我现在是个疯子,你赶紧走。”“”榕榕看他这样,心里又麻又乱又担心“我叫个车,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易瑾恒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榕榕,你走吧。”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难看,也很可怕,他害怕自己会做出点什么,让她更厌恶他。
“我打个电话给瑾菲,让她过来。”榕榕连忙拿手机。易瑾恒转头看她,眼眸深黯而危险:“你再不走,我不确保会再做出什么来?榕榕,我真的已经快撑不住了!”
“”榕榕没有被他吓到“你已经病成”她话还没说完,易瑾恒再次吻了过来,这次他吻的更狠更强势。捧着她脸深吻,直接将她压进了沙发里。
榕榕吓懵住,手去推他的肩,可一碰到男人滚烫的身体,单薄的肩膀时却失了力气,他的吻太狠太凶了。像是要把她吃到肚子里。榕榕唇内是他热烫的舌头,唇瓣磨着她的唇瓣,她吃到他的唇液,也是烫的不行。
随后他热烫的手往她身上抚摸,隔着丝薄的睡衣揉上她的胸乳。榕榕已经顾不得推他,唇只要稍稍有缝隙:“瑾恒,你在发烧”易瑾恒脑子在发热,根本思考不了太多。
感觉到她没有抗拒后便吻的更深,手指有些凌乱的去解她的衣扣,她穿着的丝绵的家居服,扣子很容易被他解开了两颗。
唇移到了她的颈侧,贴着颈侧的肌肤在吮吻。榕榕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至少你要吃退烧药,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没关系的,榕榕,没关系,他不会知道的,我会小心,不会让他知道。”易瑾恒说着吮住了她的锁骨。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榕榕如遭雷击,看着男人,他神色迷乱,解着她的衣扣,每多出一寸肌肤,他的唇便贴了过去,他以为她和陆琛在交往。
他心里得有多痛苦多纠结?他是规则感和道德感那么强的一个人,以他的为人处事,在知道她交了男友时他就应该退出再不纠缠,可是他现在
“别怕,榕榕。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你,强迫你”她衣服的扣子已经被他全被解开,里面是素白的胸衣。
他拉下她胸衣的带子,热烫的唇瓣含住她一颗乳珠。榕榕鼻头泛酸,呻吟出声,手轻抓着他的头发,低头看他恨不得将她整颗乳全含唇里,舌尖在乳又抵又舔,她情欲被他挑起来了。可又紧张担心着。
他烧成这样,她没办法投入情事。刚这么想,他粗烫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裤内,抚摸她的穴瓣,想往她体内挤去。“你先吃药,吃完你想怎么都行”榕榕低喘着说。易瑾恒动作顿住,从她胸前抬头看她,不敢置信。
“你让我研究一下你的药,至少得是散寒退烧的”榕榕柔声说。易瑾恒没再动作,榕榕微推开他,然后去看他那堆药。
她还在研究成份和功效时,易瑾恒搂上来,滚烫的双手揉上她两颗饱满白皙的乳,唇贴在她的后颈侧亲吻着。榕榕被他弄的身体又酥又麻,喘息着选好了药:“有热水么?”易瑾恒没有回答,唇还在她的肩侧亲吻着。
“冲剂得让热水送服才行。”榕榕抓开他的手,将他推回沙发上,将衣服拉起来“我去烧水。”易瑾恒歪在沙发上,回头去看她,她进了厨房烧水,开了冰箱,冰箱里有食材,只是没怎么动过。水很快烧好,她烫了杯子,将冲剂泡好。这个过程中,易瑾恒在沙发上,眸光就没有从榕榕的身上移开过,直到她过来。
“把这个喝了。小心,有点烫。”易瑾恒端过药,像是感觉不到烫似的,大口大口的喝完。“这些药丸也吃了。”榕榕另给他倒来一杯水,他非常的配合,将药都吃了。吃完,便要去吻她。
榕榕手贴着他的唇:“你还能动么?去我那儿,好不好?”放他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可是依依一个人在家,她也不放心。
易瑾恒被榕榕牵出了门。大约是药效发生了作用,他头有些晕,却本能的紧盯着榕榕,等电梯时贴在她身后,手环上她的腰。榕榕抬头,不时摸他的额头,很烫而且有细密的汗。
他肯定很不舒服了,她一摸他,他就搂她搂的更紧,脸埋进她的颈窝里。电梯门开了。电梯里已经有几个住客,看到他们这样还愣了一下。
榕榕神色微微尴尬,牵着他进电梯。易瑾恒仿佛看不到还有旁人,一进电梯就贴在榕榕身侧。修长高大的身影环着她,恨不得整个儿的埋到她怀里。
“”榕榕能感觉到其他人投过来的目光,可一看他微红着脸,十分难受脆弱的模样,心立即就软了。手环上他的腰。
“这年轻夫妻就是恩爱啊”一个中年阿姨感叹。榕榕尴尬一笑,易瑾恒反而搂她搂的更紧,终于八楼到了,她牵着他的手出去,开门进屋。“你先去沙发上躺会儿,我把书房的床”榕榕话还没说完,易瑾恒捧着她的脸开始吻起来。
他的唇舌实在是烫,吻的又热又绵。榕榕被他吻软了身体,抬头回应他的吻,他的手迫不及待解她的衣扣,伸进去揉她的胸乳,她低吟了声,手环上他的腰,摸索着要去脱他的衣服。结果眼尾看到房间门口站着个小小的人儿。
“”榕榕连忙推他“依依。”易瑾恒回神,就见依依一脸懵懂的在房门口看着他们,他连忙把手从榕榕衣里拿出来“姑姑,你和姑爸爸在玩亲亲么?”
“姑爸爸生病了”“所以要亲亲治病么?”“”榕榕的脸颊瞬间爆红。易瑾恒咳了一声。“好了。依依,自己爬到床上去睡觉。”
榕榕没看易瑾恒的表情,去哄依依睡觉。小丫头本来就没睡醒,榕榕一哄很快就睡熟了,等她从房间出来时,就见易瑾恒缩在沙发上,他眉头拧着,额头上全是汗,很痛苦的样子。
榕榕连忙拿来夏凉被给他盖上,书房有张单人床,她利落的铺好床,等回到客厅时,就见易瑾恒缩紧在一起,夏凉被已经掉到了地上。
他闭着眼,额头上全是汗,连头发都汗湿了,在发汗了。应该就能退烧了,她兑了温水拧着毛巾给他擦汗,他身体滚烫不已,衣服已经汗湿透了。
“瑾恒,醒醒”榕榕想给他把衣服脱了。易瑾恒迷迷糊糊睁开眼:“榕榕”他下一个动作搂住她,脸埋到她颈窝里:“不离开我,好不好”“好。”榕榕的心脏酸软极了。环抱着他“跟我去床上,好么?”易瑾恒终于动了。榕榕扶着他去书房的床上,让他躺好后给他脱衣服。一脱他的衣服才知他瘦的惊人,小腹虽还有肌肉,腰身几乎有她细,她给他擦汗时,眸光落在他的胸口。
胸口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成人手指长,她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这道疤绝对是新的。榕榕懵住,抚着这道疤痕。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心脏阵阵紧缩,疼的不行。易瑾恒呼吸极粗,头有些疼,身体更是热的不行,里面好像有头野兽叫嚣着要出来,他记得她说的,他只要听话便怎么样都行。这可能是唯一夺回她的机会这个念头冒出来,他的唇已经寻过去贴上榕榕的唇。